见况角慌急说话,裴云用力一挥手道:“好了,不要说了,。info”又看向其他人。
吴老冒忙道:“裴刀头,小人爹娘就给了老冒这个名。”
“裴刀头,时间长了,小人叫啥名小人都忘了。”越老爹讪讪道。
裴云道:“那好,以后我就叫你们吴叔和越叔,先别急着反对,你们也别再叫我裴刀头了,我又不做马贼事。”说完挥挥手道:“好了,你们去办吧,越应留下。”
几人面面相觑,对裴云叫叔这事也只能心惊胆战的接受了,不过裴云不让叫裴刀头,让他们既喜又忧。喜的是裴云不是刀头,意味着他们这些被迫跟了裴云的人就不是马贼了,让他们去压榨同是普通百姓的事是绝做不出来的。
忧的是不叫刀头,那叫什么?最后众人经过商议后决定,称裴云为云哥儿。
裴云说了他的年纪,也就十九岁,叫云哥儿既可以显少,又不失尊敬,恰恰到好。
越老爹,全函全奉章,况角,吴老冒出去了,留下越应紧张兮兮的看着裴云。
裴云露出些笑意,让越应不是那么太紧张,问道:“你们铺里应该有成品的兵器吧。”
越应道:“有的,还有很多。”
来往商队因为满载货物,都多少会带点斧刃匕首什么的,漠上马贼横行,信得过的也就只有自己腰间的家伙了。所以越老爹的铁匠铺里有不少打好的兵器供选。
裴云道:“那好,明日你拿十九把马刀,再把仲小白他们叫来我这,有事做。”说着,眼中露出寒意来。
越应心头没来由的一凌,称声“是”,见裴云摆手,便转身出门去了。刚出门的他心头又来由的兴奋,裴云说要去做事,那肯定会是大事了,没想到会有自己。越应想着,欢欢喜喜的找人去了。
嘱咐完事情,裴云也出门了,他又来到了哑姑的小酒馆。
小酒馆中客人又多了起来,不过因为裴云,一些对哑姑有想法的人只好把这想法的苗头彻底熄灭。
见裴云进来,小酒馆中顿时安静下来,有来歇马的商人不知,听旁边人说明裴云是谁后也闭口不言,还有人就要准备离开。裴云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顾忌自己,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哑姑。
只是酒馆里的气氛明显沉闷了许多。
哑姑感觉到了异常,很奇怪的,她清楚的知道是那个人来了,她的心中竟有些欢欣。但很快,她生生把一些想法压了下去,脸色又恢复了正常。
裴云没有要酒,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哑姑,哑姑也不知该做什么了,也静静的感觉着裴云的存在,可爱的小脑袋微侧着,娇美的脸庞上写满了认真。
裴云痴了,多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不在往前。
忽然,哑姑走进了内室,出来时手里拿着裴云上次留下的酒葫芦。
“哑姑,不了。”见哑姑要装酒,裴云急忙上前把葫芦按在柜上,拿开手。
哑姑听见,伸手将葫芦缓缓递到裴云身前,却用力抓着葫芦,生怕它不留神消失了。
“它……你先帮我保管。”
哑姑闻言,停在在空中的手顿了顿,还是把手收了回去。
裴云本以为哑姑会拒绝的,见她如此,心中不免一喜,支吾半天,道:“你忙吧,我先走了。”
裴云转身正要走,右手袖口却被人抓住了,是一个手,有些泛白,却更显得玲珑滢透。
哑姑脸颊上涌起一层红晕,手指蘸了蘸旁边酒碗里的酒水,在柜桌上轻轻写了起来。
裴云张目看去,哑姑写了两个字:姜宓。
姜宓,这是哑姑的名字吗?
还不待裴云去问,哑姑早已进内室去了。
裴云怔怔的呆立半晌,才回头如顾一圈。客人们纷纷慌忙低下头,也不管面前的碗里有无酒水,都装作喝酒的样子。
第二天天刚亮,越应和仲小白带着其他人来到裴云院中。
越应和仲小白为首,后面十八人自觉排成一字站着,兴奋的看着坐在板床上的裴云。
越应不知道裴云找他们来是为何事,自也无法告知其他人。但有一点裴云说了,就是有事。有什么事,肯定是大事,就连白闵都能轻易杀掉的大人物要做的事定不会是小事。重要的是他们都会参与。
裴云不说话,越应几个也不敢开口。
“白闵死了。”裴云道。
二十人安静听着。
裴云道:“但是白家帮还在,马宜山商道依旧不宁,来人自危,或许就在某一天,马贼会再度光临卞关,我能护的一人,却不能护得所有人。”
“时间很紧,等你们学我刀法至能够上阵杀敌已然不及,所以――”
小伙子们安静的听着。
“今日我叫你们前来,就是为彻底斩除马宜山商道的毒瘤,灭了白家帮,你们……”
“有敢不去的,现在可以离开。”
裴云话音落下,等待着有人出去。
越应自不用说,就连平日里最胆小的仲小白也站着不动。其余十八人相互而视,最后竟无人退出。
谁都知道,如此时刻谁要是退出了,不说以后受不受得住别人的嘲言弄语,就是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裴云露出些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满意,这些小伙子都精壮的很,每个都是可造的好料,失去一个他都会觉得可惜。
“好!大家都不是孬种,是好汉的,去拿武器,自回家去骑马,我在关门口等你们。”裴云点点头,用力挥手道。
关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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