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关可是裴云的地盘,想要查出五位气势不凡又经常在杨宅转悠的男子还不是轻而易。info得知五人一次不能得手后依旧住在原地,裴云就知他们定会有下一步动作。
以铁鹰卫如同军人般的敏锐嗅觉,如何不会察觉埋伏守护在周围的悍铭军。得知有埋伏还敢前来,且人还少了一个,不是想调虎离山,就是声东击西。可惜,卒终究是卒,头脑还是简单了,哪怕他身手如神。
他们低估了裴云在卞关的掌控力。
门外的四个黑衣人因寡不敌众,被尽数擒拿,还不及见到裴云,就已咬舌自尽。
裴云心叹,作为悍铭特种部队的他,和这些人是如此的相像,对他们来说,被擒,就是耻辱,除死之外,别无洗刷之法。
至于屋中那人,命运也早已注定。
裴云将五人好生安葬,此等人物,却被地方富贾利用,身死他乡,着实令人可悲。
五个铁鹰卫的死,只是一次小小的警告。
若再敢扰我卞关,让尔流血流泪。
玟县,孙家大宅。
茶碗碎裂的声音十分刺耳。
“什么,你说派去的铁鹰卫全都消失了!”孙家大爷坐起,满眼的不可置信。
管家低头小心道:“大爷,我遣人去卞关找过,不仅寻不见人,就连曾有的暗号也消失不见,看痕迹,是人为剔除的。”
边上孙三爷道:“大哥,应是那帮马贼所为。”
孙家大爷缓缓坐下,紧紧皱眉道:“我也正是担忧此事,小小马贼,竟有杀死铁鹰卫高手的能力,实是让人难安。”
孙三爷脸色亦是不好,说道:“如今锻刚之法又落马贼之手,如此下去,势必会让其如虎添翼,徒增野心,到时为患可就难以收服。”
孙家大爷点点头,心有思虑。
孙三爷又道:“我听说裴云武功冠绝,人又多称其为漠上第一高手,常人不可敌,暗杀不得,再观其行事,想要收为己用恐怕也是难上加难,久必为患也。”
孙家大爷点头,道:“你那边,可查出裴云是何来历,有无亲人。”
孙三爷道:“只听说裴云是一年多前来到卞关,关于他之前的事,便是一片空白,这边姓裴之人却有两家,不过身底清白,应无瓜葛,倒是那卞关有一瞎眼女子,和裴云关系紧密。”
“哦……瞎眼女子”孙家大爷若有所思,临了说道:“去把小四叫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莫要让他在外面继续惹是生非。”
孙三爷道:“我亲自去。”
孙家大爷点点头。
邶关,栏房,婆子低眉顺眼的迎着孙三爷进了房间。
孙三爷喝口茶,道:“四爷还没到吗?”
下首婆子一脸奉承道:“三爷你大驾亲临,可惊着贱婢了,四爷的事,哪是我这下人知道的。”
“只听说,四爷瞧上了个客栈丫头,不料那丫头不从,四爷方才气冲冲的带人出去了,许是去抢了。”
“真是混账!”孙三爷重重放下茶杯,心中怒气盘腾。这个四弟,犯下大错不去悔过,竟还有闲心娱乐!
婆子心里暗骂,你们孙家兄弟恶事做绝,这会倒是装好人。
“去,赶紧把那孽障给我找来!”
婆子忙忙应声下去了。
孙三爷在房中坐着,不多时便有莺莺燕燕推门进来。
卞关。
终于到了。
汤柔儿看着头顶两个大字,苍白的脸颊上露出欣喜又是苦涩的笑。
此时她的模样,和往日惊为两人,头发凌乱,脸上污垢也不及洗掉。破烂的布衣赃迹斑斑,鞋已磨破,被脚上磨出的血渗的惨红。
走了整整七天,靠着沿路乞讨,路人救济,她终于到了这里。
“越应,越应。”汤柔儿干裂的嘴唇中念叨着两个字,“你在哪?”
汤柔儿四处张望,希冀能侥幸看到越应的身影,却是不见。
你到底在哪?
她无力的抓住进出行人,沙哑着声音喊道:“有没有人知道越应,有没有人知道越应。”
“臭要饭的,滚一边去,别打扰爷赶路。”
“哎哎哎别打人,没听见他是找越军侯的。”
“哈哈,就他一臭要饭的,越军侯见了,指不定会赶出卞关呢。”
越军侯,越军侯也姓越。汤柔儿仿佛没有听见那人的嘲笑,继续抓住那人的腿角,哀声:“求求你,告诉我越应他在哪,求求你……”
“给我滚远点!”那人用力一脚将汤柔儿踹到在地,前去又是接连几脚,然后掸丁掸衣裳,见围观人越来越多,不禁得意,对着汤柔儿骂声不断。
汤柔儿痛苦呼喊,却无人同情,抱着双腿,身体蜷缩着倒在地上不敢动弹。
就在这时。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几人分开人群,来到当中。
看时,来者头戴方冠帽,脚踏翻角靴,灰青色衣,前心一个圆中绣着黑底褐色的巡字,配着柄短狭刃三尺腰刀,正是五个卞关巡兵。
那行人脸上立马堆笑,迎上前道:“哟,原来是伍长老爷。”
伍长皱着眉道:“此是何人,你又为何打他。”
早有巡兵过去扶起汤柔儿。
“伍长老爷你不知,方才不知从哪冒出来这么个要饭的,纠缠着我不放,好言相劝又不听,这才一时气愤打了他。”
伍长听完说辞,错过那行人,来到汤柔儿跟前,问道:“你姓甚名谁,家里可还有亲人?”
汤柔儿久不进食,又遭人毒打,哪有力抬头,虚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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