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战争,所以不择手段。
占据优势就堂堂正正、兵力不足就划定奇谋。暗杀、欺诈、胁迫、背叛:不含分毫怜悯之心,无有一丝羞耻之感。
为此连名字都忘记。
为此连身份都舍弃。
是的,对于已经中了战争之毒的这个男人来说,胜利就是他的一切。
今天以沙林毒气摧毁据点、明天就用ied伏击车队。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名为“人道”的东西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既然已经叫做圣杯战争了……那我就稍微期待一下吧。”
而这一次也是一样。
自动步枪四百二十六枝。
火箭弹发射器三十二具。
各种弹药五万余发。
雷管六十盒。
硝基炸药六百公斤。
——这是不该出现在日本、出现在东木市的东西。除了军队以外,这些东西放到哪里都是百分之百的违禁品。
但只是一点贿赂、收买、走私、和胁迫——再加上魔术的协助。一切的问题就又都不存在了。
只是想想就能明白,这究竟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回避国家机关的监控、将大批量的军火运入国境、对于以秩序为根基的“国家团体”来说,这是连想象都会颤栗的状况。
但对于男人来说,仅仅如此可还不够。
虽然有了武器却没有足够的士兵——对于既不是收藏家也不是军火商的他来说,这和没有军火又有什么差别?
所以,男人理所当然的做了第二件事。
提前两周来到东木市的他,在收集情报的同时也做了另一件事:一件他早已得心应手,并且乐在其中的事——那就是洗脑。
先从街上找到一个中意的人选。然后为他种下自己的魔术咒印,在那个可怜虫被洗脑释放的同时,自增殖的咒印系统就会如疾病般开始传染。
一个、两个、四个、八个……越来越多,直至将全城都感染,然后由男人挑选出合格的‘兵员’为止。
而那个数目是三千人。
男人为这些消耗品植入了虚拟人格,只待需要的时机一到,就能立刻派上用场。
而在这个过程中,男人的er直接被召唤出来的英灵甚至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得到。
“真是让人担忧啊……er太能干也是种困扰吗?”
“哼。”
“本来只是想出来透一口气,er却比想象中的能干——真糟糕真糟糕,我还打算偷懒呢。”
但明明是在说着丧气的话,那个“没用”的的脸上却洋溢着笑容。摆明了是在撒谎。
但却意外的不惹人讨厌。
“你也该动动手了吧?”
男人望着自己的,脸上没有半分笑容。
但caer却根本不管他。
“太无聊了,所以我拒绝。”
白色的马裤、黑色的皮鞋、还有那顶嵌金边的二角帽。身高略有些遗憾的青年永远都是那么的自信。虽然立身之地只是普通的民居,但看他的神情却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度。
王宫。
他并不是那种站在宫殿里才被称之为王的凡物,而是远远凌驾于那个等级之上:孤身一人便可称为帝国的豪杰。
“演员还没到齐,棋子还没备好。这个程度就想让我下场?喂……别开玩笑了。”
谁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在意。
说到底,圣杯战争在这个男人的眼里只是场游戏罢了。曾经君临于时代之巅,品尝过极盛和极衰。虽然直到最后也很不甘、虽然落魄到不堪回首、但那又怎么样呢?
复活、征服世界、回头重来——这种想法caer一次都没有升起过。作为曾经的‘最强’,他比谁都理解进步的力量。
魔术、魔法、根源——甚至自己这种英灵。终究有一天会被科学踩在脚下,扫进故纸堆吧?
学不会剑术就发明枪械、打不赢方阵就制造火炮。人以上是群、群以上是城、城以上是国、国以上是星。
但人类终究有一天会连星球都征服,跨越界限,迈入黑暗星空。
在这样的伟力前,区区‘英雄’算什么?区区‘圣杯战争’又算什么?
“太渺小了。”
caer引以为豪的既不是臂力也不是魔术,无论是个人战还是神秘知识他都是彻头彻尾的零。别说是资格对等的英灵,就算是强一点的魔术师都能在正面击败他。
但没关系,仍旧没关系。
caer从一开始就不在乎那种弱小的、无聊的东西。
他是帝王。
人类的帝王。
仅仅这一点就够了。
曾作为人类的道标存在,曾引导星球上最强大的帝国。这样的他心满意足的傲慢着、等待着、坐在棋局的一端,期待着凡骨们的好戏。
胜利是理所当然,失败也美味无比。
因为他的愿望只是想看一眼,看一眼这颗他曾经战斗过的、渴望过的、最后也没能征服的星球在他死后的样子。
看到它仍旧在转动,看到超越了他的人类们仍旧在进步。
这样就足够了。
“不过啊,作为余兴节目,有什么推荐的吗?”
“这么说的话,倒是有一个。”
一片无聊中,做完了准备工作、暂时闲了下来的御主似乎想到了什么。
从床底下拖出前些天买来,本打算回国时给女儿当礼物的纸盒。望着那上面的东西,他思考了五秒。终于还是抬起头,坚定的望向了伟大又矮小的青年。
一脸严肃。
“那是什么?”
青年似乎体会到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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