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弟子全数退下后,妙含烟指着正位上包着的骨骸说道:“你不想说出锋强投靠极地妖皇也就算了,为什么用妖术生出锋强的幻影来骗大家?为什么要让我当掌门?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个犯了大罪的人?”
“我是谁想必你已知道了。妖皇无所不能,我只是替他办事而已。况且我不是保住了你们仙宇掌门人的名声吗?妙含烟你应该谢谢我才是。”“好,这件事我不跟你计较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的要办。你别给我没有事找事。”妙含烟见他一口承认为妖皇办事,说话也就不客气了。
“哼,我不找点事让你做,你会东想西想的,说不定又要捅出什么事情来。”锋藏剑一脸平静说道,好像自已办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怎么办?”妙含烟泪眼婆娑的看着锋藏剑撄。
小吃貂跳到妙含烟的肩头,也是眼泪汪汪的的看着她的侧脸,她掉一滴泪,它也跟着掉一滴,她用左手擦了一眼睛,它也用左爪挠了一下眼睛,她拿衣角揩鼻子,它的小爪子四下拿了一下,没有衣服(灵宠是光着的)于是拎起自已的大尾巴在小圆头鼻子上用力吸着鼻涕。
锋藏剑看她跟小吃貂连哭相都神同步,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可见她眉眼间全是哀愁之色又温言的说道:“我也想帮你,可慈悲心救不了天下人,现在天界只问仙界要一个交待。反正不是把你推出去,就是将仙尊推出去。你们两个之中只能活一个。”
“天牢中的天刑是什么样子的?”妙含烟静了静心,转而问道,“我能进到那里去吗?”
锋藏剑半天不吱声,天牢,他雪狼只是一个妖灵,自然是没有进去过的,就是锋藏剑本人也是不知道的。锋藏剑自幼就在衡山派里长大,因为腿疾,很少下山,更别说去到天上,连边都是摸不到的偿。
“这么小的事,问我就行了。”殿内除了锋藏剑与妙含烟再无第二个人,但说话的声音明明就在屋内。
妙含烟脸上露出一丝冷漠说道:“段温裘,你来了。”
段温裘缓慢的从殿内屏风后走出来,优雅的走到妙含烟身边,看了看她说道:“长高了。”
妙含烟退开几步,还是冷冷的说道:“天牢与天刑你都知道?”
“当然,进去要过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关,这些都不难。但进到里面后不可发出一丝声音,因为看守者为星辰当值的星官。他们只要入夜就不会睡,而且黑夜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白天。所以要找到陆天齐关在哪一宫里比较难了。”段温裘说得细,好像自已呆过一样。
“那什么是天刑?”
“你想做什么?”段温裘马上不再说下去了,而是盯住了妙含烟。
“听说极地的妖皇什么都可以办到,不知能不能让我进到天牢里。”
“你哪里只是想进天牢,你是要去你师父陆天齐。”段温裘慢慢的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
“你知道了,那我也不多说什么。说吧什么条件让我能达成心愿。”
段温裘端着杯子想了想,“很简单,你嫁给我。”
小吃貂从段温裘一出来,就一直躲在妙含烟的身后,听到这句,吓得“啪”掉到了地上,它白影一闪马上又钻进她的绿色道袍中。
锋藏剑以为听错了,反问一句:“嫁给我才对吧。好坏我是衡山前掌门的养子,现任掌门跟我才般配。”
段温裘冷笑一声道:“她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神器,你自信驾驭得了她?不将你烧成灰才怪。”
“这句话说得对,不过这么几年过去了,她已经可以自行控制心力神器,现在你若用强,你一样得变成灰渣渣变炭烧。”锋藏剑倾身向前,拉过妙含烟的手问道,“跟着我,我不会打你的主意的。”
“你有什么方法过那天牢的五行之关?”妙含烟沉思片刻问道。
段温裘将手一挥,手上出现了一块玲珑双透的的白玉屏。
“万象屏!”妙含烟与锋藏剑同时惊呼道。
段温裘高傲的说道:“天庭算个屁,不过是我的后花园。九色莲如何,九纹龙锦鲤又如何,花蕊夫人何其高贵的出身,一样不入我眼。妙含烟只有你我肯将这万象屏借你一用。”
“原来当年挑战仙宇山的蓝儿与魔界护法王安玉真的全是被你所操弄的。你用尽心机的跟仙界过不去是为了什么?”
段温裘眼露凶光,似有无限怨恨,身上紫光之气暴涨,但一瞬间又恢复常态一切平静了。
“小烟,我曾经以为花蕊夫人就是这当世再无可超越的绝色仙子,可自从你毁了我收集多年的成千上万的皮相后,我突然知道了灵魂的存在比皮相更有价值,我发觉皮囊真的无法让我安心快乐。你不是为了陆天齐可以不顾生死吗?我也可以这样为你。”
妙含烟听得眉头一皱:“妖皇,你初来仙界的地盘,水土不服吧。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我听不懂。”
小吃貂躲在袍子里笑得吱吱响,因为前爪要按着肚子,后爪乱踹没有抓紧又“咵差”一声掉在地上。
锋藏剑也笑得前仰后伏的,段温裘瞪了他们一眼:“很好笑吗?”
“你是妖灵,她是仙人,她怎么可能会爱你。”
“你以为你是陆天齐?”小吃貂身体在妙含烟的道袍中,声音已经毫无顾及飘了出来。
“好,你借我万象屏过五关,我再问你天刑如何救?”妙含烟被他们的笑声给噪得脸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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