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四日,一个注定将会不平凡的日子,在西元一九一九……好吧,是一九三五年的五月四日下午,帝都和外地来的学生共计三千余人突破了军警的阻挠――军警或许就没阻挠,来到了皇宫门前的广场上,开始了浩大的游行,而这,还是行动的第一阶段,学生们还只是先锋军,据网上的消息说,商会和工人们将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举行罢市罢工,继续声援这.info
学生们打出了“外争主权,内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释放青年领袖甄晓仁和公主朱雅”横幅,并且要求严惩现任内阁总理,一手主导了与苏联媾和,割让了西三省的汪兆铭,同时要求现任内阁集体辞职,重新由保守派,一直叫嚣着驱逐鞑虏的东林党进行组阁。
还不到一个月,帝都又开始乱了起来,而且这一次比上次还严重的多,不光是规模扩大了不知多少倍,运动的主力变成了爱国学生,就连运动的目标似乎也不掺杂任何政治目的,仅仅只是为了爱国。
军警们,包括沐家人,蒙古人,没有任何人再毫不犹豫的进行武力镇压,而是无视上峰的命令,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沐家的话事人甚至出来表态了,他们绝对不会像对同盟会党徒出手一样再对学生们出手。
诸君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一切,因为支持学生的群体早就把电视台给占领了,目前有学生扛着摄像机,把游行的一幕幕全都直播到了全国,而网络上,也满是关于这次运动的消息。
游览着网上的消息,我感到相当欣慰,还有人记得我,甚至把我的名字放到了横幅上。不过为什么我成了青年领袖?这个名词好奇怪,我现在可不是在野人士了啊,我也是在自己的职位上做出不少成绩的人啊,他们给我按上这个一个身份,究竟算是认可我呢,还是不认可我?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皇宫毕竟是皇宫,华夏几千年的君主制传统让学生们哪怕再疯狂也不敢轻易直接冲击皇宫,而是由学生代表们集体向皇宫值班的禁军侍卫递交了请愿书。
学生哪怕拿着电视台的专业器材,或许本身也有一定的拍摄经验,但水平和专业人士相比还是差一些,镜头一直在晃动。
我在学生代表的群体里发现了一名明显比其他人要稚嫩的倩影,其他学生大都是大学生,唯独她,看上去却好似十五六岁,一个高中生在大学生堆里显得异常扎眼。
禁军侍卫都是实枪荷弹的,都上了镗,拉开了保险。我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怎么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就算皇帝没有下达命令武力镇压,可万一要是有一个人走了火……恐怕武力冲突就会无法避免了。
我有点慌了,下意识地站起身:“小师妹?不行,我得……”
朱雅拉住了我:“别慌张,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处境可是在押囚犯,哪怕待遇再好他们也不会让你出去的。”
“可那是我小师妹啊,我怎么可能不着急!”我一直觉着我得养气功夫很到家了,刀架到脖子上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现在看来那只是没戳到我的要害而已。和无法忍受皇帝把华夏的土地轻易的让予他族一样,我也无法忍受小师妹可能遭遇到危险。
“但是着急没有任何用处,子恕,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朱雅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颓然的坐了下来,我不会去做什么失态的举动,那毫无意义。
我现在只能抓着手机,一边紧紧地盯着屏幕一边在心里祈祷了,要是我家小师妹真出了事,我觉着我不光要让当事人不得好死,恐怕还要让他遗臭万年!做不到这点绝不罢休。
冷汗不停的从额头上渗出来,甚至湿透了我的衣领。
朱雅轻轻用手帕替我擦拭。
我很想说一句谢谢,但是我现在紧张的连声带的肌肉都控制不了,眼睛更是死死地盯着屏幕不敢挪开。
一秒钟好像有一年这么长,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久到一个文明由渔猎时代发展到信息时代,皇帝终于派了特使出来。
“诸位先生,皇帝陛下他今日龙体不适,恐怕无法接待诸位,还请诸位能够体谅陛下操劳国事之苦。”皇帝很聪明,派出来的人是一个看上去很柔弱的年轻女性,一种处于弱势,楚楚可怜的感觉不用装就完美的表现在了屏幕上,看上去就好像是学生们对皇帝苦苦相逼一般。
皇帝到底是个老狐狸。
学生代表们商讨之后,决定开始转向,我能看到一个极力反对的身影,那是钱风铃,我的小师妹。
不过最终她还是被学生们裹挟着跟着游行队伍一起走了。
之后游行队伍开始朝着汪兆铭的宅邸行进。不是我知道他们的目的地在哪,而是我当初接下皇命,去给汪兆铭传旨的时候,走的就是这条路,所以我很自然而然的产生了这样的预感。
唉,兆铭兄啊,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我可没空管他,我关心的是学生游行队伍的前面有没有挡路的,又是谁在挡路!
让我心惊肉跳的是游行队伍的前面真的出现了军队,好死不死的是他们还开着五对负重轮。
五对负重轮看到学生们之后,悍然启动了发动机,开始向学生们的方向前进,而学生们却好像毫不畏惧一般,在旗手的呼喊之下直直的朝着五对负重轮前进。
可这种时候镜头偏偏不慌了,喂,摄影的你就这么不怕死吗!你可是在最后面,然而……我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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