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人定了定神,却再什么也没有,还是那昏迷的产妇与小小婴儿,于是二人又来了劲。一想,怎么会这样?也许是幻觉,也许是心疑了,人说疑心生暗鬼。怎么说也只是个婴儿,如何能有危险感呢?怎么说他二人也是两个七级的下师,还能被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吓住吗?让别人知晓,真能笑掉大牙!可,就是这杀手的一个迟疑与怔愣,却尽改变了现状。
二人毕竟是杀人无数的凶徒,感到羞愧之后,更才发起狠来,四只杀手的贼眼发出犀利的凶光,四条嘴角也勾起狠毒的线条,恶狠狠地把两把尖刀,同时刺向那小孩。
一个刚刚生下的小女孩子能抵挡住这两把凶刀吗?……
说时迟,那时快!
轰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件变异的奇怪事发生了,事虽奇异,似乎是理固亦然,大概就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在这小孩子与产妇倾刻间泯灭之时,天上降下两道电光,没入那两个凶徒的身体里。本来这两道电光是想追逐那两道红白光团的血气的,可是霎时间血气回收,雷电也不愿招惹血气,正要收兵回营,却又被上升的先天气所触动,那先天气里面似乎还带着杀气,雷电闻的杀气,反手向下,正好撞上了那两道凶煞之气随即灭之,闪出一蓬焦糊之味,在焦糊之味散尽之时,那产妇才微微动了一下,而那一个小女孩儿,似乎也得胜收兵回营,悠悠然地闭上了小美目,沉沉地睡去,小嘴上还带着微微得胜的笑意,似乎还幅散着灭敌的优韵。
这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如若不报,时辰不到!
也许就是这样,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一饮一啄,皆分善恶!
天道好还,时辰正到!
也许是巧遇,也许是小孩子母女命不该绝,也许是坏人应刻受到惩罚,显示天地的公正。千恰万巧,这两个作恶者,正到了作恶之报,时辰恰到的时候!
两道电光过后,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就是两股淡淡的焦糊味,也随之散去。而那原先兽鼎香炉里的兰香正燃得极旺,那兰香浓厚馥郁,氤氲萦回,与那孩子体上散发出来的体香,融合在一起,使得满屋子里全弥漫着芬芳。
这一个产妇与一个接生婆,是被先前那强烈的雷震之声与庞大的血气冲击而昏厥过去的,在一切电消味散,满屋子全充满了氤氲的芳香之时,她二人才慢慢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此时,先前所发生的一切,她们俩全是一无所知。
只有小女孩子浑身光光的,散发着芬芳的体香,仿佛早已经淋浴过的白玉般的秀体上敷上了香粉。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醒了,一双小美目有时还眨上一眨。
“王婶,是儿子还是女儿?”
这个产妇叫罗玉蓉,她现在面色有点寡白,美丽的小嘴也似有点干裂,芳心里则甚为急切,她一苏醒过来,就火烧急燎的想知晓自己生下的是男是女,却小嘴甘苦的连张开都难,她急着抿了抿紫褐色开裂的嘴唇,才有气无力的急匆匆的问。
王婶看着刚刚生下的小女儿,有点迟疑的,不知该如何说?
缓慢,其实就是一种回答。
何况,王婶的脸上无形中就现出了一丝不自然的神色。那精明伶俐的产妇罗玉蓉,从王婶迟疑的态度与不自然的脸色上已经知晓了结果,无力又无奈地说:“是个女儿吧?”
王婶无奈地点点头,那产妇罗玉蓉十分疲惫的美目里攒着泪水,纷纷下落,神色惨淡,忧心忡忡,抽泣起来。娇躯似乎不能承受这严酷的打击,瑟瑟地抖动着……,胸口则憋闷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张开小嘴,长长得叹着气。
这产妇罗玉蓉是一个做妾屋的,受到主妇的种种折磨,如能生男就能提成平妻,就能摆脱这种种折磨。现在却生了一个女儿,试想,情何以堪?哀痛悲怆也是必然的。
外面,刚刚停下来的暴雨,又淅淅沥沥的滴了起来,仿佛是与产妇同泣同悲!在屋子前面一个一道本来干涸的小渠,也呜呜咽咽起来……似乎与屋子里的产妇有了感情,也为产妇的不幸,悲泣起来。
第三章平阳云家(一)
罗玉蓉因生下了个女儿,不由得就悲泣起来,那王婶看到产妇罗玉蓉这样,也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随着安慰的说:“二姨娘,不要想多了,女儿也是娘的心头肉呀!女儿有什么不好?要有出息了,不在于男儿与女子。古代的花木兰就不是女的吗?代父从军,几经沙场,巾帼胜过了须眉。记得赞颂木兰的词上说:“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这多么得威武,多么得气派呀!最终胜利归来,传为千古佳话。
“现代,咱们现在兴盛城的常丽蓉城主,不也是女子吗?把兴盛城治理得井井有条。致使兴旺发达,繁荣昌盛,受到万民的赞扬!
“你看,二姨娘,你生下的小女儿,五官端正,小脸粉突突的,刚刚生下就睁开了小眼,泛出了精光。我也接生过好几个孩子,生下来好些是闭着双眼的,就是睁开眼的,也不会从双眼里闪出光芒。而二姨娘这一个女儿则双眸黑墨墨的,有如点漆,而且精彩外射,将来,一定是一个精眉钻眼,机敏灵动,有出息的女儿。就比那花木兰,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一个叫王婶的妇女,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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