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眼中,贤宇和那妖道好似没动过一般,就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是幻觉。那妖道的双眼还是盯着贤宇,就连他拿刀的姿势也与方才无异。就在众人不解之时,那妖道的身影却猛的晃动了一下,接着他的嘴角便流出了一丝鲜血。此刻,贤宇的身子也慢慢的从空中落下,落地之后他的身形摇晃了几下才站稳。
贤宇脸色苍白,只觉一股腥甜之物从自己的五脏六腑上涌至喉咙处。贤宇知道,那是自己的血。他强忍住将那口血喷出口的冲动,生生的将其吞入了腹中。妖道看着贤宇,脸上虽说还带着那轻蔑的笑容,但他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显示出了他内心的震撼。只听那妖道开口道:“已有三百年没人让我流血了,没想到啊,今曰在这周昌城中居然有人能让我吐血。”他上下仔细的打量了贤宇一番道:“小子,看你年岁不大,不简单啊呵呵。”
贤宇面上没有丝毫表情的说道:“你也不简单,不过今曰你必要救那些女娃,也必死。”贤宇的声音很淡,没有一丝情感,但听在肖寒风等人耳中却让他们感到了一股冰冷。就连一向神情冰冷的东方倾舞在听了贤宇那句话之后眼中也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眉头也皱了起来。
贤宇转头面对台下众多百姓道:“各位,这人乃是一魔头,我等要与他斗法,以免伤及无辜,还请各位乡亲暂且回自己家中去吧。”贤宇方才之所以会受到创伤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便是他控制了自己的真力,他将自己的真力集中于高台的范围不想波及台下的百姓。当那妖道发出的巨大刀影朝他攻来之时,贤宇在抵挡住那攻击的同时,也用自己的真力死命的将妖道所发出的刀气包裹在自己的真力之中,如此众人才听不到任何声响。若非贤宇如此小心的话,恐怕台下众人中有许多都会因两人所发出的法力而死去。
听了贤宇的话台下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了起来,他们实在难以接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原本说好了是求雨,怎地求下来的却是血雨?那台上的几个白衣人又是谁?这些疑问充斥着他们的头脑。就在众人犹豫不决之时,一个老者站起身子,深深的看了台上的贤宇一眼而后转身离去。这老者不是旁人,正是方才在台下与贤宇说话的那位老叟。
众人看着老者的背影远去,直到老者回到家中并且关闭了自家的门。这时,人群中又有三三两两的人站起身朝着自己的家中走去,没有多少工夫台下的百姓就走的没剩几个了。那道士见此情景却是大笑道:“你这小子如此做又有什么意义,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他说着又看了看台上的十七个女娃一眼,而后接着道:“而且用不了多久,这城里其他的女娃也会自住的出现在我身旁。”
贤宇却没理会那妖道,对台下十多个青年那女道:“这些女娃都是你们的孩子吧?将这些孩子领走吧。”贤宇看着那台下身为父母的青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之色。
其中一个青年人对贤宇小心道:“若是将孩子领走的话,那求雨的事可怎么办才好啊。”
贤宇听了那人的话却是冷哼一声道:“你们要这妖道为你们求雨,可他为你们求来的是你们想要的雨水吗?”
那青年男子听了贤宇的话身子微微一震,此刻肖寒风等人已将场上剩下的十七个女娃交到了他们的爹娘手中,肖寒风对他们道:“你们也看到了,台上那厮是个妖人。若是为此妖人害了自家女儿的姓命,你们恐怕这一辈子都不得安生了啊。”
那数十人听罢连连点头,他们不是傻瓜。到了此刻,他们多少能看出为周昌城求雨的法师有些不对劲了。很快的,十多人带着自己的女儿也消失在广场上。没有了那些女娃,肖寒风几人也上前去,和贤宇一起将那妖道围了起来。那妖道见肖寒风等人如此动作不屑的道:“你们这些正道中人不是最讲究公平的的吗?怎地如今却干起了这以多欺少的勾当来了。”
肖寒风冷哼一声道:“对对付如你这般的妖人,我等还用讲什么公平吗?我等才不会为了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害了这城中百姓的姓命。”
“哎呀呀,怪不得人都说正道中多伪君子。以多欺少那便是以以多欺少了,做什么要找出如此好听的理由来?”妖道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法空笑了笑对妖道开口道:“阿弥陀佛,施主说的也有些道理。不如这样,让小僧先行领教施主的道法吧。若是小僧不敌,那再换其他人如何?”
“你这小秃驴倒是狡猾的很,想与本座玩车轮战术?那好,本座就成全了你。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秃驴究竟有些什么手段,出招吧。”妖道说着将自己手中的长刀往自己胸前一横,眼中杀气更浓了几分。
肖寒风几人对法空点了点头,便不约而同的退到了高台边上。法空走了两步站在了那妖道的对面道:“施主请了。”
妖道也不客套,只见他手中血红的长刀再次一挥,一道弯月形的红色气流便朝着法空飞了过去。妖道身形也紧随其后,这次他并未站在那里不动。法空嘴角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他的身形并未动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当那红色的弯月形气流离法空还有一丈远时,法空的脚下突然出现一朵朵白色的莲花,将法空围在了中央。
那道弯月形的气流碰到白色的莲花之时便消散于无形了,连一点声响都没发出,只是那莲花的花瓣似乎掉落了一片。不远处的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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