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林秋行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想到先去找一下昆玲,先陪着昆琳去祭奠一下她的父亲。那天晚上和昆琳一同离开详云镇的时侯慕林秋听得昆琳说,有时间好好的祭奠一下她的父亲。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瓦岗赛的那个院子里看一看小芸的下落。叶宗男想,不管怎么样,他都应该回那个院子看一下,他答应过小芸会回来,而现在却过了这么久,他也无法兑现诺言然后就去黔州救师傅。
意外的是刚走近昆琳房舍边,便听见房里有女人的哭声,惊奇之余慕林秋快步走入房内一瞧,却是廖春芳。
“春芳姑娘,这是怎么啦?是谁欺负你了?琳儿呢?”廖春芳没有应声,依然眼望着案上一叶信笺哭个不止。
慕林秋走过去拿起信笺,是昆琳的手迹,廖廖数字:“叶大哥,等我回未,我会找到冰封古莲,一定能治好你的病,等我回来。”
慕林秋眼看这些字眼情绪难免不激动,便问:“春芳姑娘,玲儿去哪里?我现在就去找她,快告诉我春芳姑娘!”
“昆琳姐姐没有告诉我她要去哪里? 她说林秋哥哥身体不好,要去找药给你治病,怕你来找她,林秋哥哥又不宜长途拔涉,所以昆林姐姐没有告诉我。”慕林秋甚感无奈了,一时眼圈也有点红了。
“琳儿应该没有走远,我这就去找她。”慕林秋刚踏出门口,便被迎面而来的谷一飞拉住了,谷一飞身后跟着谷相杰和谷晓艳,看他们三人颇为精神的样儿,好像刚从哪里操练武功回来。
“师侄儿,你这是要去哪里?匆匆忙忙的,有什么事么?”
“我要去找琳儿!”
“琳儿?”谷一飞奇怪的看了一眼慕林秋续道:“那姑娘怎么啦?她去哪儿啦?”这时候谷一飞又是看看慕林秋又是望着屋里一直弹眼泪的廖春芳。
谷相杰已经走到屋内廖春芳跟前,安慰了几句廖舂芳,之后谷相杰出屋来把那信笺拿给谷一飞的时侯,事情大概就明了了,而后廖春芳又把适才说于慕林秋的昆琳何以出走的那番话说给谷一飞他们后,什么都明白了。
最后在百般无奈之下,慕林秋觉得师叔谷一飞说的还是可行:“师侄啊!事已至此,只能是在去黔州的路上一面找昆姑娘的去向了,兴许又能找到她,昆姑娘这样离去,其实都是为你着想,不要想的太多,你也有要事在身,你不想让她一个人有什么危险,问题是咱们谁也不知道她去往何处。你这样没有目的地找寻昆姑娘,茫茫人海,陌路人烟,当真是太也有困难了!相信吧,有一天她会回来。”
谷一飞说的确实有理。慕林秋就算心里再难过也要接受昆琳离去的事实。这是无法以他自身的意向做改变的客观所在。他现在所相信的是终有一天琳儿会回到他的身边。
最后慕林秋决定回瓦岗寨看看,就算那里现下已是今非昔比,物是人非,他也觉得应该回去看一看。
几天以后慕林秋一伙人找回到了瓦岗寨。在来路上,叶宗男逢人便问昆琳的下落,谷晓艳看着慕林秋那种又认真又焦急的样儿,常在谷一飞面前不是抱怨慕林秋,而是说起昆林来:“这昆琳到底是个何等样人,弄得上师哥如此为她担心根本就不值得嘛!”
谷一飞听了便笑言:“爷爷不知道,你想知道就去问春芳姑娘吧!”
谷晓艳本来打算不再搭理廖春芳,这其中原缘由当然是因为廖春芳的哥哥廖春荣差点要了她的命,她知道哥哥喜欢廖春芳,但是这一点改变不了谷晓艳讨厌廖春芳的那颗心。
然而,当谷晓艳听得爷爷说出的那句话时,她似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恨廖春芳,因为谷晓艳也真的向廖春芳问慕林秋和昆琳之间的事情。不过似乎廖春芳的回答没有让谷晓艳有所欢欣:“慕哥哥和昆琳姐姐都是重情重义之人,他们心里都有彼此,所以去到哪里总会关心对方。”
后来廖春芳从谷晓艳口中听到一句即是意枓之外又是情理之中的话:“其实你比我想象的要好,要真诚,只是我不知道和廖春荣的那笔账如何算。以后再说吧!毕竟你不是廖春荣,这个时候我也不想让慕师哥当心什么。”
那时候谷一飞也有问过慕林秋,自己这样走了,那怎么与丐帮上下做何交待,毕竟慕林秋现下尚为丐帮帮主。慕林秋也是言简意赅:我已经跟长老说过了,这点不碍事。
当慕林秋,谷一飞,谷相杰,还有谷晓艳和廖春芳到得瓦岗寨的时候已是傍晚十分了。慕林秋对彼时那个院子还是记忆犹新。只一会儿功夫就找到了,那个院子表面看来没有什么变化,而进到院内意外就发生了。
一开始慕林秋在院门口敲着门板叫了几声也无人应答。随后见没上门闩,便推门入内,院内静寂无声,没走几步,忽听得左近房舍间有男子咆哮的声音,其间夹着铁链子抖动时的铮铮响声,咆哮过后又在破口叫骂:“你们这等畜生,快给我出来,我要吃了你们,你们这些疯子,我一定要吃了你们!”
慕林秋几个人闻声朝那间房舍跑去,一看究竟,只见房舍里面有个男人蓬头垢面,旁边有个女子端着饭菜似要给男子喂饭,而男子却是浑不在意,亦自又吼又嚷,男子被铁链缚着手脚,铁链的一端拴在男人身旁一根圆形木柱上,他想动也只能是在于柱子方圆尺许的范围之间。
慕林秋定睛一看,却是那一年多前这院子的男主人,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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