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慕林秋想到的是高靖和杨贵山,然他心里确也不敢多作想象这二人到底怎么样了,只希望他俩能够安好。可是想想,最起码也应该关在这里,难道还有别的密室把高靖和杨贵山囚禁起来。慕林秋没有再往下想,而动身又唤起谷一飞来,叫唤几声仍是没有反应,慕林秋伸手探其鼻息,感觉谷一飞还有微弱的气息,接着他又一一探过其他几人的气息,确定没有断气,这才宽怀许多。过了良久,这密室里沉沉死寂,慕林秋脑海里只片空白,殊无睡意。那一刻他反而觉得自己放松了下来。他又突然觉得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去也没什么不好,感觉自己活在世上了无生趣,只会连累他人,想着想着他又情不自已的想起很多,想到了小时候在白马寺和师弟朱七股那些快活的时日。想起师傅,想起那里众多的师兄弟们。当慕林秋想起青蓉师姊,思维在那里停留了一下:“她真的是我的孪生姐姐么?那晚我做的那个梦是真的么?那么如此说来我在梦里见到另外那个女子便是我的母亲了!可是她……可是……”慕林秋没办法再往下想了,之前听师叔谷一飞讲,青蓉师姊现在已不在白马寺,却又不知所踪,何为此故,直到现在他也不明所以,听叔师讲白马寺的林一千师兄他们一直也找她不到,现在慕林秋更多的只能祈祷青蓉师姊平安。还有他想到了不久前给自治病的那个女子,有时候他会感觉那个女子像昆琳,而认真想来却似乎又似是而非。然他觉得自己现在所想的这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因为自己或许再也没有机会重见天日了。
不知过了多久,慕林秋在睡意朦胧中被一阵微弱的咳嗽声称惊醒,他一提神便大声的喊了起来:“师叔!”然后爬了几步来到谷一飞跟前把谷一飞扶起来急切的喊:“师叔,你醒了么师叔?我是林秋!快醒醒师叔!”
“这是甚么地儿,我们是死还是活的?”
这会慕林秋却是泪水盈盈的道:“师叔,我们还没有死!我们还活着,对不起师叔,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傻孩子,净说这样的话,好像你师叔我很怕死。”说着谷一飞微微笑道:“你不知道好侄儿,当年我和你的师傅,在秦岭被江湖上各路歹人追杀,说要什么淤血秘笈,情况比现在凶险的多,我和你师傅都没有死,现在也不会有事的……”说话间一旁的谷相杰也醒了,他听得谷一飞的说话声,便叫了声爷爷,慕林秋伸过手把谷相杰扶起来。随后谷晓艳和廖春芳亦自醒转。
深秋时季,五个人在这冰冻的地窑里饥寒交迫、廖春芳因体力不济,醒来后又有几次昏过去,皆是谷相杰屡次施救得保性命。五个人相互寒喧过后,便开始想计策如何脱身。很快慕林秋朝适才鸠摩达三人离去的方向摸索过去,因为门口就在那边,到得门边慕林秋用手在门板的上下左右触摸了一翻,感觉门板甚是平滑厚买,也不知是用甚么材质而做,而且他即刻料到门已从外边锁住,人想从里边破门而出,确实不易,更何况他和其余几人现在全身痿痛,甚难出力破门。然慕林秋还是竭尽全所能击打门板,目的就是希望能引起外人注意到得密室里来。
事实上即便此刻有人到这密室里来,下一步该如何计策,他也没有底,或许某些时候,身处逆境或是绝境,当前途后路生死两茫的时候,走一步是一步才是善策。
慕林秋在那门板上击打良久,传来的只是阵阵回荡在密室里击过门板的声响,始终没有人来,然依旧不遗余力的拍门,并没有要停手之意。谷晓艳为此感觉寒心,便努力的爬到慕林秋身旁:“师哥,停手罢!还是保持一点体力为是,你都这样拍了好长时间了,若是外面有人,他们定然也听见了,这样反而白耗力气,先停一停吧师哥!”慕林秋听得谷晓艳此番言语,原本些许麻木的心又提了一会神:“不行!我们一定要安全的出去,还要去救高大哥杨舵主,我就不信他们真能把我困在这里!”待谷晓艳又欲温言劝止,听得身后谷一飞道:“林秋,你师妹说得对,先要保住一点体力,我们都是筋疲力尽的了,若是有人进来总要有那力气去应付,到时侯还是你要出力,先歇一会儿吧!”此刻谷相杰也,我爷爷说的对,你还是停一停手,等那些囚禁我们的歹人进来,我们合力对敌。”一旁的廖春芳体力甚弱,是以无力开口言语,一直靠在谷相杰身旁昏昏欲睡。
而慕林秋此刻似乎因恨生力,便坐在那里开口道:“大家不用担心,我就是想早点和大家一起离开这里,我没事,也许再敲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了。”说着他欲起身举手向门板拍去,这一回却是谷晓艳抢先搂住了他,不让他起身拍门:“不要了师哥,这样会累坏了你,你没听见爷爷说的么?要保存体力,是不是爷爷说的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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