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行?你会玩么?”叶廷海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这有啥不行的,试试呗。”叶凡笑道。他心里之所以这么有底,是因为那三位的手段实在不够高明,甚至连出老千都算不上,都是用一些通牌的暗语,也有人管这叫“牌语”。
例如老刘要胡“六万”,他就会用某种特殊的方法去隐蔽的暗示桌上的其他两个同伴,比如通过聊天式的方式来不经意的流露,或者摸牌时的手型,或者打牌时的手型,甚至是放牌时的力度等等。
当同伴领会了他的意思,就会把对方需要的牌打出去,配合他胡牌。当然最后赢了钱之后,肯定要在私下里“销赃”的。
“那行吧。”叶廷海看了看桌上的几位工友,“老几哥不介意吧?让我儿子摸两把。”
“当然不介意了,你当爹的同意,我们无所谓。”几个人笑道。对他们来说的确是无所谓,反正谁上来,都是要被坑。
“那老叶我去洗洗手,换换手气。”叶廷海站起身,自动麻将机已经把牌码好,推上了桌面。
“几位叔叔,我不太会玩,你们手下留情哈。”叶凡坐上椅子,客客气气的笑道。
“放心放心!我给你喂牌!”上家的老刘说道。
“谢谢刘叔,那我就靠你了。”叶凡嘿嘿一笑。
打完了骰子,开始抓牌。因为手法的不同,千术并不同于魔术。虽然外行看上去都十分的不可思议,但追根溯源的话,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学科”。魔术追求的是视觉的冲击效果,千术则是追求隐蔽的实用性。
之前,叶凡在看某昔日赌王的戒赌宣传视频里演示手法的时候,他觉得十分梦幻和神奇,随意的切换和变牌,简直就是呼风唤雨,想什么来什么。就像视频里赌王说的那句话,不管是谁洗牌谁码牌都没用,我想抓什么,就能抓到什么。
这句话听起来十分装逼,但看了视频之后才知道,这并不是装逼,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
叶凡也曾一度认为,这有可能只是视频做出来的效果,并抱有怀疑。但当他通过系统精通了千术之后,他才知道,其实都是真的。
麻将牌拿在自己的手里婉若游龙,随意的通过隐蔽的手法来回切换,将自己不需要的牌跟牌堆或者牌摞里面的牌来回调换,本来是零零散散的一副手牌,两圈下来之后已然变得整整齐齐。
这种操控雷电的感觉,连他自己都觉得跟做梦一样。难怪那么多的人挖空心思的钻研这项技艺,这种技能实在太过诱人了。
“几位叔叔,我好像胡了。”叶凡笑了笑,把牌一推,“这是不是叫做七对?”
牌刚抓到第三圈没结束,这就胡了?几个人一脸懵逼诧异,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去,还真是胡了,七对子,24番。
“嗯,是胡了,胡得还不小呢,手气不错,厉害厉害。”几个人勉强的笑笑,从抽屉里拿出筹码。
“换手如换刀嘛。”叶凡嘿嘿一笑,“承让了,各位叔叔。不好意思让你们破费了。”手气才刚刚开始呢。
“杠!”
“杠!”
“嘿,又杠!”
“哎哟,几位叔叔,不好意思,我好像又胡了。”叶凡把牌一推,笑嘻嘻的说道,“运气还真不错,三杠,32番。破费,破费。”
“哟,这个是不是叫小四喜呀?”叶凡又一次推牌,笑呵呵的问道。
叶凡连续坐庄摸了他们几把大的,三位有点经受不住,一听说又自摸了个小四喜,三人顿时虎躯一震,汗珠子顺着额头渗了出来。
“呃……是,是,是小四喜。大侄子,厉,厉害。”老刘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手颤巍巍的掏出筹码放到桌子上。
“破费了,破费了。”叶凡笑嘻嘻的把筹码拢进抽屉,这时的抽屉已经有很多的筹码了。
“天灵灵,地灵灵,王母娘娘快显灵。让我再自摸一次~~~~~~”叶凡拿起牌,在空中摇晃着,嘴里念念叨叨的装神弄鬼。
几个人输的心悸,别说再来一次自摸小四喜,就是自摸一次七对子也要承受不起了。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差不点跳出来。
啪!
叶凡把牌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其实在他装神弄鬼的时候早就做好了手脚。三个人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眼睛齐刷刷的盯了过去。
他手掌遮着牌面,慢慢的往下移,渐渐露出来。
“嘿!真让我摸着了!”叶凡大笑道,“十三幺!88番,哈哈!手气怎么这么好?”
其他三位一听是最大番,一个个面如死灰,脸色极不自然,五官都要拧在一块了。俗话说,赌场无父子,更何况不认识。只好乖乖拿钱。
“怎么样了?”这个时候,叶廷海推门进来问道。
“我说老叶,你是故意的吧?”老刘心里压抑,脸上苦笑,“才几盘,你瞧,筹码都让大侄子赢走了。”他拉开抽屉,里面已经是空空如也。
“哟,真的假的?”叶廷海心里暗喜,脸上却不表现。
“我的也是。”
“我也是。”其他两个也拉开抽屉,里面都是空空如也。
“小凡手气这么好?”叶廷海看了一眼叶凡,惊讶的问道。
“运气,运气。”叶凡嘿嘿一笑。
“不玩了,不玩了。”老刘起身,说到底也是几十年的交情,心里再是憋气不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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