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教,不辞辛苦盼知返,业障已深屠恩师!
至于那二当家,则是一个年约二八的妙龄女子,名为烟语凝,浙南人氏,师承鄂北玉面郎君武长空,不论是形意还是太极,都尽得武老爷子的真传。一身横练功夫更是青出于蓝而又胜于蓝,堪与那失传已久的金钟罩铁布衫比肩。
不过说到这温语凝的看家本领,还是师娘赛婵娟宁碧鸳一次高兴之余所传的一路鞭法。
那路鞭法一旦使将开来,大开大合气象浑厚又不失了阴柔之气,可谓是刚中有柔,柔中带刚,倒也颇具威风。
至于那三当家,江湖上却是少有耳闻。只知这三当家乃是一个二十五六的青年男子,喜穿白袍,使得是一杆长枪,枪法凌乱却又失章法,可谓是达到了无枪胜有枪之境界,不容小觑。
除此之外,更有传言说这玉皇寨三当家,乃是邻国东瀛人。不过究竟如何,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玉皇寨中除了这三位当家武功卓绝之外,更是有五名虎将,不过这五名虎将的名头终究不如三位当家的响亮,只知道一曰白帆,二名张玖,三唤莫宁,四为穆琨,五叫王陵。其中王陵与张玖使剑,白帆和莫宁耍枪,只有穆琨用鞭。
有分教,玉皇八雄半边天,敢与德宗拼武力!
这些一一在陈子言的脑海中掠过,一想到这些,他就心惊胆寒。
玉皇寨如此强势,强势到连朝廷都无可奈何,自然也是江湖人都不敢招惹的。
怕就怕在就连玉皇寨如此这般庞然大物也来蹚这趟浑水。
陈子言刚进山没多久,寂静而又深邃的夜空便被一道巨大的紫色光芒给撕裂了开来,随后不久,一道巨大的声响在夜空中骤然响起,没有半分征兆。
陈子言看着天空的还未消逝紫色光芒,轻声道:“打雷了?要下雨了么?流血的雨夜?那就让我在这个雨夜杀个痛快吧……”
过了不久,陈子言料想得不错,真的下雨了,只是这雨下得很大,瞬间就把他全身淋湿了,就连眼睛里也被蒙上了雨水,路都看不清了。
“……”
陈子言顿时无语了,心想这贼老天你下雨就下雨呗,下这么大,我都看不见路了,这架还怎么打?
但骂天也没用,所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其实下雨了感觉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帮助的,毕竟那些人的行动估计也会受阻。
只是陈子言不知道的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网,也没有什么那些人这些人的,这一路上的跟踪监视的人手,全部来自玉皇寨!
是的,没错,就是玉皇寨!
早在两年前,玉皇寨便盯上了金陵徐家,缘由是他们三当家从一则江湖秘闻中得知金陵徐家手上拥有织血锦的下落。
于是早在两年前他们就开始了一系列的布置。当然,是因为那些老家伙默许了。否则,他们还真的能成事?
别看玉皇寨如何风光,什么玉皇八雄半边天的,那只是那些老家伙不想管这种破事儿,才让这玉皇寨能有如今的威风和地位。
最起码,这江湖中能一人翻手灭了这玉皇寨的人还是挺多的,朝廷中自然也有。只不过他们都不想管这档子事儿而已。
至于这次陈子言重出江湖的事,那些老家伙自然早就知晓了,他们还知道这陈子言重出江湖是为了万里送锦,但他们就是不管。
陈子言算哪根葱,不过是个判官笔耍得很好,轻功挺好,点穴手法精妙的小娃娃罢了,他们从未看在眼里。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垂涎这织血锦,结果也就丐帮和玉皇寨动过心思,真是可笑至极。
此刻的玉皇寨灯火通明,寨中子弟尽皆汇聚于忠义堂,就连寨门放哨的几个汉子也都在这里。
“全寨人员尽皆在此处!”一个背负长枪的马脸男子对着高处的三个坐位抱拳说道。
这三个座位上坐着的自是玉皇寨三位当家无疑,也只有他们,才能坐在这个位置上。
三个座位依次排开,只是中间的那个最大,右首次之,左边的最小。
想来中间坐着的便是这大当家胡墨白了,只是这胡墨白并非传言中般凶神恶煞,模样倒也还算俊朗。
右首坐着的是女子,不用猜也知道是二当家烟语凝,这烟语凝名字虽好,却是生得满脸的麻子,整日都带着黑色面纱,不过体态倒也丰腴。
如此看来,这左边坐着的也就只有三当家了,只是这三当家……怎么说呢?整日里都阴沉着脸,好像谁都欠他钱似的。
这三位当家,若论武功,都各有千秋。
胡墨白的断魂刀暴虐残忍,烟语凝的泼墨鞭刚柔并济,三当家的流云枪……
但若是给他三人按武艺强弱排个坐次,只怕大当家是要垫底的。
“今夜,陈子言进山了!”整日沉着脸的三当家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给人的感觉有点……狰狞。
没错,就是狰狞,在场的所有玉皇寨人看着面带笑容的三当家全都头皮一阵发麻。
“三弟,别笑了,我知道你很开心。”大当家皱了皱眉头,说真的,他也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条毒蛇在面前吐信子一般让人胆寒。
“好的,大哥。”三当家就此收起了笑容,众人的感觉才好了许多。
少顷,三位当家相视一笑,随即厉声问道:“五虎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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