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子,你真以为凭传星大法获取了几十年功力便能平了我玉皇?真是笑话!”三当家挺枪哂笑道,“自己的终究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终归不是自己的!”
三当家此言一出,玉皇寨贼子们的眼前顿时亮了,他们就说这不是真的吧,果然是这样想的!
虽然知晓传星大法的人很少,但他们这些人恰巧正是那一波很少的人,每个人都在那江湖中混迹了许久,传星大法的名头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的。
风宇莫淡淡一笑,却是道:“是么?那你们便来试试呗。”
话音未落,风宇莫便动了,只见他舞着那根似剑一般的的玉带,或劈或削或砍或刺,没有任何的招式,只是纯粹剑法基本要诀,再加上他一直按着九宫八卦的方位游走,玉皇寨等人却也一时拿他不下等人。
紫玉阁内。
烟语凝焦急地走来走去,一面是五年的生死兄弟,一面是风叔莘姨的嫡传弟子算起来还是她的师弟。哪怕这两方中的任何一方有所损伤,都不是她所希望的,这可真叫人为难,所以她并未前往搦战。
因为烟语凝下令让春华秋实两姐妹看着点鞭旗,所以鞭旗众姐妹也都未曾前往搦战,全部汇聚在云轩。
虽然她们也听到那叫阵之人猖狂的话语,心中自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噬其骨,饮其血。
别看鞭旗众姐妹个个长得都还可以,但越是漂亮的女子心肠愈是歹毒以及最毒不过妇人心这两句话却是得到了生动的印证。
玉皇寨的女子,杀人放火的事情可没少做,甚至两年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鄂北劫皇杠一事,就是这鞭旗做出来的。
你说这皇杠劫了也就劫了,偏生还要把那些押解皇杠的人一股脑的全给杀了。
在这江湖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劫镖之人是不杀脚夫的,但那一次劫皇杠,鞭旗却是坏了这规矩,虽然鞭旗本就是混黑道的,但也免不了被众多黑道狠角色打压,甚至白道人物都纷纷上门要求讨个说法。
最后二当家烟语凝出山,只她一人便单枪匹马平了几个最嚣张的山头。
如今竟然受到如此欺辱,二当家却不管不顾,她们也都无可奈何,只得老实待着,以免惹得二当家生恼。
只片刻,一个叫严若曦的女子便借着出恭的名义像春华秋实两姐妹告罪出了云轩。
严若曦出了云轩之后,并未去茅厕,而是脚步轻盈地向着紫玉阁走去,在此之前她还特意观察了四周,确认是否有人跟踪。
过了约莫片刻,严若曦来到了紫玉阁前,她整理了下容颜,便敲了紫玉阁的门。
正在紫玉阁内走来走去,急躁不安的烟语凝忽听得一阵敲门声,便向大门走来,边走还边说道:“谁啊?!”
待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比较黝黑的面容,烟语凝识得眼前的是鞭旗第十花将严若曦,同时也是她大哥的姘头。
由于两人私下关系极好,烟语凝也不理会她违反了自己的命令,当即露出笑颜要把她迎进来。
就在烟语凝转身之际,严若曦认准穴道,随后手中甩出一枚袖箭。
“哼,我就知道你严若曦出来就没什么好事,于是便悄悄跟着,果不其然!”严若曦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听那声音自然是春华。
原来春华自严若曦一出云轩便一直跟着,只不过她隐匿行踪的本事极为高强,严若曦倒也没发现端倪。
现今见严若曦对二当家下手,春华当即站了出来出声呵斥,同时打出一块飞蝗石,但由于距离较远,还未曾击落那枚袖箭,袖箭便已打中二当家了。
与此同时,烟语凝听到先后有两道暗器破空的声音,她知晓第二道是春华打出的飞蝗石,而第一道则是严若曦打出的袖箭,春华打出飞蝗石自是不会伤她,她只需避开那枚袖箭即可。
只因烟语凝和严若曦两人距离过劲,再加上那袖箭来得甚急,反应已是不及,只得略微移动身子。不过即使这般,那枚袖箭也射穿了她的右肩。
烟语凝看了一眼伤口,见那疮口只一瞬间便溃烂得不成样子,就知那袖箭上抹了消肌去腐膏。
这消肌去腐膏原是外科医生去除腐肉的一剂良药,本身并无毒,只是她这右肩刚被射穿,再加入了消肌去腐膏,疮口自然会溃烂。
烟语凝缓缓转身,一阵呲牙咧嘴,这消肌去腐膏虽说不是什么毒药,但抹在疮口上,自是会加剧疼痛的。
“若曦,你这是要做什么?”
烟语凝很是疑惑,寻常她和自己关系不错,不知为何她今日会突下杀手。
因为她知晓这妮子原本打的是她的膏肓穴,若不是她急中生智,移动了身子,否则今个儿指定要交代在这里了。
而这膏肓穴乃是人体背部的一个极为重要的腧穴。此穴在第四、第五胸椎间两旁三寸处,属足太阳膀胱经。一经损伤,轻则半身不遂,重则横死当场。
所以烟语凝自要问个清楚。
就在烟语凝质问之际,春华所打出的飞蝗石到了,只见烟语凝手一抄,也没见烟语凝有过多的动作,那块飞蝗石便到了烟语凝的手中。
烟语凝这手接暗器的功夫乃是师叔陈子言亲传的,看得春华和严若曦当即惊愕万分。
她们原以为怎么着烟语凝都得避开,却不料那飞蝗石竟像自己跑到二当家手中一般,轻描淡写间就化解了飞蝗石带来的威胁。
春华自然是知晓烟语凝手段的,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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