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来,吴有智还是吴小运的长辈,年龄也相差不大。
这两人是幼时发小,一起干过的埋汰事数不胜数,成年后才因为分隔两地断了来往。
吴有智初中时被一台车撞过,脑子受了伤,虽然没影响智力,但整个人从此有点憨憨的。
但他在族里的地位可不低,因为他的亡父正是吴大爷的亲弟,排行第三的直系长辈。
吴有智的建议一出,居然没有多少人反对,只是都有点犹犹豫豫。
这时就轮到吴小运表演了,他当即表示,只要更换了族长等人,他可以自掏腰包来解决修桥修路扶贫等所有问题。
而且,他还承诺等新厂建成后,给宗亲们全部提供合适的岗位,以后可以就近打工了!
吴父吴母全程笑着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儿子表演。
吴有智带着众人进了祠堂,找出了吴大爷还未来得及销毁的部分账目。
然后又集体去了大爷家,在那里收获更大,除了剩余账目外,还发现了数额巨大的现金、首饰等贵重物品,以及一些宝贵的壮阳药物。
这下所有人都开始愤愤不平,改天变色的日子即将到来。
吴小运则站在吴老七家楼下,开心地看着赌场的覆灭。
他早在和区长探讨投资建厂时,就提出了这件事情。
区长非常重视,很快安排人进行了突击扫荡。
现在的吴家岭可不比从前,宗族恶势力因为社会的开放已经逐步开始土崩瓦解。
……
吴老七的钱不用还,其他人的钱还是得还的。
吴小运亲自一一登门,不仅还钱,还附上了一笔合适的利息,让债主们都很不好意思。
之前的肥女人知道此事后,也偷偷找了吴母讨要利息,结果被冷眼拒绝。
“给钱可以,你让我儿子给骂回去,让你爸妈也好好听听。”
吴母现在对儿子可谓是言听计从,脸上再也没有了愁容,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吴有智也登门拜访,时隔多年后,这次他是以族长候选人的身份前来的。
“狗屎运,你不知道啊,我他娘的现在叫个什么,对了,黄袍加身。”吴有智进门就开始吐槽,一点族长的样子都没有。
狗屎运是吴小运曾经的外号,已经多年没有让提起了,这让他十分感慨。
“大聪明,现在族长可不比从前,实惠不多,芝麻琐碎的事可不少哦。”吴小运想测试一下发小的想法。
“那可没办法,我不上难道便宜别人?又出一个我哥那样的人怎么办?妈的只有我来承担了,权力让人失智啊。”
“那你改名叫吴失智呗,挺搭的。”
吴小运可以确定,这位爷爷辈的发小是族长的合适人选。
能力?不重要,又不会需要他来管理协调工作,无非是成为一道旗帜罢了。
年轻?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辈分够高。
目前与他同辈的吴姓直系男性,只剩三人。
另外两人一个中风瘫痪多年,一个跟着女儿去了白云市养老,根本不会参与这档子事。
吴有智,是货真价实的新“大爷”。
“你以后不会让我叫你大爷吧?”吴小运担心地问道,这他绝逼叫不出口。
“你不是一直叫我大聪明吗?还能让你改了不成。”
吴有智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倒也没啥架子,还跑到吴妈那讨水果吃。
吴小运家有一小片猕猴桃园,平日里自产自销,销不动的就会赠送给周边亲友。
吴有智美滋滋地啃着猕猴桃离开了,吴小运开始对着父母说话。
“爸,妈。跟我去海泉吧,我买套大房子,以后一起住,不会再有那么多破事了。”
老妈没说话,老爸沉吟了一下道:“不去。我们在这住了一辈子,习惯了。这不是事情都解决了嘛,放心,我和你妈会好好的。只要你能偶尔回来看看,我们就满足了。”
吴父之前听儿子亲述了自己的经历,也是非常感慨,幸好有贵人相助,愿他在天堂得以安息。
没错,吴小运当然省略了所有关于模拟器和自身能力的事,只提牛厂的提携和培养。
“等明年清明,我和你妈去趟海泉,给贵人烧点纸。”
既已至此,吴小运也不再相劝。他又对吴有智叮嘱了几句,交待他务必多花时间关照自己父母。
作为回报,他对吴有智竞选族长一事大力支持。
酒席钱,他出了。用本土最高的档次安排,800元一桌,每桌另附高档香烟一条,海泉特曲两瓶。
扶贫的钱,他也出了。每个平困户根据实际情况,给予每月一千到三千不等。全都以吴有智的名义支付,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大聪明背后有大老板支持哩!
办完改办的事,吴小运开始返程回海泉。
父母依依不舍,但他说,过不了多久自己还会回来,毕竟和刘区长初步敲定的合作还要进行下去。
办新厂,确实是当下比较重要的事。
在吴家岭的这段时间,吴小运每天依靠网络和电话来远程工作。
其中一大半电话,都是关于目前产能紧张的事情。
小花猫当前的厂址,是自有地皮,因此几乎没有成本。
但地皮面积太小,没有拓展改造的空间。
目前不光是产能紧张,员工宿舍也非常紧张。
本来以为引进了新设备。产能上去后就能够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但这怪就怪对厂子的改革效果太好,出乎意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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