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理县县城,我找到相关部门报了到,并签订了三年的志愿服务协议,并讲了自己的实际情况。当即就被告知把我分配在理县北部某乡卫生院,我办妥相应手续,在县城停留了两天,对当地做了一些基本的了解。理县隶属于阿坝州,东北与茂县、黑水接壤,西南与小金相连,东南与汶川相通,西北与马尔康、红原毗邻。距离省会g都202公里,距州府马尔康193公里。理县总人口只有4万多人,其中藏族约占了48,羌族约占了32,汉族及其他少数民族人口占了20。说得通俗点,理县的人口比东部地区经济发达的一个镇的人口还少,我所要去的乡只有2000多人,比东部地区的一个村的人口还少。大家不要误会,我并没有贬低理县的意思,我只是要说明这个地方地广人稀。说实话,来了两天,我对这个地方还有了几分眷恋,因为这里的生活虽然是单调,没有灯红酒绿,但更多了一份宁静,而且这地方平均海拔2000多米,境内山峦起伏,高差悬殊,沟谷纵横,景色十分迷人。加上没有工业污染,天总是那么蓝,一出门就能给人一种心情愉悦的感觉。整个县城其实就是沿着317国道线而建,虽然县城面积不大,但能感到强烈的藏族、羌族氛围,给了我一种置身于异国他乡的新奇感。
两天后,我便坐汽车去了我的分配地――北部某乡,汽车驶离317国道后沿着盘山公路一路颠簸了约3、4个小时,其实直线距离应该是不远,但走山路可就有得受了。车上有些当地居民都吐了,我其实也是胃里翻江倒海的,但最终还是强忍着到了目的地。乡政府所在地很小,我也很容易就找到了乡卫生院。我看了看手机,信号较弱,已经快下午1点钟了。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座红砖砌着的小院,面向南方,看外墙上的水泥搓沙似乎还很新。院外大门两边的墙上挂着两块长条的牌子,一块是白底黑字,上面写着“理县xx乡卫生院”;另一块是白底红字,上面写着“理县xx乡卫生院机关党支部”。正对院门的是一排5间面南背北的房子,左右两边各是4间一字排开,院门的两边各还有两间面北背南的房间。所有的房子都只有一层,上面盖着水泥机瓦,整个院子的格局其实就是用四排房子围成了一个院子,然后在院门处留了个空,没建房子,建了个院门。院子的西北角,也就是西面那排房子与北面正对大门那排房子的的接合处有一个小过道,过道后面应该就是厕所等附属房间。院子内有一个大操场,约20多米见方,院子里停着2台稍显破旧的摩托车,东西两边的房子前都有人扯了铁丝晾晒着衣物,铁丝的两头都是用膨胀螺钉固定在南北两面房子的墙上,铁丝的中间还有用三根木棍绑成的一个三角架把铁丝撑着,应该是防止衣物晾晒过多后,铁丝中间低两头高,衣物都会往中间滑。看格局,应该东西两边的房子是宿舍或者住院病人的病房,而正对大门那排面南背北的房子才是办公用房。
我进了院门把行李丢在门口,径直走向里面正中间那间房子。房门是农村那种普通的木门,刷着绿漆,房门旁边还有一扇两开的窗户,也刷着绿漆,窗户开着,能看见窗户上还有钢筋的窗齿,上面刷着银白色的防锈漆。房间靠窗户的墙边放着一套老式的办公桌椅,椅子上坐着一位约四十开外的妇女,穿着白大褂,正低头伏在桌上写着什么。桌上有一个台灯,一部电话,一个旺仔小馒头的罐子充当了笔筒,里面插着几支笔。房子里面有个隔间,也是刷绿漆的木门,但门锁着,看不到后面的情况。外面这间房子大约4米多宽,3米多长。靠近隔间这面墙边放着排木柜子,柜子门是木板的,不是玻璃的,因此也看不到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估计不外乎是文件、资料类的东西吧。
我敲了敲完全打开的房门,中年妇女抬起头看着我,皮肤很黑,应该是长年在这种高海拔地区生活,接受的紫外线照射较多形成的,有抬头纹,头发简单地扎着,颧骨较高,眼神深邃,看面容应该不是汉族人。我开口到:“大姐,我是今年分配来我们乡卫生院支医的应届毕业生,请问我们卫生院谁管人事工作,我先向他报到。”尽管当时我21周岁都还没满,而对方可能比我大20多岁,我应该叫阿姨是不是显得尊重一些,但我想:女人总归是喜欢别人夸自己年青的,因此叫她大姐,她肯定心理高兴些。另外,我说是来我们乡卫生院,也是无形之中想拉进与她们的距离,毕竟现在是在人家地盘上混,我可是个纯粹的外来户,不清楚这种少数民族地区是不是也跟我们汉族好多地方样,有欺生的习惯。
果然,中年妇女咧开嘴对我笑着,操着比较生硬的普通话道:“欢迎欢迎!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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