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韭菜山,我们觉得有一点很奇怪,没看见我们的潜伏哨呀。
这事儿还真是有些奇怪。于是,我和常遇春让大家提高警惕,继续向前缓慢而行。
到了谷口,我们发觉不对劲儿,因为这路上出现了几具锥子山兄弟的尸体。
难道有人攻山啦?
我当初离开锥子山的时候,阿古达木可是在锥子山吃了一场大败仗。
那一仗,他带来四百多蒙古兵,最后逃回去的不超过五十人,加上他县城的守兵,那定远城的守兵也不过百人。
而我们锥子山有一百多即战力,加上我们有地利优势,应该说他短期内不敢再挑战我们锥子山了呀?
难道他们这么快就得到了兵员补充?
就算得到兵员补充,也不会给他补充老兵啊,肯定都是新兵。
还没练过,他敢拉来打锥子山吗?
那如果来的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第二个人了。
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和常遇春让大家都作好战斗准备,开始向山谷中摸去。
山谷中也是偶尔出现几具尸体,没遇到任何活人呀。我们都有点不敢往下想了,锥子山该不会出了事吧?
很快我们出了山谷,来到了山寨大门前的那片空旷地带了。
果然,山寨大门里面,有人马在厮杀。
看装束是蒙古兵无疑。真没想到,这蒙古兵这么快就组织人马攻打锥子山了,而且都打到我们最后一道防线了。
本来我们这次回来有十个人,但陈元贵、陈定邦、崔道远留在了和州,因此就只剩下七个人了。
来了多少蒙古兵,我们也看不清楚。
于是,我们都隐蔽起来,准备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刘福通、郭子兴的部队和元军在庐州至居巢一带展开拉锯战,双方谁也没占着多少便宜。
阿古达木带着他那一百多号守兵在定远县城,完全处于防守态势。
因为,按照郭子兴的来信要求,刘聚时不时带人去定远县城骚扰。
刘聚和常遇春虽然是师兄弟,功夫只比常遇春稍微弱一点,但在行军布阵、运用战略战术方面比常遇春就弱得不是一点两点了。
因此,他根本不是阿古达木的对手。
阿古达木刚开始一直采取守势,不跟刘聚正面接触。庐州一带战场是时不时有被打散的散兵游勇,阿古达木就不断地收容这些人。
等到今年春节过后,阿古达木的队伍竟然又达到了三百多人,已经是刘聚带来队伍的三倍了。
但阿古达木并没有急着下手,还是在寻找时机。
也就是四月初的一天傍晚,阿古达木瞅准时机,对刘聚的部队实施突袭。
刘聚他们根本没反应过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龟缩在定远城内大半年的蒙古兵竟然敢向他们发起冲击。
防御阵形都没来得及摆好,就被阿古达木他们冲散了。
刘聚赶紧带着残兵败将向锥子山撤。
这次,阿古达木可不想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留下不到五十人守城,带着三百蒙古兵在后面紧追不舍。
这一路上,刘聚也是带着人且战且退,到了小鳌山的地界之后,不断利用地形优势反击敌人。
三天前,刘聚带着最后不到三十人退守锥子山。
好在山上留守的还有三个班,再加上一些没有编入战斗序列的老弱病残,总共也凑了百把人,在山寨大门后的那片防御要塞上死守。
昨天,阿古达木带着人发起了好几次冲锋,刘聚差点没顶住。
就在昨天晚上,阿古达木准备一举拿下锥子山时,刘聚采取了自杀式战术。
他一边带着少量人马在山脚处拼杀,一边命令山上的人向他们投掷檑木滚石。
因为阿古达木进攻的兵力多,刘聚带得人少,这波进攻和防御的人都没活几个。
也就相当于对子,比方我们有十个人在山脚处防守,敌方有三十人在山脚处进攻,最后双方都被上面的檑木滚石给击中丧命。
其结果是我方损失十人,敌方损失三十人。
这刘聚也是真发了狠,昨天也就是用这种方式,顶住了阿古达木的多次进攻。
但不幸的是,在昨天的自杀式战术中,刘聚也身受重伤,他的一条腿被滚石击中,据说当是是压得血肉模糊,也不知道这腿还能不能保得住。
因为有了昨天这自杀式战术的教训,今天的进攻虽然一直在继续,但阿古达木每次投入的进攻兵力并不多。
他的战略是轮番上阵,不断地给锥子山的防御兵力施压,以求把锥子山上这点人马给拖垮。
我们隐蔽在树林中也观察了约个把时辰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但阿古达木并没有停止进攻,而是采取的不断袭扰的战术。
我一看,这样下去不行,我们那点防御兵力迟早被他们拖垮。
我和常遇春、张思淑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按张思淑的意思,我们现在趁着敌人尚未发现我们,直冲其主帅阵营,争取击毙阿古达木。只要这人死了,这蒙古兵必乱。
我和常遇春都认为这个方案还是太过冒险,毕竟我们只有七个人。
虽然有两大高手,但阿古达木的实力也不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采取这种冒险的方案。
最后,我们还是说服了张思淑。
我和常遇春一致认为,我们现在是要趁着敌人不备冲杀过去,但目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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