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没什么的,湘西的赶尸、东北的出马仙、还有些巫术,不都是这样嘛。”
张之维对此并不是太在乎,但他知道陆瑾很烦这种玩弄死者灵魂的手段,以前遇到这类人根本不假辞色,丝毫都不待见他们。
“哼!”陆瑾对此也只能冷哼一声,他自己不待见是自己的事情,可异人界并没有将这类人划入邪道,属于中立门派一类,他也只是不待见而已,如果看不下去想出手的话,反而是他不占理了。
“我发现跟你说什么事情怎么都说不到点子上呢?”
张之维好笑又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又拉着缰绳,下意识的往他身边凑了凑。
“干什么?”陆瑾同样下意识的离他远点……
只见张之维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八卦的表情,就算周围没人,仍然小声说道,“你说……我师叔祖和这个岳绮罗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最纳闷的其实是这个。”
“什么关系?我还真不知道。”陆瑾摇了摇头,“外面都在传你师叔祖百多年前与岳绮罗有过一段恩怨纠葛,好像对她有点意思,可如今咱们一起住了七八天,他们二人一直是分房睡,那岳绮罗对周前辈也是没什么好脸色,倒是周前辈他老人家,对这女人亲热的紧,没事就献殷勤,那手工冰淇淋何其费时,可人家一张嘴,你家师叔祖就马上去办。”
张之维点了点头,抿了抿嘴巴。
“嗯,还别说,咱们俩这是沾了她的光呢,这冰淇淋我还是头一次吃到,味道真是不错。”
当初龙虎山旗下的周紫酒楼,随着近十几年世道不好,早就停业了。
陆瑾无语的看着他,这家伙真是找不到重点,不过他同样露出了些许回味的神色。
“冰淇淋我在上海吃过,这洋玩意味道也就那么回事儿,不过周前辈亲手做的奶香味更足,味道要好不少,毕竟自家吃的话用料实在。”
“那你说,我师叔祖为什么会看上那个女人啊?”
“嗯……可能是因为长相吧。”陆瑾沉思一下,不确定的猜测道。
“长相?虽然岳绮罗长得不错,可身材有些娇小了吧,师叔祖会是这么没品位的人吗?”张之维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摆了摆手表示不可能。
“他们之间一定有一些我不知道的故事,延绵了百多年的时光,想想就觉得凄美。”陆瑾心中不知脑补了多少字的儿女情长,眼神中带着些同情。
张之维见他突然这副样子,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个闷骚,赶紧止住了话题。
两人结伴行进两日,到了江西边界后,陆瑾就和张之维分开了,他要回家报平安。
相约有空再一起出去游历之后,张之维也加快了速度,赶回龙虎山面见师父。
回到山上,张之维将周斌的原话告诉了师傅张静清,其听完后长叹一声,也没有跟大徒弟说什么。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十多天……
龙虎后山的一块林中平地,两个年轻人筋疲力尽的躺在草地上。
“嘿嘿,怀义。这次我赢了!”张之维喘着粗气,脸上数道淤青,鼻子下两道血流弯弯曲曲的在脸上流淌。
而在他旁边,同样躺着一个比他好不了多少的少年,高鼻大耳,脸颊微胖。
“这次确实是你赢了,咱们现在六比六平。”张怀义摸了摸自己青肿的眼眶,“师兄你下手还真的狠啊,我都破相了。”
“哼,你小子还有脸说,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我原本用的金光咒窍门有问题?刚才一直跟我双拳对攻,想打碎我的金光,让我一时惊讶之际被你偷袭得逞吧。”
张之维气恼的看着自己这个师弟,要不是之前拜见师叔祖的时候被他老人家提醒,他这次就又输了。
“战斗之中,尔虞我诈不是很正常的嘛,我早就跟你说过对敌之时不要乱用自己的东西,按照师傅教的更稳妥。这次你运气好,得了师门前辈的指点,否则下个月的衣服还是你洗。”
张怀义也有些不服气,张之维不是藏私的人,他自己发现了窍门,很快就告诉了几个师兄弟,而张怀义最早发现了这法子的致命弱点,金光内部似凝实散,超过承受上限就会直接崩散周围的金光咒。
他早已告诉了其他师兄弟不要继续使用,又拜托他们先不要告诉张之维,等他们两人比试之后再说,这样就可以稳赢一局,下个月的衣服有人洗了。
“对了,你这次去见咱们那个师叔祖,跟我讲讲呗,他长什么样子,据说已经活了一百三十多岁了。”
“没什么特别的,他老人家长相也就是七八十岁老人的样子,喜欢穿一身白色褂子,腰间总是绑着一条紫色绸布腰带,比较爱笑,也没有那股垂垂老矣的暮气。”张之维随意的答道。
“那他老人家的实力呢?或者有什么手段?”张怀义好奇问道。
“那当然是很厉害啦,就那个金光咒修为,你是没有见到,体外金光凝而不动,完全就像是披在身上的铠甲,宛若实质一般坚固,就以我的修为,他老人家站那不动让我打,也很难打破。”
“还有就是阴五雷了,这东西气息和形状很诡异,一见到就给人种危险的感觉,不过师叔祖当时只是拿他用来防御我的阳五雷。对了,你知道吗,这两种雷法真的是完全相克,很是神奇。”
张之维带着些炫耀的讲着,阴五雷在龙虎山这代弟子中可还没人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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