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着性子听完对面的骑手胡咧咧,刘典“呸~!”吐了口唾沫,掉头同柳安说道:“啧啧,没看出来,对面的骑队里面还有如此舌颤莲花的人物,说的倒是挺麻溜,什么放了传头,就能保我们安全,这种话恐怕也就能哄哄小孩子罢了,谁信谁二,要事情能这么轻松的和平解决,估计罗教在山东地面上也不用立旗号了,直接解散拉到,任谁将他们传头绑了,说声道歉的话,就能将这过节揭过去,是不是太简单轻松了,真当谁是傻子了么。”
柳安笑了笑没有搭理刘典的话语,眼下的形式实在是不容乐观,既然对面的敌人派了人出来说话,自己自然要去应付几句,是能拖就拖,这也符合自己的既定战术原则么,于是他往前走了两步,满脸堆笑,语带谄媚的说道:“对面原来是罗教的弟兄,哎呀,罗教的威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等岂敢一掠虎威。实在不是咱们这些外乡的空子不守规矩,确实是逼不得已,为了自保,才行此此得罪贵教的下策。就在刚才,我们弟兄二人路过贵宝地,原来就是规规矩矩的赶路,却遇到官道一群人拦路,贵教传头同我们说,按当地风俗正在进行某种祭祀,所以要封路不让通过,如此我二人根本不敢有丝毫怨念,带着对出家人和当地习俗的尊重,转头就要离去,谁成想,你们的传头,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的要用mí_yào将我们迷倒在地,在这种迫于无奈的情况下,我们才将其擒获自保。只要罗教的弟兄们愿意放我等二人一条生路,我们宁愿献出纹银二百两买命钱,给大家赔罪,请大家酒喝。”按照柳安的心思,这叫示敌以弱,让对面的敌人对自己产生误解,以为自己是逼于无奈才会做出铤而走险,绑了罗教传头的举动,如此,敌人会从心理上萌生出一种说不定谈判就能解决的心思,将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扯皮上面,弄不好最后不打,拖延时间的计策就能成功。
在后面的关大刀仔细听着对面敌人的话语,他皱了皱眉头,心里面暗暗骂了句何二,不是东西,无缘无故的招惹祸端,让自己给他擦屁股。但眼下这个局面显然并不是言语就能解决的,说透了最后还是要靠刀枪来说。其实关大刀根本不关心柳安言语之中的那种委曲求全的意思,他很敏锐的发现对手是在示敌以弱,是在拖延时间,作为一个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响马,自然敌人期望的东西,是他必须马上打破的东西。但此时的关大刀并没有全员进攻,平时的谨慎让他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分兵进攻。只见他回头朝着身后的队伍挥了挥手,这些下属跟随他多年,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立刻从马队之中分出五位骑士,缓缓的朝着官道正面逼去,做出威慑的举动,然后又从队伍之中分出左右两边两队骑士,同样每对五人,直接下了官道,从侧面绕向柳安与李典的后方,这是要三管齐下将敌人绞杀。
前面喊话的罗教骑士,听到后面的马蹄声响,侧脸一看,发现自己人缓步上来,他知道这是要动手了,作为一名老响马,他自然清楚战前的威吓,比起直接拼杀的威力更能让人产生心里恐慌进而放弃抵抗,于是趁着马队还没有发动的空档,他接着大声喊道:“对面的朋友听着了,还是快快将我们传头放出来,万事有商量,现在还有时间可以商量,要不然等会儿雷霆一击,尔等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柳安和李典对视一下,从敌人的行动上分析,敌人可不是低智商,刚才的拖延之计,很明显对手根本没有上当,被看破了,人直截了当就要派兵来对自己进行攻击,感觉到对手的老辣,他们二人的心里面又是一沉,真的不好对付呢。只是不管好不好对付,李典都要试试看看对手的底线在什么地方,于是将刚才堵住嘴的何二的破布拿开,就在哪里恶狠狠的冲着何二说道:“好个罗教的传头,我还以为绑了你是绑了什么宝贝,原来不过是块垃圾。他娘的,对面的人是谁,怎么一点都不顾及你的安危,根本没有将你放在心上,你就这地位?还啥传头,我呸,看你前面耀武扬威的摸样还以为你是大人物,嘿嘿,你不喊几声么,为了你的性命你也要喊一喊嘛,要不然恐怕等下打起来,第一个死的不是我,而是你。”
何二此时一脸煞白,他平日里就和这位关大刀有些不对付,一边是护法,一边是护教,两边的人不是隶属一个上司,何二是传头,在罗教之中属于中级干部,上面还有会长,会长之上有教主,教主之上有罗祖;而关大刀不同于何二的护法神兵,是直属于罗祖的护教力量,不管是从级别上还是从权威上都要高上何二半级,所以关大刀有资格不将何二放在心上。但此时何二明白自己总是要说些什么,争得一线生机,要不然自己的小命就要玩完了,此时的他可是后悔啊,当初不应该那么冲动,弄得自己落到了如此下场。何二扯着喉咙,用最大的力气嘶吼道:“关大刀,你他娘的不仗义,公报私仇,这里面又没有你什么事,只是我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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