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济南府外地的哪些士绅们怎么办?简单啊~!他们就是只能吃收割剩下的边角料,这也同样是龙天羽的手段,不可能做到雨露均沾,一定要有个远亲近厚的区别之分,如此才能将得了利益的人心抓在手里,要是拿多拿少一个样,怎么能显出劝捐的差异来呢,没有了差异,自然也就没有对比,将拍卖这种大利益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眼下的济南府的士绅们又怎么可能念着自己的好,通过其背后的势力为自己说话。至于哪些没有利益的士绅或是没有得到多少利益的士绅有矛盾,心里嫉妒?去上告朝廷?嘿嘿,哪又怎么样,谁叫你们晚了一步呢,那只能说声对不起了。这部分拿出来拍卖的罗教产业所产生的利润,龙天羽暗地里是计算过的,足够付出这次的军费不止,还可以喂饱上到皇帝、下到军头的一众人员,到时候只要将好处分在明处,所有的利益一切都是妥妥当当明码实价的,自然让任何人都无话可说。至于那些告状的人,哪怕喊的再声嘶力竭,再上串下跳,恐怕也不可能伤到自己的一根毫毛,让那些已经将利益吃进肚子里面的人吐出一分一毫的利益。更何况,这些济南府的士绅们得了天大的好处,为了捍卫自己的利益,必然要动用其背后的关系帮着自己说话,无形之中,自己结好了一部分的政治盟友,这岂不是一石二鸟之计么。
龙天羽心情愉快,曾山的心里面却是有些阴沉,为什么刚才他心不在蔫,就是因为正思考着丘橓的死因。前面由于丘橓死得太突然,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但是现在仔细思考起来,却是疑点重重,似乎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在曾山眼里看来,龙天羽是一个习惯于谋定而动的人,做事情从来考虑的非常周到,怎么轮到丘橓这件事情上,就能够这么轻易的让罗教残匪得了手呢?难道说这位龙贤侄是没有考虑到,又或是故意不考虑到,甚至就是他一手策划的这件事?越想,曾山的心里面越觉得有些寒意袭人,如果人真的是龙天羽所杀,这小子胆子也真的太肥了,他为什么要杀丘橓呢?难道是因为丘橓悄然无息的来到灵岩寺的缘故?想着想着,曾山想来想去,认为不管是从现实利益方面考量,还是从个人感情上考虑,现在的他已经完全离不开这位天上掉下来的侄儿,两人通过一些列的动作是联系的越来越紧密,以后的合作也非常的长远,为了以后合作之间不让两者产生裂痕,所以还是应该问清楚缘由才对。更何况曾山觉得直接问龙天羽,这也同样是两者之间相互了解试探的一次机会,看看彼此是否坦诚的一次实验。
想到就做,曾山也顾不得这边人声鼎沸的士绅们,彼此之间争吵着你拿这些,我要哪些的利益纷争。拉扯这龙天羽来到了僻静的角落里面,压低着声音问龙天羽说道:“贤侄,我来问你,哪丘橓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你做下的?”
略一思索,龙天羽就知道,这件事情也许能够瞒过别人,但是绝对瞒不过曾山的眼睛,于是他点了点头,默认了曾山的指控。听到龙天羽的回答,曾山,唉的一声,面上带着怒气,也顾不得边上有没有人,声音提高了几度,说道:“你,你怎么敢如此的大胆~!你知道他是谁么,他可是吏部尚书,哪是天官,是一品的大员,这下死在这里如何向朝廷交代,要命哦。”
叹了口气,龙天羽没有说话,也没有解释,也没有为自己辩白些什么,而是直接将一本奏本拿了出来交给曾山观瞧。曾山接过来,翻看了几眼,面上的神色立时变了,这本折本里面的内容写的可是详细的紧,编造出了不少理由,在文本里,曾山就成了一个勾结内厂的大坏蛋,正儿八经的反面人物,是士林的叛徒,斯文的败类,人人得而诛之。看的曾山气的要命,回过了神来,现在的他知道了龙天羽为什么要下手除去丘橓了,带着几分叹息声,没有说话,而是拍了拍龙天羽的肩膀,自顾自的转身离去,接着回到他预售罗教产业的工作中去了。这次的试探曾山很满意龙天羽的表现,虽然面上不说,但是心里面对龙天羽的信任是更进了一步。
望着曾山离去的背影,龙天羽也是吁了口气,说真的,要不是陈煜在杀了丘橓之后,无意之间从他的怀里面发现了这个奏本的话,他还真的不好同曾山解释,为什么他一定要杀了丘橓。现在有了这个奏本,自然一切的顾虑都不存在了,因为在奏本里面丘橓将曾山描写成了济南动乱的源泉,甚至将罗教的事情也牵扯到了曾山的头上,龙天羽深知曾山的脾性,他可是很热衷功名权位的人,你丘橓如此做,不是要断了人上进的希望么,自然曾山是不可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嘿嘿,阴谋论掉思考,要不是龙天羽动手,估摸着如果曾山自己看到了这篇奏本的话,心里面也少不了动杀机,起杀念。
不过龙天羽同曾山一样觉得,话说开了也好,通过这件事情,相信在曾山眼里面更是将自己当成自己人看待。也是别说曾山,换了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这么想,对方就连谋杀尚书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瞒着我,那么这位龙贤侄自然是将我当成了自己人看待。要知道龙天羽同曾山的合作可不是就在这一次济南之行,如果说曾山真的升任辽东巡抚,那么以后打交道的日子还长着呢,所以能够有这么一种亲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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