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主一行走后侯尚仪才沉着脸问我:“王献之刚了的是不是?”
“是的大人。”我老老实实的承认。
在自己的上司面前我不敢隐瞒。刚刚多亏了她帮我顶着。
她闻言怒声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这里是哪里?皇宫啊你们把皇宫当菜市场吗?**熏心竟然在这里幽会!”
色……色……什么心?
我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又不敢大声辩驳怕引出更多难听的话来。她的毒舌我是领教过了的没错可是“**熏心”、“幽会”这几个词实在是太严重、太严重了。我嘴唇抖动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说不出一个字。
连谭书典都听不下去了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帮我说话:“大人他们应该不是约会的。您气糊涂了刚刚我们遇到王公子的时候他不是还告诉您他是进宫来觐见皇后娘娘的吗?”
原来她们也是从那条小路回来的所以在路上遇见了王献之还跟他交谈过。也就是说她们和王献之原本就是认识的那为什么还要用这么难听的话说我们?
侯尚仪依然气冲冲地说:“他当然要找借口了觐见皇后不就是现成的借口?如果他是为觐见皇后而来的为什么没去见皇后却跑到这里来了?他会走那条路明显是从这里过去的。”
我赶紧解释:“王公子的确是进宫觐见皇后的之所以没有立即进去是因为门口地公公告诉他九公主在里面。他这才避了避。准备等公主走了再进去。”
谭书典也帮腔道:“是啊是啊大人也知道他有多怕九公主了宫里地老人哪个不是看他们捉迷藏一样长大的?总是一个躲一个追。”
侯尚仪的脸色这才稍稍和缓了些。我赶紧给她倒上了一杯水双手端给她说:“大人去皇后娘娘那里回事那么久肯定累了吧快坐下喝杯水。”
她爱搭不理地径直走过去坐下。我捧着茶杯跟在后面等她坐好后再次奉上她这才接了过去。喝了好几口后才面带忧色地对我说:“你看这怎么办呢?听九公主的口气好像非要把你弄过去不可了。可是我看她对你又没有善意怕你过去会吃亏。”
我苦笑着说:“属下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求大人指点迷津。”说着作势要跪下去。
她一把拉起我:“我要有办法难道不帮你?问题是。现在我也很为难。我挡得了一次挡不了二次、三次。毕竟她是公主又是太子的亲妹妹。她要一个人皇后也不会驳回的。”
“那完了。”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下。
好不容易哥哥不在让我暂时摆脱了哥哥的魔爪难道又要成为妹妹的禁脔?
谭书典也连连叹气。
侯尚仪的手指在桌上敲呀敲。等她终于敲停了之后。她想出了一个办法:“要不你跟畅说说看?那丫头现在挺得娘娘欢心的这几天娘娘用早膳都是跟她一起地。”
我想了想。说:“畅每天晚上都在皇后娘娘那边陪她念经、抄经我可以求她带我去。娘娘喜欢找人抄经我已经帮她抄了三卷了今天九公主应该已经把那几卷经书交上去了吧。娘娘看了如果喜欢我以后每晚就在娘娘房里帮她抄经这个理由不知道能不能让娘娘把我留下来?”
谭书典插话道:“今早九公主是向娘娘敬献了三卷经书娘娘看了很高兴说抄得真好直夸九公主孝顺呢。原来那经书是你抄的。”
“是的是公主让我抄的。”
侯尚仪说:“要是这样那你就试试吧。反正死马当作活马医说不定这是个办法的。”
又商量了一会儿大家开始分头做事。
侯尚仪把桌上的公文信函清理了一下看见都是没处理地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不会一上午一封信函都没写完吧?”
我羞愧不已低声道:“早上刚刚写第一封九公主就来了所以……”
“只有九公主来了吗?”她不悦地追问。
“还有王……公子也来了。”明知故问嘛又不是不知道。
她冷冷地说:“你是在上值不是在家里赋闲要见客要约会都等散值了再说。以后再让我现你在宫里约会小心挨处分。”
“是大人属下谨遵教诲。”她非要咬定是约会我也没办法只好认了。
谁知我地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诸葛彤史诸葛彤史你出来一下好吗?”
好像是小梳子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侯尚仪已经话道:“小梳子你在捣什么鬼?有话进来不能说非要把她叫出去?”
小梳子尴尬地笑着说:“是有点事想跟诸葛彤史说。”
“什么事?”
“就是……就是”小梳子窘得只会干笑了。
我猜他平时也很少跟侯尚仪直接打交道所以不能接受她咄咄逼人的问话方式。照理一个上司连下属跟人说句话都要管还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大家长”架势也实在夸张了点。
但我好像从上值地第一天起就已经屈服在她地“淫威”下当时也不敢出言反对。只能对小梳子说:“麻烦你了小梳子公公你先回去吧等我散值了再去找你。”
小梳子却仍然一脸为难地站在门口嗫嚅了半天才说:“可是王公子还在殿外等着你啊。”
什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赶紧回头看了一下侯尚仪的表情她却只是长叹一声做了一个开赶的手势说:“去吧去吧。唉也是一对苦命鸳鸯看九公主这势在必得地架势你们俩要修成正果难啰。”
我一阵心酸苦涩地笑道:“何止九公主他家里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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