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驾车冲回自己居住的酒店,一路小跑的来到房间,将门反扣,还不安心,又搬了把椅子将门把顶死。
缩在浴室,看着对面镜子里因惊吓而显得失措的自己,她悲伤欲绝,她竟然从丈夫的眼睛里看出了杀意,浓浓的杀意!
薛清不禁打了个寒战,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肩头,哽咽着,无力的顺着浴室的墙壁,慢慢滑蹲着缩成一团。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整个人连身体带心脏都仿佛被泡在冰水里一般,站起,拖着麻木的双腿回到卧室,将空调开到最大,钻进厚厚的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梦到了丈夫,狞笑着拿着杀猪的刀子,一刀一刀割着自己的肉,每割一下,还问一句“领导是谁?”,“领导是谁?”,“领导是谁?”。
惊醒的她,拥着被子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随着叫声分贝的不断提高,恐怖的能量渐渐降低。
“领导是谁?”领导是李爽!
恢复意识的薛清,面对梦中不停追问自己的丈夫,给出了答案。
李爽以为,薛清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知道他做的这件事情。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会议结束的当天晚上,接近凌晨时分,她怒气冲冲的打电话叫他到市郊的一处宾馆里见面。
一路上,李爽有些惴惴不安。
清醒后的薛清,显得非常的愤怒,这个李爽究竟对自己的丈夫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使得他变得如此的残暴,竟然想着将自己杀死。
薛清觉得悲哀,她已经出离愤怒了,她一刻也等不了,她要马上搞清楚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但同时她又觉得非常的害怕,害怕一个人呆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因为她一直感觉到那双怨毒的眼睛,不知藏在那个角落,一直注视着自己。
丈夫打她那一拳她都能够理解,她就是不能理解丈夫为什么会对她产生杀意。在看到丈夫眼神中的寒光的那个瞬间,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变了,变得陌生,变得飘渺,变会到弱肉强食的荒蛮时代了。
门铃响了三声,才将薛清从无边的混乱中拉回现实,冲到门口的她,通过猫眼看到外面一双炯炯的眼神时,仿佛找到了依靠。
门一开,李爽就感觉到一股蓬勃的热浪涌了出来,内外温度差别之大,让他呼吸都为之一窒。但对面的薛清,却面色惨白,发青嘴唇不停的哆嗦,显得很冷的样子。她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眼神中还残留着极度惊恐后的余悸,可怜的样子好像一只寒夜里迷途的小狗。
“薛姐,你怎么了?”李爽一惊,急跨一步,伸手将薛清瑟瑟发抖的肩头环住,目光快速的扫视着房间,没发现有人。然后,他侧身去拧浴室的把手。
别找了,没有人!
薛清的这句话没有说出口,而是静静依偎在他怀里,静静看着他将这一切做完。这一刻,那些惊恐的感觉竟然不翼而飞了,她的心竟然体会到这些天从未有过的宁静和安全,开门时她想要质问他的话,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但这种感觉让她无比的依恋,使得她深深沉浸其中。
其实薛清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心里,不难理解,人在恐惧到一定程度,会对强大的事物产生依恋。比如遭受侵害时看到警察,被人欺负着看到武力值超群的朋友,或者能终结一切**的枪械。
而另薛清恐惧的是丈夫的眼神,丈夫的变化,而引起这一切变化的源头,就是面前这个男人。
他在三人中是最强大的,薛清靠近他能产生安全感,就不难理解了。
而,当李爽将房门关上,揽着她朝房间里走的时候,她才感觉到这个样子,太过暧昧了,轻轻挣脱出来。
“薛姐?”李爽再次将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我没事。”薛清柔弱的扶着床边。
“还是我来吧。”
李爽搀着她的胳膊,服侍她半躺在床头,拉过一床被子将她裹严实,做完后,非常自然的用手背试试她额头的温度。
“我真的没事。”凉凉的感觉很舒服,舒服的薛清忍不住想将整个面颊都贴上去,但理智告诉她,她不能那样做。
看着李爽再次踅摸着找热水,薛清制止了他,指指床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但他并没有遵照,而是侧身坐到床头。
这个位置,这个距离,让薛清感觉到紧张同时也感觉到了温暖,这个位置上曾经的男人是一个同自己一起生活了十年的丈夫,现在不但形同陌路,而且还反目成仇,他这么会对自己产生如此的念头?
薛清一想到丈夫,那双消失了不到一刻钟的森森眼神就再次出现,她惊恐的尖叫一声扑到李爽怀中。
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叫他来的目的,只知道紧紧抓住眼前这个男子,只有抓住他,她才能感觉到安全;只有藏在他的怀里,她才能躲避那双眼睛的窥视;也只有他才能驱散丈夫在她心中留下的阴影。
薛清毅然决然的抓起了李爽的手,朝自己的胸膛上按了下去。
李爽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可能的几种场景,以及针对每种场景的应对办法,但从未想过薛清会主动求欢。当他的手接触到她那绵软丰满之处时,脑子嗡的一下炸了。
李爽现在的抵抗能力非常的弱,弱到只需要一个火星,就能将整个身体燃烧起来。在薛清打电话前,他和两个女孩的嬉闹中,就已经被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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