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剧烈的震动,整个大地都为之颤抖,御书房中,一片颤动,一个价值连城的玉瓶被强烈的震动震落下地面,清脆的响声过后,碎裂为了数片。 云帝心头一震,手微微一抖,最后一笔成了败笔,整幅字变为了废品。
玉瓶的坠落,惊得房外的郁清平为之一振,第一时间冲入了御书房中,看到跌碎的玉瓶和怔怔的云帝,郁清平疾步行到云帝面前,急切问道:“陛下,生了何事……”
云帝失神地说道:“没什么,或许是地震了吧。”
郁清平不再说什么,垂侍立一旁,随时准备护驾。
不多时,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颤动,大地为之一震,狂震不止,云帝身后高大的书架竟被震得摇晃起来,郁清平狂吼一声:“陛下小心。”说着,郁清平宛如离弦之箭,飞闪到云帝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歪倒的书架。
虽然郁清平挡住了书架没有倒下,但架上藏书玉器之类物件纷纷跌落下来,有些砸落在郁清平身上,将郁清平砸得头破血流的。
很快,御书房中站满了侍卫,七手八脚的将书架摆好,搀扶着受伤的郁清平,其余的人则有一部分护在云帝四周,保护他出了房间,众人很快撤离出了御书房,踏出房门的一瞬间,云帝回,看向桌上那副败笔之字,云溪风三字映入他的眼帘。
轻叹一声,云帝在众侍卫的保护之下除了御书房,站在空阔的地方,已有侍卫搬出龙椅,然而,云帝无心坐下,走到郁清平身旁,看着浑身血迹的郁清平,说道:“传太医!”
“陛下,臣没事……”郁清平自小就跟随在云帝身边,自今已经数十年,两人之间虽然有着君臣关系,但私下里却是情同手足,看到云帝焦急的样子,郁清平很是感动。
“不要多说什么,这些日子,就好生养伤吧。”云帝神色哀伤,今日云帝倍感忧伤,如今又见血,更是多多少少心中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狂烈的震动,四周树木看上去都有倒下的兆头,云帝神色有些慌张,再一次下旨说道:“前往王子府请大王子前来,你三人前往宫外,查看民众伤亡情况,调集人手,遇到受伤之人尽量救援。”
四人领旨而去,匆匆消失在拱形门外……
很快,云山风匆匆赶来,看了一眼躺在一旁接受太医清理伤口的郁清平,云山风慌慌张张行到云帝面前,惊慌地问道:“父王,你可曾受伤……”
云帝看向郁清平,说道:“多亏清平,否则孤肯定……算了,不说这些了,你来之时,宫外百姓怎样?伤亡可大?”
云山风沉思片刻,说道:“儿臣一路行来,并未见太多伤亡,只是房屋损毁严重,可能需要从国库调取一部分的赈灾款项,帮助百姓修缮房屋,不知父王意下如何?”
“这件事情就交于你全权办理了,去吧。”连日的辛劳,云帝已经是疲惫不堪了,没有精力再去主持什么大局。
云山风有些犹豫,说道:“儿臣刚刚交代好一切事物,正准备亲自动身去寻六弟,恐怕……”
云帝眼神微变,深思片刻,方才开口说道:“寻溪风的事情你暂且不用过问了,让你二弟他们去办就行了,你还是先着手赈灾事宜吧。”
“儿臣遵命!”云山风领命,又询问了一些云帝的身体情况,见云帝没有什么大碍,便退下去处理赈灾之事去了。
丹阳山上。
夜,似乎格外的宁静,山巅之上,此时,凌立着一人,负手而立,阵阵寒风宛如利刃从他脸颊滑过,却没有丝毫的感觉,仿佛他是一尊石像,没有疼痛感觉,脸色平静坚毅,再没有其他的表情。
他,一个人,立在山巅,给人一种很孤寂的感觉,是在等人?还是在观测什么?
或许,他是在等人。远方,已经出现了一溜的火光,迅地向着他的方向飞来,度很快,眨眼间的功夫,已经到了他所在的山巅。
来者,是一个身着道袍的年轻人,神色恭敬地对着他躬身行礼,而后开口道:“掌门,弟子已经查遍整个龙国,已经找到一些师祖的消息。”
“此话当真?”原来这人便是当年杨龙离开阳天派时传与掌门之位的李义,百年过去了,他还记得师傅,当真是孝心可嘉。
“弟子只是知道了我们当今龙国的右相帅木易龙便是师祖,但,当弟子前往相帅府的时候,那里除了几间草房,别无他物。从四周打斗后遗留下来印迹看来,弟子猜想在前些日子那里应该生过一场恶斗。如今,师祖已经不知下落。”年轻弟子将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李义。
当李义听到师傅下落不明的消息时,不由得心中一惊,痛苦的神色顿时笼上脸颊……
“妖兽之事你打探的如何了?”话锋一转,李义询问弟子妖兽的事情,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整个人间的安慰,他们身为正道巨头,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那弟子脸色一整,道:“弟子一路上一直很留心,但却没有现可疑的地方,亦没有现妖兽出没。”
“怎么会这样……”李义喃喃自语道,看着漫天的繁星,他的脸色略显沧桑。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溜火光,另外一个年轻人立在李义面前,叫了声“师傅”,而后向先前那个年轻人看去一眼,眼神有些古怪,叫了一声“师弟”。
先前到来的年轻人名叫龚春,后到的年轻人名叫上官策,同属李义门下弟子,此次,李义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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