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帝睁大着空洞的双目,不敢相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云山风,口中喃喃,不知在说些什么……
“怎么?很意外么?当我娘亲死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云山风怒目瞪着云帝,咆哮道。
云帝似乎没有听到云山风说话,只是怔怔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云山风手中长剑正在一点点的逼近,云帝没有闪躲,没有再说什么,任凭胸口的伤口不断渗出鲜血,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以往你犯下的一切的罪行,今日,我一并讨回来,为逝去的娘亲报仇,我为这几十年来的忍辱负重低声下气讨回应有的权力。从明日开始,这里的一切都将易主,你,将永远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哈哈哈……”云山风肆无忌惮地狂笑着,泄着自己心中的痛快。
“山风,你为何要如此对待为父?为父……”云帝好像突然清醒了起来,但依然受制于云山风,长剑已经逼在了他的脖子上。
云山风额头青筋高挑,怒道:“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父亲?你根本不配做我的父亲。我来问你,一个父亲会在妻儿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在身边反而成为直接**妻儿之人的帮凶么?这是一个父亲所为么?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qín_shòu,或许,连qín_shòu都不如!”
到了如今的地步,是与不是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云山风说罢,云帝又道:“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是惦记你和**亲的,若是我真的不在乎你们,我为何会将太后打入天牢?我为何要费尽千辛万苦将你寻回?我又为何会毫不防备的将兵权交到你手中?山儿,这些你都可曾想过么?”
“你闭嘴!你做的这些,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即便你再做上千件万件对我好的事情,也不能融化我心中对你的仇恨,也不能让我娘亲复活。云忖思,我告诉你,你休要妄想我会饶过你,决不可能,不可能!”云山风似乎有些每时每刻都在怒吼着,似乎想要把这几十年来心中的痛苦全都在云帝的面前泄出来。
这对父子之间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云山风为何会如此的恼怒自己的父亲?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一幕?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
这要从百年前说起了,那个时候,云帝还是一个懵懂少年,正值情窦初开的日子,一日,他去寻皇兄,也就是当时的太子,即将登基成为云帝云广汉玩耍,两位皇子从小就关系不错,这种兄弟间的情意一直延续到今日,虽然云广汉的母后一直对云忖思有偏见,但云广汉依然很友善的对待云忖思。因为他们的父王这辈子就他们两个儿子,从小的时候就教育他们,兄弟之间要团结友爱,才能够维护云室的地位,才能够逐渐的壮大云国。
所以,两位皇子一直相处的都很不错,两人的关系很密切,云忖思经常的寻找大哥谈心聊天,而大哥云广汉无论对么的繁忙,都会抽出时间陪伴自己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
这日,忖思又来到大哥的寝宫,是为了后日狩猎的事情,忖思一直以来都特别的喜欢狩猎,所以每个月都会请大哥批准自己出宫狩猎。忖思同样身为皇子,为何做事情总是要兄长批准呢?其实,这都是因为他们的父王临终之前,将两兄弟叫到床前,千叮咛万嘱咐,忖思冠礼之前,任何的事情都要经过大哥广汉的同意,即便是出宫,也不可以随随便便的任性妄为。
兄弟二人都是孝子,对于父王临终前的遗愿自然是认真执行了,广汉尽心尽责的照顾小弟,忖思也很配合的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先征求大哥的意思。
当忖思踏入广汉的寝宫的一刹那,当他看到她的第一眼,便被美丽的她征服了,目光再也不愿意离开她那美丽的面容。
“忖思,深夜来找为兄有何要事?”广汉正在批阅奏则,见忖思到来,便放下了笔,起身向忖思迎来。
“啊!嗯,皇兄,小弟后日想出宫狩猎,特地告知皇兄,不知皇兄是否同意?”忖思回过神来,脸色有些红红的,不敢直视广汉。
“狩猎可以强身健体,为兄自然是答应了,准了,不过,出宫的时候,要多带一些侍卫。”广汉叮嘱道。
而忖思已经没心思听广汉说什么了,整个心都在那个宫女的身上,不时的偷偷瞟上两眼,打量着她窈窕的身材。
不知广汉是现了什么,过了会儿,对忖思说道:“忖思啊,父王临终之前将你托付给为兄,为兄理应好好照顾你,如今,你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这一次狩猎回来以后,为兄便为你张罗婚事,你看……”
广汉话未说完,忖思惊道:“这么快啊?皇兄,我还小着呢,还是再等等吧,呵呵,再等等,就这么说定了啊,皇兄留步,小弟这就先行回去了。”
看着忖思匆匆逃走的背影,广汉不由得苦笑,却是没有办法,在这个兄弟的面前,自己总是没有办法板着脸教训他。
回到自己的住所,忖思左思右想,心里总是不能忘记皇兄宫中侍寝的那个宫女,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叫来一人,这人正是与忖思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侍卫郁清平,两人关系私下里特别要好。郁清平为人忠厚老实,忖思对他格外的放心。
忖思将自己心中所想完完整整的告诉了郁清平,要郁清平帮助查清楚宫女的身份,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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