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去警备骑士团抗议这种事哈娜想都没有想过,因为她知道那样做根本就是无用功,一个搞不好的话还有可能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毕竟,邪教徒这三个字就像是剧毒无比的毒液,就算只是沾身一丁点也足以致命。一旦被打上邪教徒的烙印,不只是家人,甚至连亲戚、朋友以至于只是浅交过的人都有可能遭殃。
在这个国家,被允许民众信仰的就只有圣王教,其他任何的教派都是邪教,是邪恶的存在。
这一天,伊布就像是死了一般窝在房内,玫欧就算隔着门也能感受到里面的异样气氛。她只在送餐的时候看见过伊布坐在窗前的背影。他头发散乱着,平时挺直的背现在深弯,散发着负面的情绪。不用交谈玫欧也能知道伊布并不希望她靠近,所以她也就只是将餐点放在房间内的桌子上后便退出房间。
哈娜来的时候,玫欧在她还没有开始敲门的时候便通过灵敏的听觉发现了她。玫欧本想去应门,可想到昨日晚上伊布的叮嘱后还是决定作罢。因为伊布的命令是,任何人来都不准应门。
结果一天就这么过去,白贺已经彻底昏迷了超过三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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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做了一个很怀念的梦。
在梦里,我作为一个普通的婴儿出生,普通的长大,普通的受到父母长辈的关爱。在五岁以前,不论是谁投向我的目光都是充满了爱意。
一开始是父亲因为工作上的升迁变得很少回家,紧接着是母亲。不知从何时起,这个曾经温暖的家渐渐的变得冰冷。父亲和母亲呆在家里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相对的争吵,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多。
我当然清楚他们究竟在吵些什么。那不是在争吵,而是在互相推卸责任。两个人争吵的话题中心虽然是身为孩子的我,但两人却一眼都没有看过我这个当事人。
他们的眼里,没有我。
这样的生活坚持了两年。七岁的时候两人大吵了一架,随后两人回来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知道,这两个人的婚姻其实已经结束,只是因为面子才勉强没有离婚而已。
我很努力的扮演着一个乖巧可爱的小丑,想要父母的视线能够多停在我身上一会。可那也只是徒劳,我很清楚两人看向我的视线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爱意,有的就只是看向累赘时的冰冷,以及强撑起的笑容。
后来,我渐渐的惹出种种麻烦,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我还是个孩子,还需要父母的照料。
可是,这也是无用功。
这时候,我才发现周围人投向我的视线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充满了怜悯。
我就这样,变成了周围人眼中的一个需要被怜悯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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