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卖战友成风,乱咬人成为时尚的年代里,这位小哥哥却让人敬佩,一直不承认自己的“罪行”,也没有像疯狗一样乱咬人。加上还有那么一点点运气,在死亡集中营里一直没有轮到他。由于苏芬战争打得不顺,斯大林决定放一些人出来为他效命,罗科索夫斯基就九死一生的活了下来,脱下囚服穿上军服,一夜之间从社会渣滓变成为将军,从人民公敌变成高级军官。
而麦列茨科夫更加倒霉,好不容易躲过了大清洗,就在战争爆发的第三天,他又被抓进了监狱。由苏联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麦尔库洛夫、苏联国家安全人民委员会大案要案局局长弗洛济米尔斯基用橡胶棍亲自对麦刑讯逼供,被打爬在地还踩上一只脚。为了杀鸡给猴看,这些恶棍们当着他的面,把波罗的海沿岸特别军区司令罗克季奥诺夫上将打得死去活来,浑身是血,不断哀号:“求你们杀了我吧,我受不了啦”。
麦列茨科夫奉行好汉不吃眼前亏,很快承认自己参加了间谍集团,准备发动政变推翻斯大林。这样,他还是被打断了一条腿,但命是保住了,让他到列宁格勒方面军担任了第7集团军司令。临行前斯大林假惺惺地问:“怎么样,还疼吗?”潜台词是只许你老老实实,不许你乱说乱动。你如果不好好干,老大我随时都可以收拾你。
在各路诸侯占山为王争天下的乱世,多数人都是现实的,风大跟风,雨大跟雨。墙头上的草,那边风大跟那边。谁的脚脖子粗自然抱谁的。
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斯大林要品尝自己亲手种下的苦果了。这两位在斯大林监狱里死里逃生的人一旦逃出斯大林的手心,改换门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你丫的太狠了,能从你手里活下来是我的福气,爷不伺候了,要找新主子了。”至于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弗拉索夫更好办,施“美人计”,派出一支特别行动小组把他的相好捞过来,让她吹枕头风,花帅很快乐不思蜀。
1942年晚春,正在疗伤的罗科索夫斯基偶然结识了当时著名的电影演员瓦谢罗娃,高富帅与白富美一拍即合,当起了野鸳莺,连斯大林都吃醋了。谢罗娃貌美如花,追求者不计其数。著名诗人西蒙诺夫那首脍炙人口的诗歌《等我归来》便是献给她的。贝利亚曾向斯大林告密说,谢罗娃到前线与罗科索夫斯基幽会,两人一直在司令部内睡觉,太不像话。斯大林却羡慕不已:“谢罗娃?是那个美丽的女演员吗?她真是美若天仙。谁如果和她睡上一觉,此生没白活。”
入冬的莫斯科早晨,大雾笼罩着街道,羽毛般的轻雾缓慢地流动、轻盈飘荡。清冷的阳光升起来了,这座多年来让德军梦寐以求,如今如愿以偿的苏联首都渐渐显现在太阳下。
李德穿着墨绿色小山羊皮风衣,背着手漫步在克里姆林宫主干道上,担任警戒的卡尔梅克人与狗蛋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在大团大团的雾气里像一对幽灵。冰凉的空气轻轻抚摸着元首的脸,湿气滋润着希特勒的发丝,让这个德意志欧盟主席全身心地放松,一夜的疲惫没有了,身上的酸痛感也没了,只感觉到一缕缕凉凉的清泉流入内心,正如同火热的夏天吃着冰凉的西瓜!
希特勒差点与迎面而来的大块头凯塞林元帅头碰头,他因意外而愕然,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元首好,你为德意志人民立下了又一个丰功伟绩。此时此刻,你以征服者的姿态在克里姆林宫遛弯,心里一定很快活吧。”德国南方空军司令凯塞林元帅乐呵呵地回答,爽朗的声音让不远处拆除伪装的几个工人回过头来。
希特勒以颌首回应对方的奉承。这几天满耳听到的都是这样的阿谀奉承,他早就没了新鲜感。他揪住主题不放:“那阵风把你吹到这里来的。按你的脾气,如果没到火烧眉毛程度,你断然不会追到这里来的。”
凯塞林永远如沐春风的脸上掠过一阵秋风,靠近元首压低声音说:“最近南方越来越不平静,大批英**舰出入直布罗陀。美国轰炸机轰炸了埃及南部的阿斯旺大坝。红海海面上又出现了新的美国航空母舰编队。种种迹象表明,敌人将会有大的行动。”
希特勒警觉起来,连珠炮似问道:“大的行动?在北非登陆?收复马尔他?进军巴尔干?在伊拉克采取行动?”
凯塞林笑了:“那倒不至于。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我手头上只有740架飞机,要警戒从摩洛哥到埃及那么一大块地方。请求再给我1000架飞机。”
“我没有那么多飞机。”希特勒老大的不愿意,转身就要走开。凯塞林涎笑着挡住他的路,几个回合下来,元首没了脾气,心生一计,指着在红墙上忙碌的工人说:“从去年7月份开始,克里姆林宫从地球上消失了。知道为什么吗?”
“噢?愿闻其详。”凯塞林果然上当,急忙追问起原因。
战争爆发一个月后,克里姆林宫突然从莫斯科神秘消失了,德军飞行员经常找不到目标,连克里姆林宫都发现不了。
原来,根据斯大林的授意,由“总魔术师”贝里亚具体负责执行,在战争开始一个月内,克里姆林宫大变魔术,进行了精心伪装:用颜料和粉末,消除各教堂金顶的闪光,在宫内及附近广场上,布设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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