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军备会议不仅神秘莫测,而且风云变幻。为期三天的会议,头两天是神仙会,第一天是帝国在1942年军备工作的总结,大吹特吹,香风习习,直吹得大家云笼雾罩,一个个真把自己当成了神仙。第二天是表彰会,对成绩突出的科技工作者实行重奖,比如对制造出防空逆天神器惊天雷的布劳恩博士,直接在柏林南郊奖给了一套别墅,让大家的口水咂到脚面上。
会议第三天,希姆莱一脸阴霾地站到发言席上,没有任何征兆,用尖细到失真的声音尖叫:“把破坏军备生产、危害帝国和人民利益的奥特博士逮捕法办。”
风云突变,晴天霹雳,会议室侧门“砰”地打开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党卫军宪兵铿锵作响着进来了,两个士兵一进来就把自己当成带枪的门神,还有两个踏着正步一直走到中间第三排,将一脸莫明其妙、四处张望的奥特博士一把揪起来戴上手铐带走。
被祭刀的奥特博士是彗星飞机(me163)的特种防护服工程师,没有尾巴的彗星飞机早在战前就已经发明出来了,有一个水滴型的金属机身,机身上只有一对大机翼而没有水平尾翼,机头有一个驱动发电机的风车,机腹有一个收放式滑撬用于着陆,托架上的机轮只用于起飞,离地后抛弃。配备两门30毫米机炮,是世界上第一种火箭动力的飞机,速度和爬升率世界第一,人类首次突破1000千米时速。
但是,与其它德国的前卫发明一样,彗星一直受技术瓶颈的制约,彗星的液体火箭发动机还不成熟,燃料消耗相当快,发动机工作时间只有短短的7分钟,连一根香烟都抽不完。功夫不行架子不小,起飞时得让别人伺候着拉到空中,在天上亮个相就得打道回府,由于没有起落架,着陆时经常摔跟头,事故率极高。更要命的是燃料过氧化氢的浓度很高,腐蚀性与浓硫酸差不多,飞行员都得穿上一种特制的防护服,但由于奥特博士设计的防护服漏洞百出,最近连续发生了三名飞行员被过氧化氢溶化的惨境。
正如希特勒所说,me163的名字就起错了,彗星在中国就叫扫帚星,恰如其分。
奥特博士的余生就在监狱里过了,这是元首受苏联的启发,在苏联,好多科学家在监狱里发明了好多东西,有时候恐惧也能激发灵感的。
接下来的是资深的倒霉蛋胡贝博士,也就是希特勒去年视察潜艇工厂时碰到的狂傲工程师。希姆莱像猫戏老鼠一样慢腾腾地历数了他的种种罪行,谈到后面时他愤懑地从发言席上站起来,惦着脚尖喊叫:“尤其不能容忍的是这个不要脸的胡贝博士在上班时间搞*,被元首抓了个现行还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以前他只和一个女助手搞,元首走了以后搞起双飞来啦,有人反映,他把别人老婆的肚子搞大啦,人家丈夫找上门来,他用一些紧俏商品堵人家的嘴,而这些紧俏商品是德国人民节衣缩食专供给科学工作者的……”
台下一个声音尖叫着:“胡说八道,不给经费我搞什么?”
希姆莱眼镜蛇一样的目光盯着台下气得发抖的胡贝博士,一字一句地说:“噢,没有经费你就搞人家老婆?”
台下嗡嗡作响,一些人情绪波动,而胡贝的师傅沃尔特博士气得脸孔发白,只是碍于元首的脸面没有发作。在帝国,科学家和女助手之间的那点破事是小节问题,值得吹毛求疵吗。希特勒走上发言席,将麦克风从希姆莱嘴巴前拉过来:“我插两句,这个胡贝的问题不在于搞了多少个女人,而是根本不作为,玩忽职守。我承认原先是没有经费,但几天后我就拨给了三个亿,然而他还是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他研究的那个潜水艇太不靠谱,白白浪费时间。去年我到戴斯奇马格造船厂视察,新式潜水艇车间的锁都生锈了,这位先生上班时间在干嘛呢?除了看电视就是与女助手啪啪,还打碎了非常贵重的六水合氯化钴溶液……”
“溶液不是我打碎的。”胡贝博士一副死驴不怕狼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修为,几个党卫军冲过去将双手扭到背后往门外推去,希特勒看到胡贝狂傲不羁的样子,越说越气,指天画地吼叫:“他披着博士的外衣,置国家利益,民族利益于不顾,毫无廉耻,毫无责任心,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不敢相信,德意志人民供养着这样的蛀虫。对这个败类必须以玩忽国家罪严惩不怠。今年,凡是出工不出力,整日无所事事,白白耗费国家资材的人都将受到惩处”。
希姆莱迫不及待地抢过话筒,这会的眼神已然变成了眼镜王蛇,声嘶力竭地喊叫:“下面我宣布,将危害帝国与人民利益的胡贝博士逮捕。”
目送胡贝博士被膀大腰圆的党卫军士兵拖出门后,希姆莱不紧不慢地念名单:“对以下工作不力、消极怠工的人员充军,到巴尔干与铁托的游击队死磕去吧。”每念一个名字眼光瞄过去一眼,被瞄的倒霉蛋乖乖地站起来跟在押送的党卫军士兵后面,其他人噤若寒蝉地端坐在座位上,大气都不敢出。
有一次希姆莱念了名字后,他和他的党卫军在台下找不到目标,半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自主席台最后一排缓缓站起来,他发明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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