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杀了花豹之后,四周暂且就安静了下来。
于是,岳秋白与小火鸟继续修炼。
时间,就在修炼中慢慢流淌。
眨眼间,天色已向晚。
岳秋白心忖,后天就是年中小考的日子了,也不必把自己迫得那么紧张的,明天且就放松一天吧。
于是,他就决定回书院去了。
本来,他计划这两天都用来帮小火鸟提升实力的,但自从他见识了小火鸟的战斗力之后,感觉已足矣,便也不必在乎这么一天的时间了。
五阶的花豹,小火鸟都能轻松击杀,若是换成人类修士的话,岂非连月祖也不是它的对手?
月祖,这是什么概念呢?
在飞云书院之中,一般的授业老师也只是月君而已,至于月祖强者,则已是被尊为长老的大人物了,譬如丹老、符老等辈,也只是月祖而已。
再说,白小合的修为已是九阶巅峰月师,放眼整个飞云书院,她也属于拔尖的那一拨,实力比肩高级弟子,估计,在一干低级弟子中,便无人可匹敌她了吧。
总之,岳秋白认为白小合在年中小考中取得个前十名完全不成什么问题的。
……
“咦?前面好多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当岳秋白可以遥见书院的西门之时,他发现那儿出现了不少人影,围成一大圈,似乎在看什么热闹?
话说,书院的山门并无人员看守,而是布下了特殊的阵法,身上没有身份卡片之人,是无法通行的。
不然,若是有人看守的话,那肯定就会出面把这些人都赶走了,绝不容许这么一大群人堵在门口,影响多不好呀。
岳秋白略加快步伐,不一会儿,他就接近了人群。
一眼扫去,岳秋白发现皆是一些凡夫俗子,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大妈,也有大爷。
只见这些人,有的脸上挂着冷漠之色,有的则是一脸愤怒之色,各人各相,不一而足。
隐约间,岳秋白听得人群的中央传出了断断续续的低泣之声。
岳秋白略一迟疑,就挤了进去,当下,他就看见了原来是一名中年妇人跪在那里,神色哀戚,无声哽咽。
妇人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丧服,此外,一左一右还挂着两条布条,也是白色的,上面有黑字,左边写着——为儿讨公道,右边写着——严惩杀人犯。
“嗯?这是……有冤情呐?”岳秋白见那妇人一副好不可怜的样子,不禁就动了恻隐之心。
当下,他就计划帮妇人把公道给讨回。
心思一决,他就欲上去与妇人打听一下到底受了什么冤屈?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似乎不太妥当,因为,这妇人正处于无尽的悲伤之中,估计说起话来并不利索。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直觉杀害妇人儿子的凶手必定大有来头,若是自己这样明目张胆的去帮妇人伸张正义,也不懂日后会惹来一些什么麻烦没有。
所以,最后,他决定了,还是暗中为民除害就好了。
于是,岳秋白就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岳秋白又打量了一眼四周的人群,最后,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了一个嘴巴有一些上翘的男子身上,此男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光景,相貌长得挺机灵的样子。
岳秋白举步上前,用手碰了一下那男子的衣袖,道:“这一位大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那男子回头看了岳秋白一眼,见后者居然是一名拥有圣月印记的修行者,当即神情一肃,道:“可以的!”
岳秋白对其笑了笑,道:“这边请吧!”
当下,岳秋白就朝不远处的一株梧桐走去,男子跟在其后。
到了树底之后,岳秋白暗中取出了一块中品月石递给男子,后者一见月石,气地笑纳了。
而后,岳秋白就问起那一个为儿讨公道的妇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俗话说的,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男子拿了好处之后,自然就很爽快的把他所知的一切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干脆利索,不藏不掖,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罢,岳秋白总弄算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那一名中年妇人是住在云罗镇之上的一寻常老百姓,夫妻两人都是普普通通的凡人,但却生了一个优秀的好儿子,名叫柳轻风,年方十三岁,是飞云书院之灵符分院的一名中级弟子,悟性绝高,修为名列前茅。
而柳轻风不但修为出色,长相也十分好看,是许多女弟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有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似柳轻风这样优秀的人才,无可避免的就引来了某一些人的羡慕嫉妒恨。
这不,其中就有三名与他同一届的中级弟子相当的看他不惯,且三人仗着出身不凡,于是处处就与他为难了。
而就三天前,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许是三人不想让柳轻风在年中小考上继续出风头吧,三人竟设计把柳轻风引到一个早先就埋伏好的困阵之中,然后就对其进行了一场虐杀,生生的用各种灵符把柳轻风炸得面目全非,最后一命呜呼了。
童之间打架斗殴可以,但绝不允许闹出人命,这是底线。
而一旦出了人命,也不必官府出面,院方的执法者就会自行的清理门户了。
不过,据说三名杀人者的父亲在飞云郡乃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是权倾一方,就是富甲一方,而书院方面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于是采取了息事宁人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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