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官佐在关口阵地上遇袭身亡,其中一名还是大佐级联队长。
没错,在日军前线司令部对中川宁清的降级军令还没得到关东军司令武藤信义大将的签字确认之前,中川宁清的身份还是一名大佐。就算在这数万日军中,也算得上是高层人物了。
结果,却被一个中国人潜伏到阵地500米处用一颗炮弹给炸成了筛子。
是的,至少有一百多人看见,一个孤独的偷袭者蹿进了山林。
怒吼着连续扇了哭丧着脸前来报信的日军大尉七八巴掌,坂本政右卫门的怒气值依旧蹭蹭上涨:“八嘎,耻辱,这是关东军的耻辱,这是帝国陆军的耻辱。不惜一切代价,抓住那个敢于偷袭我军的中国人,我要将他的皮剥下来挂在喜峰口。”
“嗨意!”日军大尉捂着被打胖的脸却是如释重负的领命。
这两天坂本阁下明显火气上升,中川大佐那个倒霉蛋在他的怒火下变成了少佐不说,还丢了小命,现在他挨的几巴掌跟那位比起来,简直屁都不是。
看着大尉走出指挥部,一边的混成第14旅团旅团长服部次郎上前一步建议道:“坂本阁下,现在两国处于停战期,我们被中国人偷袭,是不是应该去找找中国政府的麻烦,也顺便报今日白天我关东军被迫向愚昧的支那人道歉那一箭之仇?”
白天迫于西方各国纷纷的谴责和中国政府外强中干的强硬,坂本政右门发的那封措辞平和但显然有低头之意的电文,依旧让关东军各将心里有些不爽。
“唔!服部君这个提议不错。”坂本政右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果能以此为诘难,去中国政府那边儿找回点儿场子,说不定还能坏事变好事。
“不妥。”一边主要负责中日谈判事宜的关东军副参谋长冈村宁次却摇摇头道。
“冈村君有什么高见?”服部次郎却对这位一向心思深沉的平级少将不是很感冒,言语中自然对这位司令部副参谋长有多少敬意。
这在极为重视等级的日军中还是极为少见的现象。要知道,就算都是少将,但冈村宁次却是司令部副参谋长,无论是从职权还是地位,可比服部次郎这个混成旅团长要强多了。
但坂本政右门却仿佛没看见服部次郎的无理,仅仅只是眼光略微闪动,将目光投向出言不妥的冈村宁次,算是主动的将这事儿给忽略了。
其实,如果你若是知道,冈村宁次现在在关东军中的地位,就不难知道冈村宁次为何这般不招以坂本政右门为首的一众将领们的待见了。
做为一名副参谋长,本职工作应辅佐参谋长为主,可从军部直接空降至关东军司令部的冈村宁次仅来了关东军一年,就成了关东军司令部的首脑之一。别说军部一般都是通过冈村宁次向关东军发布各种军令,就是参谋部其他下属,也是避开目前任关东军参谋长小叽国昭中将直接找副参谋长冈村宁次。
能把关东军正牌参谋长小叽国昭搞得数月前眼泪汪汪地找武藤信义大将交辞职信,可见,身为军部红人的冈村宁次在关东军中是如何权柄赫赫。
否则,这次和中方谈判的负责人可轮不到他,那本应该是关东军参谋长小叽国昭的事,就算是武藤信义大将,迫于军部的压力,也不得不把这事儿交给了冈村宁次。
不过,不想得罪军部的武藤信义可以当看不见,但身为从关东军体系升起来的将领们可没那个顾忌,以第六师团长坂本政右卫门为主的一帮将领们虽然不会当面给这位权力欲极强心思又极深沉的副参谋长难堪,但并没有把冈村宁次当成上官来看待却是常事。
但冈村宁次不愧是日后能当上日本华北方面军司令官的人,也仿佛没看到服部次郎对自己的不敬,反而脸上泛起一丝让人看不明白的微笑,道:“我想请问诸位,我们这封质询电文发至中国方面,他们回一句,袭击者身份为何?你我,该如何回答?”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中国人。”服部次郎大为不服气的说道。
“中国有句俗话:捉奸捉双,捉贼拿赃,我想服部君应该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冈村宁次眼中闪过一丝揶揄,“如果不知道,我还可以说得更明白点儿,证据呢?”
“笑话,那帮孱弱的中国人,我大日本帝国还需要什么证据?如果做什么都要证据,还要我们帝国皇军做什么?”服部次郎却是不屑的反驳道。
冈村宁次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轻哼一声:“服部君,请慎言。现在形势已经不同往日,随着热河纳入帝国的版图,长城沿线中国人不能驻军,帝国的战略目标已经完成,我们不能再节外生枝。中国的北方,现在就像个火药桶,我们不能让这个火药桶轻易炸开,整个帝国还未完全准备好。当然,如果是数年后,帝国勇士手中的枪,就是证据,但现在,不能。”
“那就抓到凶手,给他们证据,中国人必须得给我们一个交待。”服部次郎一窘,眼里闪烁着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那就得看诸君的努力了,如果前线的勇士们眼睛没发花的话,一个能独自一人搬着上百斤迫击炮跑的人,绝对是中国最悍勇的战士。那个偷袭者,会是那支军队的呢?”冈村宁次眼中也闪过一丝寒芒。
“长城团,刘浪的人。”服部次郎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说这次长城之战,关东军记住了什么,毫无疑问,刘浪和他率领的长城团成为这场战争留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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