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友志见梁泉江没有走,而是用钥匙打开了盒子,也就没有走,而是盯着那个木头盒子看了起来,这功夫梁泉江伸手掀开了木头盒子上面的盖子,映入他眼帘的还是个紫檀色的小木头盒子,但是这个木头盒子没有锁,梁泉江伸手按了下小盒子上面的一个卡簧,小木头盒子的盒盖自动弹开了。
梁泉江把木头盒子用手遮盖起来,通过手指缝看到木头盒子里用一块厚厚的紫缎子包裹着一个圆球,梁泉江决定掀开包裹着的紫缎子,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于是,他用两个手指轻轻挑开了紫缎子,梁泉江用眼睛瞄了眼,发现里面是一个发光的有多面棱角的东西,梁泉江把它抓在手掌中,感觉很沉,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把那块紫缎子放回到小木盒里面,而用手心紧紧攥住了那个东西。
梁泉江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把那个小木盒又盖上了,接着又锁上了大木盒,顺手就把木盒放到了皮包里,一直盯着看的卢友志还以为梁泉江原封不动地把木盒装进了皮包里,其实,那个东西他始终是用手心攥着的。
梁泉江对着卢友志点了点头,很快就走出了恒通洋行,卢友志只是在梁泉江身后说了一句;“恕不远送,”转身上了二楼。
看样子卢友志并没有看见那个木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对于来了个日本人取走了存放在他那里寄存的东西,也没太在意,这说明真就像那上面写的那样,只认凭证不认人。
梁泉江走到大街上,恰好迎面过来一辆空着的人力车,他就摆了一下手,上车后,他对人力车夫说;“顺着这条大街走到头,然后左拐。”
车夫说了声;“得嘞,”拉起车就跑。
梁泉江坐在车上,朝后面看了看,他没有看到有人跟着他,就把头扭了过来,这时候他感觉握着那个东西的手心,有一种冰入骨髓的寒凉,就不自觉地打开手掌心,说句实话,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梁泉江才认真地看了看攥在他手心里的东西,他这一看不打紧,却发现手里面攥着的是个黑黢黢,圆不圆,方不方,带有很多棱角的一个东西。
梁泉江说他是个东西,是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也没有辨认出这是个什么物件,说它是颗珠子吧,根本就不像,说它是个铁球子吧,可是铁球子没有那么沉,在这么热的夏天,就是把铁球子握在手里也不会有冰凉刺骨的感觉,说它像个钻石吧,它又没有钻石那种五彩绚烂的光芒。
这时候,车已经拐到了左边的另一条路上,那个车夫回过头来问梁泉江;“先生还怎么走,前面不远就下道了。”
梁泉江又回头看看,然后才说;“拉我去火车站。”
那个车夫说;“哎呦,先生,路走反了,咱还得回去,顺着来的路走。”
梁泉江说;“那就麻烦大哥了,到了车站我多给你脚钱。”
车夫说了句;“没关系,”拉起车又小跑起来。
梁泉江为了试试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就换了只手攥着它,他换过手,立刻就觉得那只手的血液仿佛被冰得凝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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