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车停了下来,终于到了目的地,村长带着几个村民在村口迎接,一旁还有几.info下车后,两人亮出证件,旁边的警察都行了一个军礼。萧宇晨没想到自己这个绿皮证件这么有分量,连警察见了都给行礼,看来z组的存在对于华夏还是颇为重要的一个机构。
这是一个小山村,远离市区,不过没了城市的工业污染倒是空气很好。也许是近几天下过一场春雨,空气比较湿润混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萧宇晨不由自主的深吸了几口气。
也许过于偏远,村子里还没通水泥路,不过近几年村里养鱼、种树村里倒是有了不少钱。村长心里盘算着来年跟大家商量着把村里的路通了,这也方便山村的发展。哪想到这段时间村里会出了这等大事,老村长是眉头紧锁着在前面带路。
萧宇晨从车的后备箱,拿起背包跟上队伍。他注意到道路两旁种一排行道树延伸到村里,放眼望去,这个小山村每家每户都有个鱼塘,两面山坡上也都种着果树。
一行人的气氛很不好,村里的人个个脸色有些难看,从紧锁的眉头和游离的眼神看得出他们十分担忧和恐惧。自从第一个在山里的村民离奇死亡后,村里报了警,可是警察来侦察了一次,还不等出结果,村里又接二连三的出事了。
由于村子比较远,来去不便就驻扎了一队警力在这里,可是都十几天过去了还是没有发现。村民们都十分害怕,担心下一个出事的是自己家。而刚开始还信任的警察们,现在也不把希望放在他们身上了。
他们听说上面又要来人,说是专业的,官衔还挺大,大家都希望这事有个交代。这些警察们也都十分郁闷,来了这么些天什么都没发现,倒是渐渐地看到村民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变了,没有了刚到的热情。
这不前几天这里的一个警员也失踪了,最后找到尸体,发现都不成个样子了。这些警察也都发怵了,希望上面赶紧早派人来处理。
一路上石轩向村民和警察们先了解了一番情况,事情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邹国庆,六十来岁,恰是建国第二年生人,家里就给取了这么一个名字。村里第一个出事的就是这个人,那天中午吃过饭后,他先坐在一把老爷椅(一种农村的四条腿的椅子,后面有靠背可以躺人)在院里晒着太阳睡了一觉。
人老了都易犯这嗜睡的毛病,不过这春日的阳光老年人多晒晒是有好处的。
他醒来后,就背了个背篓去后面山里寻些柴火,农村里烧火煮饭都用这个。家里的儿子媳妇都出门在外打工,孙子孙女也都跟在外边,毕竟村里没有学校。好在这几年在村长老刘头的带邻下,大伙养鱼种树的都渐渐有了钱。
邹国庆虽说是上了年纪,但身体还是十分硬朗的。这半围着村子的后山也不算太高,他爬起来也不费劲,路过自家果园看着一片片果树都抽芽了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不由得心里高兴起来。
他背着背篓就进了树林,春天里树木都没有什么枯枝,而家里砍的柴都过冬给烧完了。好在林子里倒是有一些生了虫害枯死的,邹国庆用弯刀就砍这些。
不过倒是枯木较少,邹国庆一路寻找不觉的慢慢就进了树林深处。突然他看到地上有一些血迹,还没干呢,年老了鼻子不顶用了,也没闻到血腥味。他顺着血迹寻了下去,想看看是什么动物受了伤,说不准晚上回去有肉吃。
他把背篓放在原处,手抓着弯刀就寻了下去。最后看到一个了不得的东西,他敢发誓这辈子几十年了都没见过这么个玩意。两道绿光向他望来,之后树林里响起一阵凄惨的哀嚎。
邹国庆不见了,他老伴见天色都暗了他还没有回来,就到了女儿家。他们的女儿就嫁在了村里,老婆子给女儿说邹国庆下午上山砍柴火到现在都没回来。女儿一听也挺着急,虽说父亲往日看着身体挺硬朗,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保不定有个什么隐性的病痛。
女儿的男人也出门打工了,由于她左手有些残疾,于是就留在家,照料家里的事。
得知父亲不见的消息后,女儿赶紧到了村长家请他帮忙叫些人上山找找。天色也愈见昏暗,大伙儿人手一个火把摸上了山。找了一整夜也没找到,大家估摸着老头是进了树林深处。
第二天快下午时,终于有人找到邹国庆放在地上的背篓,也看到了地上的血迹,估计老头是出事了,难道叫熊瞎子还是什么别的猛兽叼走了。当然大家也没发现那血是别的一些什么存在的,也忘记了熊瞎子是北方才有的。
顺着邹国庆走过的路,村民最后还是找到了他。不过发现他的那两人是给吓坏了,回去后打了几天摆子。当然是个人看到这也会是如此表现。
发现邹国庆的地方有一大滩黑血,这是血液凝固后的正常现象。他的右臂已经不见了,脏腑不知道被什么生物给掏空了,大腿的肉也没见了一大块,森森白骨露出。好在脑袋还完好,不然这被咬的四分五裂的尸体还真不好辨认。
最后大伙都来了看到此番场景,不少小伙子都当场吐了,个个脸色发青,而他的女儿也是哭得死去活来,好在老婆子因腿脚不利索上不了山,不然大伙回去的时候指不定要多抬一个。
村长招呼大家,把邹国庆的尸体用麻布袋装回去,农村山人都兴个落叶归根,要把他葬在祖坟头上。
这个小山村的噩梦也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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