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城关街上张灯结彩,腊八时节,家家户户热闹非凡,大街上也是熙熙攘攘,一片繁荣景象。不远处,华府上下却烂作一堆,进进出出的人,慌慌张张,仆人有的在端水,有的在在熬药,华府夫人病危了,一堆郎中急匆匆来了又走……
话说这华府原是官宦人家,家道中落,再加上现在的大当家--华老爷子软弱无能,基本不管事,并且患了严重的妻管严,是方圆百里有名的趴耳朵,据说此病无人可医。
在当时绝症不止这一种,华府大夫人也是红颜薄命,遇人不淑,可怜她如花美貌,堪比西施,柳叶眉,清粼粼的大眼睛,眉心还有一颗豆大的红心痔,再加上那婀娜的身段,如弱柳扶风,轻盈明媚,有一女,名华筱雨,唤小鱼。只是,这位华夫人一直多病,常年卧病在床,足不出户。
华老爷子在筱雨两岁那年续了二房,二姨娘乃当地县官庶女,仗着自己娘家的势力,经常在府里作威作福,老爷也奈何不得,只得由着她来,她和老爷成亲后又添了一女,大名晓风。
这下姨娘就更加嚣张了,完全不把大夫人放在眼里,府里上上下下,不得不人人自危,怕只怕得罪了二姨娘,私底下却喊她母夜叉。
这华夫人的怪病自大小姐出生起,养了十八年,不好不坏,只是却不得走动,可怜筱雨自小被奶娘带大,吃的住的用的,全比不得二小姐,但这姑娘聪慧过人,深得老爷欢心,二姨娘不高兴了,更加为难大夫人,冷言冷语的讽刺,大夫人宅心仁厚,善良厚道,每次都免不了神神叨叨,为女儿担心。
如今女儿年方十八,已经出落得和她当年一样,亭亭玉立,音容笑貌,一举一动和她一般精致。只是女儿和母亲不一样的是,她更加鬼灵精怪,每次看见母亲受二姨娘欺侮,她总是忍不住和她据理力争,年轻的她,总被姨娘妒忌,嫌弃。
那天,筱雨一如既往的去街附近的华安寺为母亲祈福,入冬了,娘亲咳嗽的更厉害了,而且有时会昏睡。
回来的时候,天色渐晚,碰着几个混混,蒙面客,预谋不轨,谁知道这大小姐也不是善类,硬是夺回了被抢走的银子,还试图抓住混混去衙门,只可惜仆人们度帮不上忙,双拳难敌四腿,双方僵持中,筱雨的随身侍女大叫了几声,“官兵来了”,这才吓跑了心虚的劫匪。
华府那边却不淡定了,这边二姨娘才告诉大夫人大小姐遭遇不测,想吓吓这苦命的老娘,不料大夫人真的吓坏了,一咳嗽,染红了纸巾,想着那不听话的女儿,再加上疾病缠身的戾气,这一下把她推到了鬼门关上,她昏死了过去,脑里口里,念念不忘,念叨着自己那刚成年的女儿。
华府里顿时就热闹了,有人等着看好戏,却急坏了奴才们。原来,这二姨娘只说是请几个人吓吓大小姐,灭灭她的威风,不料这心急的姨娘一得瑟,就直接跑去大夫人那宣扬,这下好了,急死了大夫人,这可不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一咬牙,干脆,大小姐也不要回来了,要不然这家非得给她搅得天翻地覆。她前脚出门,后脚亲娘便不在人世,凭这鬼丫头不要跟她斗个没完。便命人快马加鞭跑过去通知混混,杀死大小姐赏黄金千两,只可惜他们轻敌了,倒被这小丫头打的个落花流水。
小丫头也预感到家里有事,一个箭步赶回家,只望见,老娘亲躺在病床上,鲜血染满了洗脸盆,她冲了进去,“娘,娘,你醒醒……”,只是这时娘已经昏睡着,嘴里还叨着,她的小名,小鱼,她记得母亲的梦想是能像水里的鱼一样,可以自由自在的游,像在里起飞,跳舞。
身边的大夫推开旁边的人,走了进来,喂进了最后一粒药,娘亲最后再咳了几声终于在女儿的呼喊中清醒了许多,母亲无比慈爱的看着女儿,这边拉着华老爷,那边牵着女儿。
“你听你父亲的话,我走之后,不要任性了,不要和二姨娘斗,这辈子我有你们俩陪着就知足了”大小姐连声应着。
大夫人话音未落,嘴角流着血色,分不清是血是泪,笑靥如花,桃花相,桃花劫,算命先生曾经说过,没想到一语成谶,这华夫人就真的如此般,香消玉殒。
华府上下一片哀悼,白布在风中摇摆,这大小姐是个孝顺的孩子,三个月在家为母亲守孝,几乎是没吃什么东西,人也一天比一天消瘦,老爷看在眼里,急在眉梢。
二姨娘闲着没事,听说隔壁镇上有一户人家给儿子冲喜,彩礼白银万两。她不禁喜上眉梢,连连托人找媒婆,机会来了不是,现在正是送走这瘟神的大好机会,一举除掉他们娘俩。
她没想到事情进展得比想象中好得多,就这样送走继女,以后这华府就没人跟她顶嘴了,就真正是她二姨娘的天下了,而且还不落人话柄,二姨娘高兴坏了。说干就干,大小姐许配给林家少爷的消息传遍了城关县,只有这闭门数月的苦命丫头,被瞒在鼓里。
没人敢告诉她,大家只知道大小姐自夫人走后,便没了动静,筱雨想不明白,母亲怎么突然就走了,这病是病了很多年,但一直谨遵医嘱,未见好转,却也不至于一命呜呼,她就整天幻想着有人能告诉她,也始终接受不了,母亲已经去了的事实。
出嫁前一天,父亲找她去客房,将母亲随身佩戴的玉佩交给了她,是一块鱼形的白玉,晶莹剔透,温润,也重申了母亲的临终遗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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