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陈让沉迷在其中的时候,屋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和服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陈先生起的早啊,我家老爷有请。”细声细语中的顺从口吻里是陌生的日文。好在陈让也经常看一些宅男必看的日番,这才让他能够进行简单的交流。
陈让点了点头,用蹩脚的日文回答着,他跟着这个美貌的女子走出房间后发现紧跟着两个同样漂亮身材火辣的年轻女子走进了自己的屋,看着他们的动作,应该是帮着自己收拾被褥。陈让心想,这家家住还好这口,果然日本人就是这么鬼畜。
一开始的那个女子带着陈让来到了一个武士馆里,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用隶书写的“正气”二字的牌匾,在那下面,是一个白须老人端坐在屋子中央,手上放着一把武士刀,虽然眼神温和但是整个房间肃杀到了极限。
“爷爷,陈让先生到了。”
原来是爷爷啊,可是不对啊,这个年龄的老头怎么会有个这么年轻的女儿,不会是认的吧,咦,这个老头果然是个鬼畜。
老人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慈祥的眼神一扫空气中的肃杀,声音温柔的对陈让说:“先生,请这边坐。”说着指了指面前的位置。
陈让还会乖乖听话坐了过去,既然寄人篱下,当然要夹起尾巴做人。
“我听说陈让先生不是简单的神之子,其实实不相瞒,老夫也不是简单的神之子,你和教皇伊暨,不,现在应该叫他伊尔,我和他也有仇。听池说你是从新疆楼兰回来,你有没有听说关于我孙女的消息。
“嗯?”
“哦,冒昧了,是这样的。我名叫安井,今年一百二十岁,在六十年前教皇曾带领着一众神之子以一种背叛之名要将我处死。那是最混乱的一个月,我带领着我的家人和他的家军开了战,当时整个东京陷入一场混论,可最后我们还是败了,我携带家眷逃到了广岛,可是他却依然没有放过我,他利用美国当局向我所在的地方投放了原子弹,最后从战火中袭来才发现我的妻儿全部被炸死,而我六岁的孙女和两岁的孙子却不知了去向。我到处寻找却没有任何线索,在我以另外一个身份重振家业的时候才的一打听到我的孙女还回了东京,在一家风月场所谋生,在那里我打听到了孙女的消息,在我的孙子病死没多久他就被一个中国人接走,后来到了楼兰,我想前去查寻,可是他的说有消息全部被神之子封锁,无奈下,我只好放下了心中的思念,回到东京,我领养了告诉我消息的这个孩子,就是你身后带你来的这个女子,她也是流浪儿,叫做纪香,被我孙女抚养长大,所以我就把她带了回来,希望能当做自己的孩子。”
“原来是这样。”陈让注意到面前的这位老人的眼里有点湿润,而身后的女子也尽是满脸的悲伤。
“请问你有她的消息么?”
“那你的孙女叫什么名字?”
“小名叫做奈奈子,她是用这个名字生活的。”
“什么,那你有他的照片么?”
老人思索了一下,叫一旁的女子拿来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全家福,站在一旁被这个老人宠溺着抱着的是一张熟悉的脸,这张脸他在岚和阿依木献祭的过程中看见。
“带翼天使!”他几近失声惊呼道。
这四个字说出,老人也十分的惊讶,自己家族的能力他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在短暂的思考后,老人的眼中浮现出一抹绿色的光芒,像夏日里的两团鬼火,看的陈让有点心虚,好像是自己脱的只剩下灵魂了一样。
几次光芒闪烁,绿色渐渐消失在了瞳孔的阴影中,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了出来。
“她死了。“
陈让知道他哭了,一个已经一百二十岁高领的老人现在竟然哭的像个孩子,在他擦掉眼泪的时候对陈让说:“那她有孩子么?她过的幸福吗?”
“这个??????”
“为难的话可以不用回答,让我看你的心就好了。”
绿色光芒再一次照亮了房间,这一次比刚才的鬼火更加庞大,像是来自地狱的信使,每一次注视都能乱了心神。
“我的能力是灵视,是精神能力和我们本家的能力结合后变种得来。能够看透人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井的脸上也变化着各种各样的神采,最后虽然眼泪还是没有止住,但是他却笑了,他看见了他的孙女和他们的孩子虽然是死了,但是他们很快了,而且奈奈子嫁的男人是一个真正地男人,独自站在圣徒群包围的苍茫大漠中,完全释放能力,他看到他背后有着自己孙女对他认可印记在闪烁。
“谢谢你,陈让先生。”安井叹了一口气“他们很幸福。”
“一个日本人怎么会姓福嘛,至少是两个字的姓嘛。”
“啊,哈哈,你这个孩子还真有趣,看来池说的没错。”安井愣了一下消除了声,站起身,走到了门口,对着屋外盛开的樱花举起了手中的武士刀,刀光清冷,伴着几滴鲜血洒在了地上,陈让以为他是要切腹自尽,干忙想上前阻拦,想着即使难过也不至于自裁吧,日本鬼子就是他激进了。
正当他上前的劝阻的时候却被一旁的纪香拦住。他不解这一家子的行为时,安井转过身,向他展示了一下刚才只是切到了手指。
“这是我们带翼天使一族的传统,每每有人去世,都要用活着的人的一滴血让他安息。”
“那帕瑞塔是你们的?”
“帕瑞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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