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黄帝距今大概有四千六百多年的历史,那时候就有“河洛”文化,由此可见上下五千年并不虚。黄树奎的意见相当重要,如果他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任凭洪裕达怎么研究都不会有成果。原因很简单:思路决定出路,思路错了就没有出路。
秦涛微微点头:“你的意见很重要,我会向上级领导汇报这件事,也请你放心,只要匹配合我们的工作,就是立功的表现,在法律上会考虑的减轻刑责的。”
黄树奎苦涩地点点头:“以为我很想减刑吗?我道破了天机啊。不过我还是再透露一点,天枢七星盘的河洛之象与紫薇混元珠的是相配合的,也许是一起组成了奇门遁甲的局,原因是紫薇混元珠上有九条三眼虫子,恰好对着七星盘的九孔,会否出现变局也说不定。”
黄树奎说完之后就闭嘴不言,过了几分钟举起被扣住的右手,秦涛示意郝简仁给打开。黄树奎感激地看一眼秦涛:“人虽老了但碍面子,多谢连长同志。我去尿泼尿?”
“想尿遁?”郝简仁立马警觉地抓住了黄黄树奎的胳膊,
“尿尿,不是尿遁。以为我敢遁铁轨上去?”黄树奎苦笑一下:“还想多活几天呢!”
郝简仁现在成了惊弓之鸟,神经绷得太紧张的缘故。
“洪老,李队,你们认为黄树奎说的怎么样?”秦涛凝眉看着李艾媛问道。
李艾媛脸色一红:“我的意见是没有意见,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他为研究天枢七星盘提供了最重要的思路,但没有紫薇混元珠我们无法验证是否准确。”洪裕达叹了口气:“奇门遁甲四千多局,讲话之后是1080局,我们都是凡人,对河洛之术一知半解,怎么才能开解?”
当务之急是夺回198号文物,至于如何开解其中的秘密就不是自己的任务了吧?如果上面两位首长感兴趣的话可以找此中的高人开解。剑指西北的最大目的,是确定犯罪分子的行踪,天枢七星盘在自己的手里,是最重要的筹码。如果可以的话,不介意玩一出“李代桃僵”的好戏。
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列车在漆黑的夜里疾驰,几乎所有旅客都渐入了梦乡。郝简仁继续和黄树奎扣在一起,睡得鼻涕冒泡,鼾声如雷。唯有秦涛和李艾媛毫无睡意。秦涛的伤虽然好了一些,但还是不时感觉疼,如果不时时间紧迫应该好好疗养才是,好在此次西行比较放松,调查的任务也不重,否则得打封闭了。
李艾媛冲了一碗泡面,里面放了一颗卤蛋,推到秦涛的面前:“吃吧,加点营养。”
秦涛苦笑一下:“我哪儿那么金贵?这蛋要是198号文物就好了。我猜测犯罪分子不会放弃青铜盘,一路要小心些,免得被算计了。”
李艾媛拿起报纸一边浏览一边冷哼一声:“我倒是希望他们自己送上门来,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比我们还能隐忍,时机不成熟是不会下手的,每有个把月看不到希望。不过此次西游也不错,长长见识,以前没时间出差,出差也是过客匆匆走马观花。”
秦涛也不客气,开始大口吃面:“这次行动不比寻常,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很可能艰巨的考验还在后面。”
“你执行过这样的任务?”
“嗯,两次,运气好,没有挂掉。”秦涛对白山事件和雪域任务记忆犹新,甚至多少年之后都不会忘记,那种困难和危险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惊悸。这次任务也不简单,从对手的身手和神秘程度来看,很可能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
李艾媛十分惊奇地看一眼秦涛:“你的运气始终不错,古墓一战让我大开眼界,很不一般,也让我重新认识了军人,很铁血。”
铁血?很熟悉的感觉,不过秦涛认为自己距离“铁血”差了十万八千里,对方是犯罪分子,将其制服才是目的,万不得已下才将其击毙。并非是对生命的尊重,而是任务需要。但遭到穷凶极恶的敌人的威胁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铁血,而是反击,强力的反击!
“和平年代没有那么多的铁血故事,而且我没时间跟他柔情。”秦涛咧嘴笑了笑:“不过你有时候倒是有些情怀,跟狡猾的犯罪分子斗智斗勇,将之绳之以法,维护公平正义,我是临渊羡鱼啊!”
“我长得像鱼吗?你们做过这份工作不知道又多危险,打黑枪的求人情的暗中使绊子的比比皆是,你这性格干不了两天半就得疯掉!”李艾媛忽然盯着报纸,脸色有些异样,拿出近视镜又仔细看着新闻。
“你也近视?”
李艾媛点点头:“秦连长,雪千怡说你们在火车上遇袭的时候那具尸体不翼而飞?”
“嗯,怎么了?”
“黄黄树奎说过犯罪分子里有人得一种怪病?掉黑色的粘液?”
秦涛放下叉子:“火车上袭击我们的那个怪人也是,所以怀疑他们是一伙的。”
“你看看这条新闻!”李艾媛紧张地把报纸递给秦涛:“甘肃陇南发现中毒感染事件,症状有些相似!”
是一种未知的病毒感染事件,感染者怕光、怕水,身体皮肤组织溃烂,有黑色粘稠状液体流出,目前发生了三起病例,全部死亡。报纸上没有透露究竟是感染了什么病毒,院方没有给出具体说法。新闻的下面是一则治疗皮肤感染的广告。
秦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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