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梓便气昂昂地认真地盯着百味楼的大门。再一回头,任天阶不见了。
“天阶哥哥,天阶——,又玩这一套。”白梓气呼呼地道,无可奈何似的,还是回家去了。
不多久,李默便从百味楼的大门里走出来了。李默来百味楼只是就餐的,酒足饭饱后走人。任天阶不想碰到他,又不想让白梓纠缠,便使了个小计,避开一众,又回到客栈。
任天阶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正在理衣襟,遥遥地飞来一只信鸽落在了窗棂上。任天阶走过去,取下绢帛信笺,放飞了鸽子,展卷阅览,是无字的。他不紧不慢,手掌朝绢帛上匀速一抹,出现字样:徵,宰相。此人有不臣之心,组织命杀之。
他侧目向房间的桌子看过去,一面手指轻轻一拈,绢帛信笺便着了火,顷刻化为灰烬。
桌子上有一幅水墨画像,是他的下一个需要完成的任务:宗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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