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让他冷静下来，继续道：“那名老师是他们班级的班主任，良经堂老师。我刚刚说了，这件事有苦衷。我调查发现，这名良经堂老师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通过对以往各届学生的成绩数据。我发现老师有操控成绩的嫌疑。”
“继续说！”
小白拿出了他搜集来的数据，面有他当班主任以来各班各同学的成绩数据，作出了详细的对图，成绩例图。
“可以发现，良经堂老师这些年只要是他经手的班级，都有一个普遍存在的问题——心性分数偏差很大。”
“我们都知道小学并不像学，我们的心性成绩百分之一百取决于老师的评分，老师觉得是多少是多少。可以发现，家境好、有背景的学生心性成绩毫无疑问都是一百分。我们可以猜想是因为家境好、有背景的同学教养也好。但是成绩低的，甚至连60分及格都没到，而偏偏他们的家庭环境都不好，直白点说是穷。”
青插话道：“这也可以套用你刚刚的解释不是吗？因为穷，他爸他妈都老是打他，那他性格自然不好了，很正常不是？你看看，他们都懂得欺辱别的同学了，这等心性不及格不是很正常吗？”
“我知道了，这三名同学都被良经堂老师评了极低的心性分数，所以他们怀恨在心吗？”
小白摇头“并不是这样，他们之所以欺负同学，是因为那位同学背叛了他们，将他们暗地里说老师的坏话都转告给了良经堂老师。”
“那个被欺负的男生，他心性成绩怎样？”
小白道：“先前还是59，但是之后变成了78。那三名男生，原本的成绩分别是59、70和72。后来变成了40、50和50。”
“因为说了他坏话？那其他老师对这名老师的风评又是如何？”
“我问过我们的班主任，他对良经堂老师的评价还是不错的，会做人，懂分寸，出手大方。其他老师对他的评价也几乎都是这样，良经堂老师在办公室颇有人缘，不时会请大家吃东西，逢年过节也会问候，门拜访。”
“一个圆滑的老师吗？没有提及他教学水平之类的吗？”
“没有。”
“其实......”小白欲言又止。
“有什么说吧。”
“我对过其他老师的数据，发现大致都是这般，虽然没有良经堂这么过分，但是有一点是不变的，那是有钱有背景的学生，心性的成绩永远都是高分。如果只是个别班级这样的话，还能说是巧合。但是这么多班级，历届皆是如此。难道真的没有出现过素质低下的纨绔吗？”
空气渐渐变得凝固，一个隐约可见的事实已经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离开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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