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临行之前,因为放心不下芸娘的安危,所以白渊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又去了一次芸娘所住的山别院。三寸人间
山的清晨,总是格外的幽静,未干的露水打湿了行人的衣襟,好像这样可以证明它们曾经在这世间存留过一样,可殊不知,当太阳照射到山谷时,它们都会慢慢消散于空,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
因为怀有身孕的原因,芸娘总觉得自己往常要贪睡一些。所以白渊到的时候她并不知道。
“王爷这边请!”是小雪去看的门,起先还有些警戒,可一听到白渊的声音后,把他给带了进来。
“姑娘呢?”白渊扫了一眼小院内的陈设,语气淡淡的问道。
“姑娘还没起呢,是王爷您在这儿等一会儿,还是奴婢去叫?”
“这样的话等她醒了再说吧!你先下去吧!本王想自己逛会儿。”
“是!”小雪依言退了下去。
其实白渊刚才看的并不是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而是在借打量院子的这个机会,寻了一下影卫的藏身之处。不过不得不说,他们藏得真的很好,他再来回看了三圈之后都没有发现那些人在那里。
那些影卫擅长搏斗,可却不擅长智取。说不定待他走后,可以把周巡暂时派到这里一段时间,一来可以安抚芸娘的心,而来又可以防止发生什么变故时,这些人不至于手忙脚乱。白昭又在心里想了一些关于安排芸娘的事情。
这院子里的厨娘们平日里做饭也是按照芸娘的休息习惯来的,所以芸娘不过洗漱好,饭菜已经被端到了客厅。
因为白渊平常过来的时候不是在晚,是在芸娘她们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所以送饭的这人并没有见过白渊,猛然看到一个男人坐在那里,顿时被吓到了。不过他一转念便想到了,大户人家的事情可乱的很这句话,所以立马收敛了自己脸的惊讶,将菜放下后,便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连回头看白渊一眼都没有。
白渊这一早晨待得也挺无聊的,所以一见到这人这番做派,顿时觉得有趣极了,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笑的这么开怀?”
“喔,没什么!”白渊止住了唇边的笑意,抬眼便看到芸娘在小雪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阿渊这一大早的过来,可是你三哥给你回信了?”芸娘刚坐到凳子开口问道。
“嗯,是,三哥是给我回信了,这不,昨日才送到我那里,今日我给嫂嫂你拿了过来!”白渊便说便从怀取出了一封信,放到了桌子。
“我这还没有吃早饭呢,不如我们先吃完早饭,再看这信?”白渊拿起手的筷子蠢蠢欲动。
可没想到芸娘的手更快,已经先他一步将信给拆了开。
那信确实是白昭的字迹,面说着他这些天来在外面所经历的事情,在信的结尾还诉说了对芸娘和孩子的想念之情。
要说芸娘盼了那么久的白昭的回信,在看这封信的时候理应是激动,情难自禁的,但是芸娘却表现的很平静。看完信后,只是朝白渊笑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先用膳吧!”
白渊平日里是个耐不住寂寞的,算吃饭的时候也得和别人打两句嘴仗心里才舒服,不过芸娘却一直很安静,简直是严格守着食不言的规矩,这倒是白渊有些难受。
芸娘加了一根青菜放到白渊的院子,抬眸问道:“阿渊,看你样子,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芸娘此时已经吃饱了,从小雪那里接过一盏茶漱了一下口,然后又拿起旁边的帕子拭了拭嘴。
待芸娘做完这一切,白渊也恰好将嘴里的那口汤给咽了下去,这才开口说道:“嫂嫂,是我最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可能不能来看你了。希望你在这段时间能照顾好自己。”白渊说完这些话后,在心里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心想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吧。
“嗯,我知道了!”芸娘直视着白渊的双眼,语气淡淡的说道。
“这些了,其他的也没什么!”白渊被芸娘看的心里直发虚。
“这些话是阿渊你想了多久想出来的?”
“嗯?什么,我没听明白嫂嫂你在说什么?”白渊略微尴尬的笑道,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没什么,是想让阿渊你跟我说实话而已,所以你这次究竟是要去干什么呢?”芸娘这次终于没有再盯着白渊,而是带着一种什么都知道的眼神扫了白渊一眼。
白渊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不知道今天是自己不对,还是芸娘不对,他总觉得自己心里莫名的发慌。
“我刚刚说的是真话,嫂嫂您可真会开玩笑!”
“你刚刚给我看的那封信是假的,所以你还不打算说真话吗?”
“我,这……”白渊顿时有种浑身下被扒光了的感觉。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先跟我说阿昭究竟发什么什么事情!”
“我说了的话,你可不许想太多,”白渊莫名妙的吞了吞口水,心里莫名的觉得发慌,“三哥他之前不小心受了伤,不过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还在养伤期间,不过朝堂的局势有些不对劲,所以我这次是准备去找三哥的商量这些事情的。”白渊说完这些话之后有些心虚的看了眼芸娘,见芸娘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这才说道:“好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这下该让我知道你是怎么看出啦那信不是三哥的了吧!”
芸娘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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