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被了蛊又被下了毒药,玉青衣不得不顺从白昭和芸娘。 当然,他本身要想要跟着芸娘,从她的身得到一些东西。
不过这些事情,玉青衣自然不会说。
身有蛊又有毒,白昭也不担心玉青衣会跑,会打其他的主意。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玉青衣并不在府内,但众人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准备要出发了。
“该不会是跑了吧?”徐行熙挑眉问道,苏竹却冷笑了一声。
“除非他不想要命了,那他尽管跑。”
徐行熙一想也是这个道理,要知道苏竹的毒全天下除了他之外,这世能解的人屈指可数。他还不信这玉青衣有这么大的能耐了。
“不着急,再等等。”相对苏竹和徐行熙的紧张来说,白昭倒是显得很淡然。
从昨天玉青衣的话来说他知道玉青衣对他们有所隐瞒,他让玉青衣跟在他们身边一来是对他的蛊术感兴趣,二来也是想看看他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所以他笃定,玉青衣不会这样跑掉的。
白昭的猜测没有错,众人没等多久,玉青衣便回了府。
“你们都收拾好了啊?那再等等我,我去收拾两件衣裳能走了。”他兴冲冲的说着,神色之间没有一丝担忧,反而还能从看出一丝兴奋。
“你去哪儿了?”白昭沉声问道,目光紧锁在玉青衣的面容。
“去辞官了。要离开南昭那必须得辞官呀,不然我怎么走?”他瞪了白昭一眼,扔下一句话便转身进了屋。
再次出来的时候,手已经多了一个包袱。
白昭冷笑一声,眼眸里满是寒光。
他猜测的没有错,玉青衣早打了他们的主意。不管在哪儿要辞官都需要一个过程,像他这样说走能走的实属不多,所以他定然是任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否则他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将官给辞了。
玉青衣并没有和芸娘他们乘坐同一辆马车,而是和苏竹还有徐行熙乘坐一辆。
马车内,芸娘看着白昭,伸手往他胳膊一掐,白昭立马哀嚎一声,作出一副可怜状眼巴巴的看着芸娘。
“夫人这是怎么了?一言不合对为夫下如此重手。”
芸娘娇瞪他一眼,“说,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本郡主可告诉你,现在可在我南昭国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白昭轻笑一声,将头往她颈处一拱,带着丝丝笑意,“你想如何从严?”
将白昭推开,芸娘杨佯装出一副恼怒的模样,“你别贫,你好好同我说,你将玉青衣带究竟打着什么主意?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他微微颔首,正色起来,“没错,我的确是对这玉青衣有些想法,他身那个蛊术我很感兴趣,难道你不感兴趣吗?”
面露惊色,芸娘别有深意地看了白昭一眼,“我当然感兴趣,王蛊虽厉害但却各有各的本领,千秋各异,这追踪术我也是头一次听说。只是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在自己身出现。”
她扯了扯嘴角,眼划过一丝无奈。
“所以啊,”白昭伸手将她揽入怀,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叹谓一声:“我想将玉青衣留在身边控制住他,给他蛊和毒药也并不是想要他的命,只是想将他留下来。”
“要是玉青衣能够诚心,那么对我们来说必有大用。”
“那要是他有异心呢?”芸娘仰头,张口咬住他的下巴。
白昭的眼眸乍现一抹寒光,如同那深冬里的冰刃,尖锐,锋利。
“那杀了。”
像玉青衣这样的人,如果不能留为己用那也不能成为敌人。
白昭宁愿错杀,也不愿给自己和芸娘留下任何的威胁。
芸娘眼露诧异,看着面前的白昭,忽然觉得他的身有什么东西正一点点的发生改变。
是果断,是决绝,这种感觉芸娘只在南昭太皇的身见过。
穿过南丰城是走出了南昭国的边界处,出了边界所走的路全是小道,途径只有几个村庄,便人烟罕见了。
为了能够尽快的赶回医谷,他们也加快了速度。
天色越发的寒凉起来,路面都结了冰,尽管速度加快也快不了多少。
“主子,天色暗了,晚行路的话会较危险,不如咱们歇息一晚等明日天亮再走。”帘帐外面莫哭将马车速度放慢,朗声说着。
“好。”芸娘掀起旁边的帘子看了看,寒风吹进来,让她不由地缩了缩脖子。
这样的路走起来的确有些艰难,芸娘也不想拿众人的安危来开玩笑。
四面都是荒山,没有一处人家,甚至连个破庙都见不到。
莫哭等人找了半天,才在半山腰找到了一个小山洞。
驾着马车又将他们带到了山洞前。
一行人进了山洞,芸娘裹着披风搓了搓手,坐在山洞里看着白昭在面前生起火来。
山洞一下子被照的通亮,顿时温暖了不少。
“主子,我们去抓点野味打打牙祭。”莫哭和不悲二人笑着说着,俩人肩搭着肩走出了山洞。
“这天还真是冷,瞧瞧这外面的雪都铺了这么厚一层了。”徐行熙说着便往外走,苏竹见状也连忙跟了去。
“芸娘你出来瞧瞧,这雪厚的都能将你盖起来了。”苏竹打趣着,扬高了声音说着。
知道苏竹在逗弄她,芸娘十分道,裹紧了披风跑出去,顺手抓起地一把雪直接朝着苏竹砸去。
扬起眉,她笑道:“这雪也能将你盖住。”
“嘿,小丫头片子,还敢对我动手。”苏竹也不甘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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