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人能用了。
他决定再加一把火,让驴玛知道,现在不一样了,有领主撑腰,只要他支愣起来,不会有人敢欺负他,
莫尔把手里的长鞭递给了驴玛。
“现在他们都听你的了,谁敢违抗你的命令,就是对我的不忠诚,你,要怎么做?”
驴玛接过长鞭,握得很紧。
“违抗者,打!”
莫尔转向队伍的方向,喝问道:“你们听明白了吗?”
“是,领主大人。”
莫尔点点头退到一边,等着驴玛完成自己交代的任务。
权威不是那么容易确立的。
希望驴玛不会让他失望。
……
“跑,绕这片空地,都给我跑,谁敢掉队,我就惩罚谁。”
过往的压抑一朝爆发,驴玛不停地呵斥、怒骂,现在没有人敢反抗他,一番操练之后,他的嗓子都沙哑了起来。
此时太阳已经高升,爬过了城墙,阳光落下,照在了驴玛脸上。
他指挥队伍,开始了早上最后的体能训练,极限长跑,所谓极限,就是不允许停下,直到耗尽身体所有的力量。
驴玛拿着长鞭,跑在队伍的后面,就像他说的,谁敢掉队就是一鞭子,毫不留情,他本来就虚弱,这时已经没什么力气,可莫尔要他跟跑到最后,只要他敢停下,就失去士兵的资格,滚回去当一个废物。
曾经他非常恐惧他的领主大人,直到跟萝玛过上了甜蜜的二人生活后,这份恐惧变成了感激。
今天,又重新变为恐惧,他不能没有萝玛。
驴玛一直跑,一直跑,可他很难跟得上队伍,慢慢地,他被抛下,被超越,曾经欺负他的人路过时依然会投过一丝嘲笑的眼神,如果不是领主大人,谁会听一个弱者的指挥。
可驴玛没有停下,跑得慢,但没有停。
渐渐地,有人掉队,站在原地不停喘气。
驴玛还在跑。
有人踉跄几步,趴在路边呕吐。
驴玛还在跑。
有人眼前一黑晕倒在地,被莫尔叫人抬走治疗。
有人……哦,原来已经没人了。
只有驴玛甩着比身子重几倍的头爬滚了几步,然后一头撞到了地上。
“明莉,快,救人!”
不用莫尔喊,一旁待命的明莉已经当先冲了出去。
“圣术,生命之泉。”
“圣术,坚韧之躯。”
“圣术,ròu_tǐ活化。”
……
一阵金光乱闪,见驴玛气息平稳下来,明莉这才吐一口气。
“莫尔先生,你怎么这么狠,我再慢一点他不死也要残废。”明莉难得责怪莫尔一句。
不只是因为驴玛的身体,还有他扬言要抢别人老婆那句话,虽然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她就是不舒服,心里一阵别扭,还有点酸。
“狠的是他自己,内向的人,心里总有点别人不知道的狠劲。”
“那你为什么逼得这么紧,他……”
“他怯懦,无知,弱小,根本不是个人才,我甚至不知道他能不能杀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有这样的人才是我想要的兵,他切实想要守护这片土地和他的家园,比很多人都可靠。”
莫尔的话是有道理的,军队的性质决定了它的作战能力。不过说得再煞有其事,他自己也知道,这是没人用的情况下迫不得已的操作,谁不想要一个专业的军官呢。
“萝玛小姐,他已经没事了,不过你还不能去看他,否则他今天的努力就白费了。”
萝玛担心丈夫的身体跑过来偷看,被莫尔逮住,吩咐她不许出声,这时候早已泪流满面,哭着点点头,转身离开。
“蕾拉,吩咐厨房给他们的午餐准备一杯果奶,加冰。”
“哦。”
于是乎午餐时间,士兵们的食堂里一片鬼哭狼嚎。
老汤米没有去地里干活,他本来就不是农夫,自小就盗窃生活,知道过几天就能解脱后更懒得装样子了,躲在二楼偷偷观看了训练的全程。
“疯子。”
他这种练一下武技,搞一套装备就当雇佣兵的人,哪见过这种不把人当人的操练方法。
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才一个上午,他就感觉这群人可能成为他们的障碍。
要开始布置了,老汤米心想,下午正是好时候,士兵在操练没有人巡逻,流民要出去干活,城堡里几乎没人。
午后,老汤米回到房间,从床底下拿出巴维老大给他的包裹,里面有两个盒子,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堆白色粉末,另一个是满满一盒不知名的虫蛹,只有黄豆大小,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粉末是一种毒药,能让人失去行动能力但并不致命,现在还没到用的时候,他把那盒虫蛹拿了出来,倒了些水上去。
原本安静的虫蛹渐渐震动起来,透过虫蛹还能看见里面蠕动的幼虫。
老汤米把盒子藏在兜里走了出去,假装随意逛了一圈,确认没人后,小心翼翼地把虫蛹分散塞在一二层的各个角落的石砖缝里。
这种麻幻虫,在遇到水之后会醒过来,五天之后破蛹并散发出让人类产生幻觉的气体,效果强烈持久,普通人只需要吸入一口就会癫狂半天,然后虚脱倒地。
五天之后,就是他们的派对之日。
到时候……嗬嗬嗬。
“老汤米,你在这做什么?”
老汤米猛地吓了一跳,赶紧把还没用完的盒子盖上藏回衣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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