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草从中一只灰毛野兔在蹦蹦跳跳,口中吃着青草的同时双眼不断转动观察着四周,一双长耳朵也在不断抖动听着四周的动静,一但发现有天敌出没或着其它危险它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跑回自己的洞里,在这片危险的山林中它是食物链最底层的存在,大到虎豹小到蛇虫都可以要了它的命。
“嗡”一声轻微弓弦震颤的声音响起,“嗖”拇指粗的利箭跨越数十米的距离瞬间袭来,箭矢上携带的力量压的所过之处的草丛全部伏倒,“噗”在野兔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箭身洞穿野兔的脖颈直直的钉在地上,仅剩下野兔茫然的蹬蹬腿就在无动静。
左朝渟手拿暗夜从远处的树后走了过来,另一个手上还有一只用箭穿着的野鸡。
拔出地上的箭抖了抖,看着随之摇摆的野兔笑出了声,“挺肥啊,这少说有8斤多,今晚有口福了。”
拎着野鸡和野兔原路返回,口中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彰显着他不错的心情,看到前方不远处的火光左朝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在离休息地还有二十来步时猛地停了下来。
前方,在自己大黄马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马车。
把手中的野物放在地上,缓缓抽出腰间的锋君,这个时代虽说不是什么兵荒马乱的战争时期但也绝不是太平盛世,山贼土匪不在少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绝不能无。
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坐马车上的中年马夫扭头就看到了左朝渟,看到左朝渟手中的剑马夫拱手笑道:“哈哈,这位公子不必如此警惕,我们是中云州的商人,此次奉家主之命带着小小姐前往皇都,不成想在路上误了时辰,想找地方宿营时看到这边有篝火所以才不请自来,还请公子见谅。”
听到外面的谈话声,马车窗帘处探出了一个小脑袋,看其模样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左朝渟一愣,将手中的锋君归鞘才对着马夫拱了拱手,“没有什么见谅的,都是风餐露宿之人,两位不嫌弃在这里待着便是。”
转身回去把丢在地上的野物捡起走到了篝火旁开始处理起来。
小女孩儿也不怕生,走下马车来到左朝渟身旁看着他手中的动作,也没说出什么,“兔兔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这种话。
见小女孩不怕这血腥的一幕左朝渟不由诧异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不怕血?”
小女孩奇怪的看了一眼左朝渟,“我叫赵倾辞,怕血?我在外婆那里经常自己烤田鼠呢,为什么要怕血?”
左朝渟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多问,两人素不相识,才刚见面问问名字也就罢了,再多问就犯忌讳了。
赵倾辞的衣着华丽乃是上好的丝绸,明显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那个拉车的马夫虽说已近中年,但身形魁梧,行走间龙行虎步,双手满是拳茧,其中右手食指第二关节以及虎口处的老茧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横练用刀的好手,修为也肯定不低,至少他看不穿。
有这样的人保护一般的山贼豺狼都不算什么,除非有先天存在出手或群起攻之,不过先天何其稀少,整个禹黎大地上有名有姓的先天高手也就百来位,当然暗地里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处理好的食材,左朝渟穿好放在篝火上烤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烤的差不多的肉发出滋滋声响,一滴热油顺着饱满的纹路慢慢滑下滴入火焰中让火焰更猛了一分,火舌舔食着金黄的烤肉,翻动间撒下佐料,一股令人心醉的香味儿蔓延出来。
“咕…”转头看向一旁的赵倾辞,赵倾辞红着脸捂着肚子,“我,我吃过了的…”
摇摇头从兔肉上扯下一只后腿递给了他,“给,吃吧,别饿着了。”
赵倾辞犹豫的看了一眼左朝渟,最终还是忍不住香味的诱惑接过左朝渟手中的兔腿说了句,“谢谢。”就大口的吃了起来。
又撕下半只鸡对着坐在马车上的马夫道:“老伯,若是不嫌弃也来尝尝。”
马夫自然不会拒绝,从马车上下来走到左朝渟身边坐下接过烤肉笑道:“哈哈,公子这一手烤肉的手艺连一向嘴刁的小小姐都吃的这么香,怎么会嫌弃。”
“王叔!”赵倾辞放下手中的兔肉不依的叫道:“哪有这么说自己侄女的。”
“哈哈。”马夫大笑着说道:“不说了不说了,小丫头脸皮就是薄。”
转头看着左朝渟,“在下王览,不知公子名姓,若是不方便…”
“哪有什么不方便的。”左朝渟摆摆手道:“我叫左朝渟,是一个初游江湖的新人罢了,这次是准备去林桐县拜访师父友人而已。”
王览一愣,“哦,林桐县,我们要前往皇都正好也要经过林桐县,公子要是不嫌弃同行可好?”
左朝渟也是艺高人胆大,思考了片刻也就答应下来,“也好,一个人赶路也挺寂寞的,有你们同行也热闹些。”
听到左朝渟的话王览高兴的连称呼也变了,宝贝似的从身上拿出了两个巴掌大的酒囊,“左兄弟豪爽,来尝尝,这可是来自百醉楼的上等好酒‘醉百泉’而且还是二十年份的,可是不多得的。”
听到百醉楼时他眼睛就亮了,百醉楼可是在整个禹黎大地上都是极为有名的酒庄,凡是出自百醉楼的酒可都是绝世的好酒,哪怕是其中最普通的也能卖上一两黄金也就是普通人近两年的月钱,而醉百泉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更何况还是二十年的陈酿,少说也值百两黄金。
他虽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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