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驶近了些,众人就见船上一个红色身影蹦着对着他们招手,“喂!你们回来啦!”
秦鲽一眼看到红叶了,开心也放心——还是个俏丫头!
红叶活蹦乱跳的,瓒月也到了船边对他们招手,许贤摸摸下巴——嗯,这件衣裳挺好看!
白舍左看右看不见石梅,心中纳闷。
众人上了船,白舍就问,“石梅呢?”
“哦,刚刚抱着香香到处跑,可能累了,在里间睡中午觉呢。”红叶指着船舱。
秦鲽用胳膊肘撞了撞白舍,“哎呀,孩子他妈都爱睡中午觉。”
白舍眼皮子跳了跳,秦鲽让红叶一把揪住耳朵,“说什么呢?!”
“没……”秦鲽疼得呲牙,赶紧从袖口拿出给红叶带的礼物,是枚通透的碧玉簪子,精细地包着一层银丝镂花。
红叶美滋滋地收了,秦鲽屁颠颠跟着帮她别簪子去了。
许贤找了瓒月坐下吃饭。
白舍往船里走,刚进门,就感觉脚边毛茸茸的东西蹭来蹭去。低头看了看,是又胖了一圈的小福子。盯着胖得跟个球似的小福子看了良久,白舍伸手将它提起来,发现重了好多。心里又是咯噔了一下——万一小梅子胖成这样,倒是也蛮有趣。
正想着,就听到屋里隐约有孩子“依依呀呀”的学嘴声音传出来。
白舍往里走,到了屋门口发现门没关,进了门,屏风后面依稀可见一张软榻,榻上似乎是躺着个人。
还没走近,就听到石梅逗小孩儿的笑声,“乖,叫声爹爹听?”
香香学嘴,倒是能挺清楚个“爹”的音了。
白舍也是一阵欣喜,什么胖啊瘦啊的都忘记了,绕过屏风,到了石梅她们面前。
小梅子一抬头,看到白舍从屏风后面出来,立马笑逐颜开,“你回来啦!吃饭了没?”
白舍傻站在屏风边,看着榻上靠着的石梅。什么胖子瘦子,眼前就一个大美人。白舍细细看,一个月没见了,梅子非但没丑反而漂亮了,与之前的一派天真不同,如今女人味十足。
石梅打扮好看了就是等着看白舍现在的样子,对他的反应相当满意,越发笑得甜了。
白舍莫名局促起来,走到她身边,香香已经认人了,张着手对他笑,白舍赶紧抱起来,比以前重了不少啊。
抱着香香,白舍又看了石梅一眼,她刚刚睡醒,有些慵懒,不愿意爬起来,在榻上拉着他白色的衣袖问,“事情都办完了?”
“嗯。”白舍点头,暗叹……自己是傻了才会想些有的没的,石梅越来越漂亮才是真的,难怪世人都说小别胜新婚,果然不假。
“饿不饿啊?”石梅坐起来,伸手戳了戳白舍的脸颊,“好像瘦了点啊,外面吃不惯?”
“嗯……”白舍微微挑眉,“这也算在说柴米油盐的事情,不过远没想象中那样可怕。”
“有些。”白舍抱着香香凑过去,嗅了嗅石梅的发髻,一阵好闻的幽香问得他心驰神往,声音也放轻了些,“中午吃什么?”
“红叶他们蒸了螃蟹。”石梅拿着一旁的花茶壶给白舍倒茶,“还是你想吃别的?”
白舍暗道,想吃你行么?低头摸了摸鼻子,“嗯,想吃些别的。”
“吃什么?”石梅笑嘻嘻凑过来,靠在他肩头看他,边捏着香香胖乎乎的小手问,“香香,问爹爹想吃什么?”
白舍看了看身边美艳的媳妇,又看了看怀中的闺女,瞬间感觉——好幸福啊!其他的都是浮云!
一会儿,众人上了甲板,坐下吃饭。
瓒月和许仙早早吃完了,去研究新来的香料还有账目。
秦鲽坐在桌边啃一个螃蟹,样子挺费劲。他就见白舍抱着香香坐在一旁逗着玩,石梅靠在他身边给他剥螃蟹。蟹肉挑出来,醋里蘸蘸再送到白舍口中。
秦鲽转过脸,就见红叶也剥了一个螃蟹,挑出一筷子蟹黄来,塞进一旁小福子的嘴里。
秦鲽伸手搓脸,凑过去,“红叶,给我也一筷子。”
红叶不解地看他,夹了个大蒜塞进他嘴里,还是刚刚喂小福子用的那双筷子。
“噗……”秦鲽嚼了满口的大蒜,就看到白舍吃着蟹肉看着媳妇儿哄着闺女,越看越不平衡。他猛地站起来,跑到船头大喊一声,“这是为什么?!”
红叶一脸狐疑地看着他,边问白舍,“秦鲽怎么了这是?”
石梅和白舍对视了一眼,也有些无奈,这一对真是……
秦鲽喊完了,回来到红叶身边坐下,伸手抢了他一筷子蟹肉吃。红叶不太明白,以为他想吃螃蟹,就拿了个大的给他,往他面前一放,笑得豪爽,“这个给你,母的!”
秦鲽望天,红叶拿着酒杯子喝酒。
众人闹腾了一下午,什么都好:天气好、螃蟹好、景致好、月饼好、晚上的月亮也好……唯独秦鲽心情好不起来。
午夜时分,白舍出了屋门,看到甲板上坐着个人,正对着月亮,凉风就酒,喝得是颇为凄凉。
“喂。”白舍走过来见果然是秦鲽,身边还趴着打盹的小福子,不解地问,“你干嘛?大晚上出来吹凉风!”
秦鲽喝了个半分醉,抬起头看白舍,“你怎么来了?温香软玉妻女相伴,不睡觉跑出来吹什么风?”
白舍咳嗽了一声,坐下,却也是有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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