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这一路上,祁源的心里一直徘徊着“杨兴祖”这三个字,他的眼神冰冷,脸色非常。info
说起来有些讽刺,徐立群当了三十多年的警察,破了很多案子,一直默默的奉献,他脾气火爆,性子耿直,最终只能做到派出所所长。可就是这样一个,兢兢业业为人民服务了三十多年的老警察,被一个带着虚假面具的,一直享受他的服务的企业家挥手间抹去,潇洒随意,不受任何影响。
“其实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也是为你好,但是我爸的一句话改变了我的想法,他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同意,所以我还是告诉了你,具体怎么选择还在于你,孟哥的实力有限,帮不了你太多,你好自为之。”这是离开饭店前,孟祥光说的最后一句话。
祁源心里明白,和杨兴祖相比,孟祥光的确是不够看,他的性子一样很直,说话直来直去,不怎么好听。但祁源同意他父亲孟军说的另一句话――杀父之仇,的确是不共戴天。
祁源在床头拿起来一本书,书名叫做《大中华民族复仇主义宣言》,徐立群生前最喜欢的一本书,作者叫仇圣,1995到1996年间创作,随手翻了翻,一句话浮现在了祁源的眼前――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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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天气非常奇怪,白天的时候烈日当空,万里无云,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同样烧红了半边天。有句古话叫做“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这种现象,预示着接下来的一天,天气仍然会很好。
可转眼间,风云突变,乌云翻滚,狂风大作,上天仿佛被涂了一层漆一样,漆黑如墨。一道道闪电自云中穿梭,似银蛇乱舞,雷声乍起,如世界末日一般。
祁源走进阳台,打开窗户,张开手臂,任由狂风吹得衣衫猎猎作响,他只想借此舒缓一下心中的压抑。片刻后,一道长长的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夜空,像一把绝世神兵发出的耀眼神芒,劈开了苍天。
一点星光自空中坠落,刹那间钻入祁源的眉心,他只觉得眉心一凉,顿时头晕目眩,踉踉跄跄的回到卧室,旋即便倒在了床上,一阵睡意涌来,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睡梦中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力量自体内透发而出,身体一震,便被吸入了一个莫名的空间。这是一个莫名的空间,与祁源最初得到的那个空间不同,这个空间是一片夜空的景象,里面无穷大,点缀着无数的繁星,气息虽然不同,但同样很舒服。
仿佛是站在虚空之中,却没有哪怕是一点失重的不适感,祁源感到很好奇,他不知道这个空间又会给他带来什么。抬头看了看,只见漫天繁星光芒大作,各自发出一束耀眼的光芒,照射而下。
祁源惊异,眼前的这一幕有些诡异,这个空间似乎要比祁源原本获得的空间更显神秘。他四处打量,突然心中一动,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身体不由自主的走到一束光芒之下。
刹那间,光芒大作,祁源只感觉仿佛穿越了无数的时空,眼前不时闪过一幅幅画面,恍惚之间,一道声音如黄钟大吕在祁源脑海中响起:穿越至鬼吹灯之精绝古城,需执行任务,保护陈教授一行人的安全,任务奖励,需看完成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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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文*革结束后的三年里,是一个考古高峰期,大量的古墓和遗迹纷纷露出水面。古玩收藏交易市场逐渐火爆,各种盗墓团伙闻风而动,见土堆就挖,愈演愈烈。
同年,新疆楼兰小河墓葬群被发现,曾经辉煌无比的丝绸之路,西域三十六国,不知多少宝藏被茫茫的黄沙覆盖。一时间,无数的探险队、考古队、盗墓贼争先恐后的进入到大沙漠寻宝。
当然也有一些长期研究西域文化的教授,对新疆古墓被破坏忧心忡忡,期望亲自带队去沙漠,对古墓现场评估,然后向国家申请挖掘保护,陈教授就是其中之一。
八十年代末,一辆驶向西安的火车上,祁源猛地从卧铺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
“小同志,你没事吧?”
祁源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是一个卧铺车厢,一共四个人,两男一女,此时正有些好笑的看着祁源。说话的是一个大约七十岁的老年人,另外一名男子大约四十岁左右,头发乱糟糟的,戴着一副眼镜,身材比较瘦小,倒是那个女人,只有二十多岁,年轻漂亮,但气质高冷,有女王风范。
“呃,没关系,就是做了个噩梦。”祁源随口应付到,他的脑中到现在还在回应着那句话,鬼吹灯,陈教授,有些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因为实在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突然出现在火车里,还是那种以前的绿皮火车。
“小同志,不就是个梦吗,怎么吓成这样,胆子太小了。”那个年纪大的老头笑呵呵的说道。
祁源挠挠头,有些尴尬,难道说哥们从二十一世纪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吗,你信吗?
“陈教授,该吃饭了。”那个年轻的女子倒是没什么反应,从旁边的包里拿出了一些食品,是一些饼干,面包,罐头之类的食品。
“好。”那个老头也就是陈教授倒是不介意吃这些东西,然后对中年人说:“爱国,去叫胡同志和王同志,让他们来吃点东西。”
中年人闻言点点头走了出去,可此时祁源的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这难道真的是鬼吹灯,陈教授且先不说,那年轻的女子应该就是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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