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秦碧玉睁开了眼睛,一时间有些疑惑自己怎么突然到了这里。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昏迷之前,妹妹邀她在御花园赏花,一阵风过来,她突然头晕目眩昏了过去。
她摸了摸昏沉沉的额头,正要下床,却发现身体赤溜溜的陷在锦被里。心弦猛地绷紧,她眼睛满房间的寻找衣物。
门“吱呀”一声打开,她慌忙捂住被子,却被来人给惊着。
那人见了她,落寞的眼眸化作一团火:“你怎么在这里,你改变心意了。”
她瞬间意识到自己掉进某种阴谋的漩涡,用最简洁的语言道:“我被人下了药,你快帮我找件衣裳,我要离开。”
男人眸的亮光刹那间被熄灭,遍寻不见衣裳,便要转身出门,她却忽然发出一声闷哼,胸口忽然又一团火烧了起来,势头那么大,一时间冲昏了她的脑袋。
男人连忙回头,却被眼前的光景震慑住,莹白的身体酝酿着绯红,他看到醉人的云霞。
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白玉般的脸颊是他在梦肖像已久的嫩滑。
“嘭”门被大力撞开,萧倦瑜撞眼瞧见二人相依偎的场面,深沉的面庞顿时涌气血,他背紧双手走进来,极力笑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秦碧玉被惊得回过神,连忙解释,却被萧倦瑜挥手制止,他平静道:“七弟不是去西域了么,怎么还在京?”
萧澜煌早已站了起来,连忙解释:“明日便要出发。”
“怎么,不参加我的登基大殿了吗。”萧倦瑜话语没有丝毫欺负。秦碧玉却知道他已经愤怒之际,她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是被迷晕的......”
“迷晕!”萧倦瑜平生所有的克制刹那间化为乌有,他指着秦碧玉道:“你知道你是谁吗,你是我的皇后,是大梁国的皇后!”
他绕着萧澜煌转了一圈,不可置信道:“我是皇帝,而这个人是失败者,你什么眼光,放着皇后的宝座不要,要跟这个可怜虫脚在一起!”
秦碧玉打着寒颤,摇头道:“你别生气,听我解释,我在御花园等妹妹......”
“你知不知道你是宰相府和朕的利益纽带,身为棋子要有棋子的自觉。”沧浪月一把毁掉桌的玉器,他的心好似被人一道一道的碗着,他要让这个女人也常常同样的痛苦:“要不是看在你是丞相的女儿,你以为朕会娶你,朕娶了你是你天大的幸运。”
秦碧玉有些拯愣,这个男人眉眼间带着浓重的轻蔑与狠辣,她有些不可置信:“棋子?”
“你以为你算是什么东西!”女人的面庞越苍白,他的心内越愉快。
“皇兄!”
“怎么,七弟生气了?”萧倦瑜笑了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萧澜煌手,又好似打量着神仙眷侣一般,嗤笑道:“七弟,皇兄玩过的女人你也看得?”
秦碧玉猛地睁大双眼,这个男人突然变得那般陌生。
“嘭”,萧倦瑜摸了摸嘴角的血迹,对着怒不可遏的萧澜煌道:“看来皇兄刚才那番话说过分了,戳着你痛楚了。”
见萧澜煌气愤着仍要开口,他又道:“不如朕跟你作笔交易如何?”
他这话刚一出口,秦碧玉胸口猛然一痛,她有预感接下来的话会如何的伤人。
她的手被这个男人抓住放在萧澜煌手:“她,朕送给你了。条件是你去驻守南疆,永世不得回京。”
她听见了预料之的话,却没有做好承受的准备,眼泪忽然留了出来,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男人嘲笑着她的天真,她裹着被子站在男人面前,晶莹的锁骨晃得男人讥讽道:“这具身体我早享用腻了,希望七弟 日后不要后悔。”
她静静盯着男人,心好像没有那么痛了,她有一瞬间想笑,为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够无动于衷的想着这些觉得高兴。
她听见了萧澜煌愤怒的叫喊和拳脚搏斗的兵乓声,她慢慢的走着,床边至窗口的距离似乎那么长,又似乎那么短,好像过了一生,又好像才刚刚开始,她听见了水花声,寒冷的春水莫名的抚慰了她的伤痕。
“姐姐吃过早饭了么,再不走便要迟到了。”
娇俏的声音远远传来,秦碧玉感染着生命的鲜活气息,却再也不会如前世那般雀跃,若不是她的好妹妹,那个男人又如何会认为她与人通奸,她又如何会敲好被抓奸在床呢。
她虚弱的摇头道:“妹妹,你要去吧,替我向夫子请假,我肚子疼。”
“好端端地怎么闹肚子了。”秦碧瑶连忙问:
秦碧玉忽然眨了眨眼睛:“妹妹帮我替夫子请假嘛。”
秦碧瑶捂着嘴偷笑,点了点头,便要又出。她在花园等了会子,看见秦怀书的身影从吹化宫门前一闪而过,便惊慌地跑前去,正掩着脸面要跑到秦怀书前头去时,果不其然被叫住。
“慌慌张张地怎么了?”
她先是被抓住的惊慌,后又有些生气:“我昨天跟姐姐越好了今儿一起去学,却一直不见姐姐来找我,我去找姐姐时,却听见姐姐和丫鬟说今天不想学,眼下快到时辰了,我不能再耽搁时辰,只好一个人先走了。”
秦怀书听了便让她先走,自己在原地停了几步,又转了身。
秦碧玉躺在床,见秦怀书怒气冲冲过来,心口冷冷一笑,坐起来应礼。
“你怎么不去学?”
意料的质问让她有条不紊,她苍白着春色无力道:“女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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