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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支支吾吾一阵,狠攥了下袖子,道:“离得那么远,我哪里听得清楚,只依稀辨出这两个词了。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秦碧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转头看向县令:“既然她没看到二皇子面容,话还是听得含糊,怎能断定那犯人是二皇子呢?”
“也许只是那男子名字的谐音听起来恰好是二皇子?”
县令面色阴冷,狠狠的瞪着秦碧玉,又因为觉得她是个可怜人忍着不发作,只对她到现在还袒护二皇子感到气愤,没好气的说道:“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
秦碧玉并未回复他的话,而是又望向那妇人:“在那母亲的喊叫声之前,你可曾听到了其他的声响?”
妇人犹豫了阵,缓缓摇了摇头,似是又觉不妥,赶紧出声道:“好像有,又好像没有,我记不清了。”
记不清这话当真是好用。秦碧玉眼底闪过一丝嘲讽,面笑意未改,指托下颌,微微偏头道:“她们想必一眼认出了那些人,当时为何还要给他们开门?”
“若是不肯开门,必然要反抗,发出声响来。那母亲又是为何当时不喊人,反而把他们领到了家里?”
妇人这下无话可说了,目光躲闪的飘向了地面,心虚道:“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她们,当时也不曾亲眼看到。”
“许是她们贪便宜,念着那些人的钱呢?”
秦碧玉吃了好半晌的瓜子,又未曾喝过一口茶,再听着她胡言乱语,心便有了火气。人都死了,她竟然还这样编排污蔑那对母女。
秦碧玉冷笑一声,将瓜子拍到面前的桌子,怒斥道:“一派胡言!”
“若是真贪那财,在集市时又为何拒绝,偏等人寻到了家里,最后又拼死了反抗,落得如此局面?”
“是她们后来又良心发现?”
那县令听着这话也不妥,望向那妇人的目光便冷了些,道:“既然不知道,不要妄加猜测!”
妇人见县令也不向着她了,便知她刚刚说错了话,可又想不到话来解释,干脆又演起苦情戏,抹着眼泪哭诉道:“那人又不是我害的,你们拿我来置什么气?”
“平白牵扯进去,我还委屈呢?你们何时肯放我回去?我那孩儿定在哭着要吃奶了。”
县令本心烦,这耳边一声一声凄惨的哭诉听得他更是心乱无麻,只得让衙役让那妇人暂且带下去休息。
他望着妇人逐渐离去的身影,心里头松一口气,转头又看向了壮汉。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正抠着脚丫子看戏的壮汉,一见到县令的目光投过来,立马换了一脸悲愤的表情,狠狠的瞪向萧倦瑜。
秦碧玉瞧着面前这状况,莫名的有些好笑,低声嘱托衙役大哥给她带杯水来,而后抬手贴在喉咙处顺了顺,出声继续问道:“除去那妇人,可还有其他证人?”
县令摇了摇头,道:“其他人皆是说不知道,也不知真假。”
萧倦瑜干脆的接口:“自然是假的,这么大的事,怎会只有那妇人知道,其他人却什么都不知。”
秦碧玉点了点头:“妇人和其他村民之必然有人说谎,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些村民住在隔壁,不可能什么动静都听不见。”
“可他们反应如此一致,倒引人怀疑。”
言罢秦碧玉又一脸疑惑的看向县令:“你又是如何从妇人口问出的?”
县令苦笑了下,一脸惭愧,眼里又有些得意,道:“本官借官职唬她,说她这是知情不报,犯法的,她便说了。”
秦碧玉垂下眸子静静思索,不时抬眼看向门外,像是在等待什么,萧倦瑜见了心一动,便跟着往门外看,以为她是有什么线索。
片刻后,一个衙役端着茶小跑过来,将茶水递给秦碧玉。萧倦瑜面一滞,便见着秦碧玉一脸欣慰的接过久等的茶水,喝水时眸子还不经意的扫过县令,似在怨他照顾不周。痛痛快快喝了一口茶后,秦碧玉的心情总算好了些,含笑起身走向县令。
她面对县令,眼底含着自信的笑意,语气有些无奈:“今天的查案到这里了,眼看着天色已晚,想必不会有更多线索。”
“小女不才,替各位梳理一下案情,若有不对之处,还请指出。”
这事本该县令来办,但这县令稀里糊涂的认死了萧倦瑜是凶手,萧倦瑜又是一副悠哉看戏事不关己的态度,她只好受累来办这件事了。
“此案疑点颇多,我不一一举出,只点出几个罢。”
“壮汉的话有妇人为证,但那妇人的证词却说的含糊,引人怀疑。”
“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在现场见过二皇子,那妇人说是听到过,可又听得含糊不清,究竟有没有听错无人能证明,此处未能证实。”
“那妇人先拒绝凶犯,又许凶犯进门,前后矛盾,前面二皇子街买果子的事无人证实,后行凶之人,熟人作案可能性更大。”
“至于其他,县令想必也能察觉一二。”
县令面露苦涩,缓缓点了点头,他因着这案子实在惨烈,一心想捉拿凶手,恨不得立刻将二皇子绳之以法,却苦于到现在都找不到实实在在的证据,听着秦碧玉的话,不禁怨起自己的无能。
然而秦碧玉却没心情顾及他的想法,而是道:“我们二人已经在衙门拘留了一整天,县令仍是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二皇子的罪行,理应放我们回去。”
说这话时,秦碧玉已经感觉到自己从五脏六腑里发出的强烈赞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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