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白琳妖娆地躺在病床,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眸肆意地盯着慕容暖,脸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要的,是慕容暖痛苦。
沉默片刻之后,慕容暖平静地回答:“好。”
“不行!”吴云急促地反驳,她咬着牙,压低声音低吼,“你疯了?你这是引了一条狼回家里!”
“这件事既然是你惹下的,我们得一起扛!”她同样压低了声音,不容置疑地回复她。
吴云心里一颤,别过脸,眼眶红了。
“那还耽误什么?我都等不及,要看我的亲生女儿米米了。”白琳欢快地娇笑一声,慢慢伸出手,冲吴云浅浅一笑,“扶我起来。”
冷面用力握拳,白琳猖狂的模样,意味着这个家新异常灾难的开始。
此刻,他忽然开始无想念不知所踪的官曜。
老大,你在哪里?
南山岛,暴雨“哗啦啦”下了一整夜,乌云阵阵压来,雾气茫茫的海面,偶尔能见到几艘飘摇的小船在波涛里摇晃。
岛,居民们在家里足不出户,这显得异常清冷起来。
树枝狂乱地在风摇摆,触动了一栋洋房的二楼窗户,伴随着狂风,一条床单打结而成的绳索甩了出来,很快被风雨打湿。
从窗户里探出一个脑袋,谨慎地四处打量。
见四周无人,她松了一口气,转身用力扯了扯床单,发现异常结实之后,抓着床单,敏捷地从二楼溜下来。
来不及擦干净脸的雨水,她匆匆绕到洋房背面,蹑手蹑脚地靠着墙壁行走,走到一处紧闭的窗户门口,她停住脚步,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狗粮,用力洒出去。
一声压低的嗷呜声传来,眼前黑影一闪,一条壮硕的狗扑到狗粮前享用。
阿琳乌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匆匆转身推开门,闪身进去。
关门之后,屋里的黑暗令她有些不适,她凭借记忆摸着墙一路前行,终于摸到凸起的按钮,轻轻一按,灯亮了。
看清被吊在屋子间,呈大字型的男人之后,阿琳的眼泪瞬间落下来了。
他低垂着脑袋,紧闭的双眸被细碎的刘海挡住,苍白入纸的脸,挂着零星的伤痕,好看的薄唇早已干裂得不成样子。
记得她刚认识他时,他已经很清瘦了,这会儿,好像又瘦削了许多。
身的白衬衣早已看不清原先的颜色,面染的那些暗红色,是这些天来伤口裂开的血。
阿琳颤抖着慢慢拉开他的衣领,看见了他胸膛的伤口,大的小的,已经痊愈和正在结痂的,加起来怕是有二十多处。
她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落下。
半晌,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用力擦干眼泪,匆匆找到一些水,帮他润了润了嘴唇。
低头昏迷的男人似乎醒了,手指轻微颤抖了一下。
阿琳心里一喜:“阿默,你醒了?”
他像一头苏醒的野兽,慢慢睁开紧闭的眼眸,璀璨流光从他眼睛里倾泻而出,寒意逼人地扫向她。
被他冷冽的目光逼得倒退几步,她捂着胸口,畏惧地结巴:“阿……阿默……是我啊,我是阿琳。”
男人盯着她,看了好半天,脸的表情才渐渐缓和下来:“你怎么来了?”
低沉沙哑的声音为他此时这副病弱的模样,平添了许多性感。
阿琳抹了抹眼泪,哽咽着说:“我……我是来救你的。阿默,我想过了,把你留在岛不是一件正确的事。一雄和阿爸都对你不好,我不要看到你受伤害。趁着他们还没发现,我现在放你走。”
她一边说着,一边去解他的手铐。
“阿琳,你别傻了,你这样会触怒你父亲……”他摇了摇头,努力阻止。
“我不怕阿爸指责,我只要你活着!”她执拗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盛满眼泪,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那副倔强的表情,依稀相似,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她,怔怔地楞在原地,仿佛要从她的目光里找到记忆那个答案。
一张嫣然浅笑的面容从他的脑海里闪过,却又飞快地来不及让他抓住。
“阿默,你快走!”手铐掉在地,她用力推他。
“阿曜……别离开我……”几乎是同一时间,脑海里有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阿默!”阿琳急促地喊着,再次截断了脑海那道声线。
“嘘,别说话!”他忽然用力抱住阿琳,喃喃自语。
阿琳愣了几秒钟,等察觉他再一次主动抱了她,她喜悦地流下眼泪。
“阿默,我知道你也一定舍不得我,对不对?你其实是爱我的,对不对?我知道我没有看错人。”她忽然从他怀里抬起头,笑靥如花,“阿默,我给你一个惊喜。”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裹挟着风雨,一道白光射进来。
保镖们打着黑伞,伞下站着不怒自威的秦林洲,他拄着明杖,穿着白色西装,满脸欣赏地看着阿默,徐徐开口:“小子,恭喜你通过了我宝贝女儿的考验。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秦林洲的干儿子了。”
原来,阿琳救他,只是试探他。
他面无表情地低头, 唇角微微扬,露出一丝轻轻的笑意。
“谢谢干爹。”
听见这声回应,阿琳有些撒娇地跺脚:“阿爸,我才不要阿默做我的干哥哥!”
秦林洲哈哈笑着,拍了拍女儿的脑袋,轻声哄道:“是干哥哥还是女婿,还不得看他以后表现?总而言之一点,他要是敢不顺着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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