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其实此刻的官曜是受着伤的,手臂大片的伤口,刚才急着把慕容暖带出来,又害怕她反抗起来,他又没办法去伤害她。三寸人间
到时候耗费的时间会多多了,要是等到付玉阶谈好合同回来,那不是很好办了,官曜想过把慕容暖打晕带走。
可是最后还是舍不得下手,伤了她,得心疼多久啊。
所以他去接慕容暖出来的时候,光注意要快一点了,手当时拉在付玉阶家的大门,也没来得及管,只顾着把孩子往外带。
庆幸的是慕容暖并没有怎么反抗,除了自己进来时她有些害怕而已,也不知道付玉阶给她灌了些什么**药,她尽然敢把自己当成是对立派。
官曜看着沙发那头的慕容暖,那种看着这个房间一言不发的样子,手的伤口更是钻心的疼。
现在还不能吓着她,现在这样一个失忆的她,遭遇的新事物太多了,现在给她看到伤口,怕还不得把她给吓着。
官曜想起身去房间看看伤口,刚一站起来,扯到了伤口,官曜倒吸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慕容暖看着官曜的样子,眼里的关切快要溢出来了。
“没事。”官曜淡然的开口,明明想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安慰安慰慕容暖,可是伤口的疼痛感让他额头都在冒细汗了。
“可是,你流血了。”慕容暖这句话,不是问句,是一个陈述句。
刚才慕容暖除了在车的时间,没有碰过自己,甚至在车,自己离她也有些距离,她没碰到自己,怎么知道自己受伤了。
对官曜疑惑的目光,慕容暖怯怯的解释道,“我好像闻到血的味道了,好像对血的味道有些敏感。”
慕容暖自己也很怪,之前在家的时候对血的味道有些敏感,付玉阶有一次不小心受伤了,自己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血的味道。
刚才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你坐下吧,我给你找找药。”慕容暖看着官曜护住的手臂,担心的看向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感觉即使这样被他带来,她也没由来的相信,他一定不会伤害自己的。
“卧室左边的那个箱子里。”官曜也不在掩盖,既然她都已经看出来了,倒是他差点忘了,她和自己都是医学院毕业出来的高材生。
对于这些味道是要一般人稍微敏感一些。
慕容暖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官曜说的箱子,慕容暖习惯性的打开来看了一下,工具还算齐全,自己需要的镊子酒精棉花都有了。
“待会你可要忍着点,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我给你看看。”慕容暖提着医药箱,半跪在官曜的面前。
但是伤在手肘,脱起衣服来有些费尽,还要不停的摩擦到伤口,慕容暖看着官曜已经疼得发白的嘴唇,有些不忍心了。
“你等等。”慕容暖一把抓住官曜还在挣扎着要脱下衣袖的手,找出剪刀,小心的把受伤的地方的衣服剪掉。
这一看不要紧,确实有些严重,伤口稍微有些深,看来刚才走的时候确实太用力的拉扯的,血现在也流的很多了,但是伤口还是没停止的意思。
再这样下去,人还没先疼死,估计要流血身亡了。
“忍一下。”说完慕容暖开始处理官曜的伤口了,官曜很久没经历过这种疼痛了,尽管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这会也是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慕容暖看着他发白的脸,觉得这对她也是一种煎熬,边像给小孩子吹气一样往官曜的伤口吹着气。
感觉到一阵暖风的官曜睁眼,看着那个嘟着嘴给自己边清理伤口边吹的慕容暖,忍不住嗔笑一声,这一笑,又不小心动了手,扯了伤口。
又不禁龇牙咧嘴起来,感觉着官曜一举一动的慕容暖倒是被官曜这一下逗笑。
“你是不是想绑我来威胁付玉阶赚钱呀?”慕容暖能想到的是这个了,不然他把自己悄悄带出来干嘛。
“我像是那么缺钱的人?”官曜满脸黑线,这女人,失忆到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这座城市的首富了?
“嘁,说不一定,你的家产是这么来的。”慕容暖撇撇嘴,眼睛扫视了一下屋内的装饰。
“慕容暖,你脑子不会是坏了吧?”官曜要是现在手还灵活的话,真想在她头敲两个爆栗子。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我记得次在我家那,你还叫我暖暖。”慕容暖抬起头。
“……”
官曜一时还没找到说辞来告诉她,其实她是自己的未婚妻,她爱的是自己,包括那边的那个孩子,也是他们的结晶。
“不愿意讲算了,不过你打算把我卖多少?”
官曜已经怀疑慕容暖不是失忆了,而是脑子开了个大坑,特大的坑!
不然哪来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把她卖掉?这确定是正常人的思想?
“一百个亿行了吧!”官曜斩钉截铁的看着慕容暖的眼睛,现在他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衡量慕容暖的脑袋了。
“……我能值那么多钱?”
官曜发誓,他绝对在慕容暖的眼睛里看见了小星星闪动的身影。
“我开玩笑的。”官曜扯了扯嘴角,现在不哭不闹变成现在脑洞大开的模样官曜也是接受不了的。
“我说。”慕容暖眼睛里面的小星星消失了,只剩了一声叹息。
慕容暖认命的收拾着地的医用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那么多血,也是她心态好了,被绑架了,还帮绑匪疗伤,慕容暖自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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