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再闭,亮光顿暗。
她眼神一暗猛然蹲下身去,再向左就地一滚。
悄无声息的脚步声接近,快的没有空气波动的刀声划过夏机的头顶。
夏机今天穿着伺儿为她配的衣服身上并没有带刀,她只能暗暗咬牙,思忖着手刀完全对付她们的可能性。
她悄悄伸出手去,耳力已在墓穴那处锻炼的能辨人方位,但尽可能的不发出声音。
吱!肉刺入皮肤的声音。
夏机猛一得手,立马站起往旁边一闪。
咔嚓!那人的刀一偏刺入马车内窗户木梁上,拔不出来。
夏机抽身狠狠一刺,“额……”话音刚起便被夏机捂住,身子软软的倒在车内。
左一,解决!
还有右边两个。
黑暗中三人的呼吸声混做一团,夏机心下着急不知这马车赶往何处,但仍旧贴在马车上静待时机。
一刻分心,便是身死魂灭的下场!
两方静待,那两人憋不住形成包围之势向夏机扑涌而来。
夏机避无可避,她趁势一脚踏出,半身滑过两人包围圈,一手反刺其中一人,盘旋的一腿扭住另一人的脖子,全身使力,咔嚓!
便是一声脆响,那人脖子软骨竟是被夏机腿上强大的力道一下扭断。
反刺的那人似乎有所觉,立马弯腰躲过夏机的手刀,随后欺身而上想要压制住夏机。
这女人人高马大,立马逼得夏机缩在角落,只见她狞笑一声便向夏机踢来,夏机眼睛微眯,反脚对上,嘎!
她眼神惊骇摔倒在地,她的小腿腿骨在力的冲击下竟被折断。
随后夏机跃上,一刀划过她脖子鲜血潺潺流下,动作干净利索。
夏机立马掀开门帘,马车内大亮。
死掉的舞姬三人四仰八叉的躺在车内,而一小小的麻袋缩在角落里,夏机立马上前,解开系口,赫然就是晕倒的伺儿。
“伺儿,醒醒!”夏机拍拍她的脸蛋,摇了摇。
伺儿双目紧闭,依旧不醒。
夏机无法,扛起伺儿就想跳马车,这马车外竟然没有马夫,任凭马儿随意顺着街道带着马车乱跑。
她刚露出头,就听到一旁喊声,她扭头看去,竟然是牛大哥!
牛轲廉驾驶着另一辆马车,从侧旁超道而来,见到夏机露面一喜,“夏机!过来!”
牛轲廉保持着马车与夏机所在的马车同一速度,以便她能够顺利跳过来。
但看到夏机竟然扛着昏迷的伺儿,他想停但又不敢停,心惊肉跳的看着夏机上演一段空中飞人。
此时牛轲廉的脑海里猛然想起一段旋律:“这是飞一样的感觉,这是自由的感觉……”
夏机看着伺儿两腿借力一蹬车辕,高高跃起踏上牛轲廉腾出来的车板,把伺儿往车内一放,就问:“牛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边问边跳上另一侧的马车,试图牵制住发狂的惊马,牛轲廉一愣看着她坐在另一边的车辕上,平缓着一惊一跳的心脏,忙道:“是一位黑衣公子通知我去接你的。”
夏机点头,应该是芈侧。难道他也遇上危险了?
夏机堪堪制服惊马,安抚下来就停住马车。
牛轲廉也忙停下来,问道:“夏机你不回府吗?”
夏机眼神专注,定定的看着牛轲廉,“牛大哥,你信不信我?”
牛轲廉心里一跳,夏机这眼神分明知道些什么,他点点头。
“牛大哥,现在你叫上十四带着伺儿先到安全的地方,不要叫人发现。现在夏府并不安全。”可以说,跟她扯上关系,无论是莫白还是她背后的夏御叔,都不会放过她身边的人。
看来计划必须提前,夏机暗暗咬牙。
牛轲廉作为过来人,早就知道陈国迟早要完,祸根还是出在这夏府身上,既然夏机叫他们先避一避,他自然乐的答应。
他点点头,问道:“那你去哪里?”
“讨债!”夏机一脸凶狠,手指禁不住的捏着。
牛轲廉一瑟缩,这还是他头一次碰到长相精致却又霸气十足的女孩子,喃喃道:“好好。”
夏机起身离开,向来路走去,蓝色的裙摆飘扬像是刮过一场甘冽的风,带着新气象向宫殿那敞开的红漆大门走去。
牛轲廉回首,扬马鞭:“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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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侧既然见到了牛轲廉说明他早已不在宫门外,而让他只能离开的原因便是刺杀。
没想到两人刚一踏出宴会便杀机四伏,比她料想的速度快多了。
不过看方才马车内死掉的那三人估计是混进来的舞姬,那自然与黄衣女子有关,夏机此时进来便是去找这黄衣女子,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夏机俯身潜往夏府的牛车附近,来来往往的侍女走走停停或扶着醉酒的男人或端着贵人们的呕吐物紧赶慢赶,看了半天也没找到那黄衣女子。
她借着一旁的花枝碎叶遮挡住身形,挪移着步伐,终于在一隐蔽的角落旁听到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办的事!竟让那贱人出了大风头!”一巴掌脆生甩在黄衣侍女脸上,冯莲怒骂道。
“姬,实在这女人太过狡猾。”黄衣侍女刚说了一句,就又被甩了一巴掌,“还敢狡辩!”
黄衣侍女声音些微哽咽,但她还是坚持说着,“姬放心,奴已安排下去人手,扮作舞姬模样藏在车内,看她与伺儿关系这么好,一定会去救她!”
“你怎知她一定会去?!”冯莲不解气,又踹了她一脚。
夏机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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