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忍的声音闷哼,“到底谁过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和你在一起后就没有过别的女人。”
童晓嘴角抽了抽,“滚!”
“童晓。”
他正要朝她扑过去,对面的老太太突然开门,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
沈辰鹏按捺住身体的yù_wàng,低低说了句,“进去吧,早点休息。”
他转身上了电梯,脑子也随即清醒了许多。
手机铃声响起,是谷逸打来的,抱怨他好久没跟兄弟们聚了。
想想也是,忘了多久没跟他们混了。
开着车子去了经常聚会的酒吧,一进去,兄弟们起哄,“沈少是打算金盆洗手从良了吗?”
沈辰鹏操起桌上一个酒瓶砸过去,“谁敢在笑话我?”
在位置上坐定,大伙儿开始灌他酒,沈辰鹏却一点都没喝。
钟欣然坐在他身边,笑着调侃,“沈少变化挺大的,是为了童晓吧。以前看到酒就跟没命似的,现在戒掉了?”
经钟欣然一提醒,他有些恍惚。
现在也会喝酒,可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没命似的喝。
是不是所有人,一个人的时候,都会把生死看得很淡。
“童晓不让你喝酒吗?”钟欣然又问了一句。
沈辰鹏自嘲的摇头,“她哪里会管我?只不过每次喝醉了去找她,都会骂我是疯子。在她面前,我好像真的是个疯子。”
看着他有些迷茫的眼神,钟欣然的心口像是被什么给击中。
她真的太想他了,逼着谷逸给他打电话,谷逸嘲笑她,“你还没放下沈少呀!”
有些感情,一旦付出,又岂能轻易放弃。
有时候她甚至想,即便沈辰鹏和童晓结婚了,只要他开口要她,她也会飞蛾扑火,不顾一切。
每个人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是不是都这么卑微。她之于沈辰鹏,亦如沈辰鹏之于童晓。
“沈少,我敬你一杯。”
钟欣然举起酒杯敬沈辰鹏。
谷逸起哄,“沈少,欣然敬得这杯酒你说什么都得喝,不为别的,就位她对你的这份心意。”
沈辰鹏最后干了这杯酒,后来被他们哄着喝多了。
坚持开车回去,路上出了车祸,撞到头部。
可把沈家人吓坏了,大半夜的一家人都没睡好,好在只是轻微脑震荡。外加一只手臂骨折。
薛玉兰赶到医院将他狠狠教训了一通。
“我都已经受伤了,还骂我。”
安暖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因为童晓?她还不肯接受你?”
沈辰鹏激动起来,“关童晓什么事,我自己喝多了,你们可别去找她。”
薛玉兰叹气,“好了好了,放心吧,不会怪童晓的,你别激动。”
——
童晓是第二天知道沈辰鹏出了车祸,钟欣文打电话告诉她的。言语之间暗示,让她去医院看看他,童晓假装没听懂她的意思。
沈辰鹏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童晓来看他,视线始终瞥向门的方向,来看他的人很多,却始终没等到心里那位。
渐渐的,他开始烦躁起来。薛玉兰喂他吃饭,他也不吃了。医生给他输液,他也不配合了。
“你到底想要怎样?手臂不想要了是吗?”
他赌气不说话。
薛玉兰和安暖商量,还是得把童晓请来一趟。
这么重大的任务自然落到了钟欣文手里。
当钟欣文大着肚子去英顿接童晓下班,童晓就算再狠心也无法拒绝。
买了一束花去了医院,到了病房门口却有些犹豫不前,下意识里觉得不该再有所牵扯,可是现在后悔似乎也来不及了。
听到病房里传来动静,是碗砸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接着便是沈辰鹏暴怒的声音,“不吃,谁喂我都不吃,全拿走,难吃死了。”
她深吸一口气,敲了敲病房的门。
薛玉兰来开门,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笑着道,“晓晓来了呀。”
病床上的人立刻看过去,黑着的脸顿时好了许多。
病房里太多的花束,薛玉兰故意说道,“晓晓还买了花呢,儿子,你说这花该摆哪里?”
沈辰鹏用眼睛示意床头的柜子,薛玉兰把安暖买的那束花换成了童晓的。
童晓撇了撇嘴,心情有些复杂。
“童晓,伯母正好有点事,你帮我哄他吃点饭,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薛玉兰迫不及待的离开。
宽敞的病房里剩下他们两个。
童晓蹲下身收拾地上破碎的碗,病床上的人哼了哼,“别动,待会儿我让别人收拾。我肚子饿了。”
她走过去帮他盛了碗饭。
“我手骨折,不能动,你喂我。”
童晓迟迟没有动手。
“我肚子饿了,你听不懂吗?是不是我饿死了,你才满意。”
童晓冷冷的哼道,“你活该。”
“你,你这女人,你是专程来气我的吧,你再这样,以后别来。”
童晓小声说道,“如果不是钟欣文大着肚子去英顿找我,我才不会过来。”
沈辰鹏脸更黑了,“你说什么?你他妈的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
“沈辰鹏,我觉得你这样特幼稚,三十多岁的人了,用这样的方式博取同情,你以为谁会担心你,除了你的家人,别人都在看你笑话。成熟点吧,别再像个小孩子了。”
沈辰鹏被气得呼吸急促,“童晓,你滚,你给我滚,我他妈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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