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鹏,别闹,我还要吃饭呢。”
他很爽快的松了手,“好,快吃,吃完再办事。”
童晓嘴角抽了抽,懒得搭理他。
——
那天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这厮拉着童晓的手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缠着她,“你必须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她顺势给了他一拳,抽出了手,背对着他躺着。
他从身后抱住她,亲吻她的脸颊,“做错事的人,一点道歉的态度都没有,我怎么就轻易原谅你了呢?”
“沈辰鹏,你再胡闹的话,我去客房睡了。”
他丝毫不生气,笑得很是得意,“行啊,我看你走不走得掉。”
语毕,他有力的手臂锁在她腰间,童晓挣扎着却动弹不得。
“你烦不烦?到底想怎样嘛?”
他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问,“你看着我的眼睛,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还爱郝哲吗?”
童晓也有意逗他,看着他的眼睛,无比认真的回道,“还有那么一点,毕竟二十多年的感情,还是我的初恋。”
某人原本得意的脸顿时沉了下去,满脸黑线。
“你生气了?是你让我说实话的。”
他闷哼一声,松开手,翻了个身躺到了一侧,气得呼吸都变得急促。
童晓懒得去哄他,闭上眼睛睡觉。
没一会儿,某人又滚了过来,捏着她的下巴问,“在你心里,是我比较重要,还是郝哲比较重要?”
“有这么重要吗?不管我爱谁,我现在是你老婆。”
“不,对我来说很重要,说,你更爱谁?”
“那就你吧。”
某人很不乐意,捧着她的脸,逼着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这么敷衍,不行,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
童晓撇了撇嘴,纤细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勾住他的脖子。
沈辰鹏一本正经的在等她的回答,结果这丫头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有那么几秒的怔愣,接着取回主动权,狠狠的吻她。想想也对,这婚都结了,重要的是过好以后的日子,爱不爱的哪有那么重要。换句话说,一个女人如果不爱你,何必要把一生的幸福交给你。
当一切恢复了平静,他紧紧的将她揽在怀里,笑说,“说句你爱我,有这么难吗?你就不能哄哄我,让我开心一下。”
童晓放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往他怀里钻了钻,声音软软的,“困”。
“好好好,我们睡觉。”
他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将她抱得更紧。
——
第二天,童晓和沈辰鹏一起去了医院看望郝哲。
某人坐在车里不肯下来,假装大度的说道,“你去看他,我在车上等你。免得看到我,他怒火攻心,再做点极端的事出来。”
“沈辰鹏,下车。”
他立马下车,嘿嘿的笑着,“既然你一定要我陪你,那就一起进去吧。”
两人手拉手走到病房,在病房门口,清晰的听到里头有女孩子的声音。
童晓踮起脚尖看了看,盛诗涵背对着她坐着,正在喂郝哲吃东西。
“敲门进去吧。”
沈辰鹏作势要敲门,童晓拦住了他。
“不进去了,有盛诗涵照顾他,我就放心了,我们走吧。”
她挽着沈辰鹏的手离开,走到转弯处遇到了宋翠和郝国瑜。
“晓晓,你来了,这位就是你老公了吧。”郝国瑜笑着打招呼。
童晓笑笑,大方的介绍,“这是我老公沈辰鹏,这两位是郝哲的父母,郝叔叔和宋阿姨。”
沈辰鹏礼貌的打招呼。
两位老人都淡淡的笑了笑。
郝国瑜问,“你们看过阿哲了吗?”
童晓摇头,“我们没进去,盛小姐正在喂他吃饭,就不打扰了。郝叔叔,这花请帮我们带过去吧。”
童晓把沈辰鹏手上的一束花递给了郝国瑜。
郝国瑜心里无声的叹着气。
“叔叔,阿姨,我们还有事情要去做,往后有空再来看阿哲哥哥。”
郝国瑜点点头,“你们去忙吧。祝你们新婚愉快。”
——
两位老人送走童晓和沈辰鹏,回到了病房。
病床上的郝哲看到他们手里捧着的鲜花,有些激动的问,“这花哪来的?”
“童晓刚送过来的。”
“她人呢?”
“走了。”
他不顾还在输液,拔了针头,下了床,冲出病房。
宋翠抹着眼泪,“这孩子又是何苦呢。”
盛诗涵走过来轻轻抱住宋翠,“给他点时间,我相信他一定能走出来的。”
郝哲穿着病服跑出医院大厅,远远的他便认出了童晓的背影,她的身边还有个男人,两个人手牵手十指紧扣。他们边走边说着什么,似乎说到什么好玩的,童晓露出了笑容,男人则凑过去亲了她的脸。走到车子边,男人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童晓坐了进去。车子启动,很快离开,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狼狈的转身,大概永远都没办法大方的祝福她。
有些人曾经那样亲密,可走着走着就远了,越来越远,你再努力也没办法靠近她。
无畏的挣扎只会让身边的人痛苦。
这是盛诗涵对他说的,他出事,最难受的是爱他的人,父亲母亲还有盛诗涵。
浑浑噩噩的回到病房,母亲正倚在父亲怀里哭泣,盛诗涵也红了眼眶。
看到他,盛诗涵跑过去抱住了他,“阿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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