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江心冲到门边,怒不可遏地开门,内心已经组织好语言,不管门外是谁,先骂一顿再说。
只是开了门后,并没有看到人,眼珠往下一转,才发现站在门口的人。准确的说,她只看到一顶很大的帽子。帽子下面可能是人,可能是个矮冬瓜也说不定。
因为,实在是太矮了。
江心蹲下去,发现帽子下面果然是人,还是一个大眼萌妹子,灵动的眼睛眨啊眨,长长的睫毛开开合合,可爱死了。
“哎呀!小朋友,你有什么事儿呀?”江心忍住捏别人脸的冲动,骂人的事也被抛在脑后,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问。
小女孩可爱归可爱,穿着实在太怪。身一件小短袖,下面是一件花里胡哨的男士沙滩裤,江心要不是仔细看了几眼,还以为是件卡哇伊风格的裙子。
沙滩裤对小女孩来说还是太长了,多余的部分被她塞在鞋子里。
那双鞋子更是大得离谱,江心以自己行走人间二十五年的经验判断,鞋码至少50码。女孩儿的小脚只填充了鞋内间的一小部分。
更怪的不是小女孩的穿着,而是她手的刀。
江心后退的原因也在这儿。小小的孩子手拿一柄刀来敲门,要是在夜晚,准能吓死人。
“我找我哥。”小女孩怯怯地说。
“你哥?”江心心想,她哥不会是齐狼吧!“你哥是谁呀?要不要我帮你找?”
女孩儿举刀,指着屋内没有呼吸的齐狼。
果然,果然啊!江心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女孩径直走进屋里,看了一眼旁边被笼罩的手术台,乖巧地坐在齐狼旁边的地,不再说话。
江心关门,踌躇很久,小心地说:“内个……我叫江心,是齐狼的朋友,小朋友,你能不能先把刀放下。”
“不能。”
望着女孩坚定的表情,江心无奈地点头,想进去继续做饭,忽然记起来,一次齐狼昏迷后,过了好几个小时才醒过来,这顿午饭应该吃不了。
看看旁边的‘手术室’,估计老爷子也要很久才会出来,把被撕下来的人皮一点点缝去,应该很耗时间。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江心套近乎地说。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旁边的手术室里偶尔响起的电流声,江心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小朋友根本没理她。
深呼吸几次,江心缓和语气,试探着问:“饿了吗?我做饭给你吃。”
“好的,谢谢姐姐!”小朋友终于有所反应,看过来,甜甜地笑着。
得到肯定的答案,江心轻松了不少,走进厨房继续忙碌。
“我叫小鹅。”外头,小朋友轻声细语地说话声响起来。
江心探出头,笑眯眯地问:“嫦娥的娥吗?”
小鹅摇头,老实地回答:“炖大鹅的鹅。”
炖!大!鹅?
江心的菜刀没拿稳,差点把指头切了,居然叫这个名字,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叫大鹅?炖大鹅的大鹅,多直接!多潇洒……
午十一点多,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吃完午餐,之后一直待在屋子里发呆。
下午六点多,手术终于结束。
吴先生满脸倦意地走出手术室,见小鹅来了,强打精神问:“来了啊!要检查身体吗?”
小鹅立刻摇头,大帽子晃来晃去,跟拨浪鼓似的。
“好了,不检查不检查。别用力摇头,你脖子本来脆弱,断了还得给你接骨。”吴先生拍拍小鹅的帽子,想起了什么,好地问江心:“还有剩饭剩菜吗?我又饿了。”
江心的注意力全在手术室里的‘蚕蛹’身,听到饿字,才反应过来,把午剩下的都端了出来。
午的饭菜剩了不少,吴先生在外面吃着,江心拖着沉重的身体,在厨房准备晚餐。齐狼也差不多该醒了,这顿饭的量要多做一些。
从老爷爷进来开始,江心的脑袋乱了。这些怪物为什么要来她家啊!
为什么啊啊啊!
“刀放下吧!这里是安全的。”吴先生吃着冷饭菜,看到待在齐狼身侧的小鹅,眼里的心疼被隐藏得很好。这些人需要的不是怜悯,而是帮助。他来这里便是提供帮助的。
小鹅拒绝了,“没事的,吴先生。”
吴先生吃完,一边剔牙,一边观察齐狼。很久没见,齐狼的变化很大,身体状态极差,已经不是鲜血可以修补的了。这种生命流逝的趋势会一直发展下去。直到齐狼死亡。
饭刚做好,齐狼醒了。
心跳恢复的瞬间,齐狼觉得很幸运。自己又一次活了下来,真好。
见到小鹅也来了,齐狼深知晚要遭殃。对喷香的饭菜顿时没了兴趣。
四个人情绪各异地吃完晚餐,饭后活动开始了。
“江心,你先去休息吧!”齐狼把昏迷的六爷抬起次卧后,对江心说道。
江心预感到了什么,紧张地搓.着小手,“我……我能帮忙的,让我……”
“去休息吧!明天见。”齐狼挥手。
江心怅然若失地回到卧室,关门,一想到刚才吴先生看齐狼的眼神,觉得心疼。那个眼神像在说,你要死了,你要死了……
客厅,齐狼脱掉全身衣服,认命地躺手术台。
吴先生准备好一切,手握细长的刀刃,最后嘱咐小鹅,“记录整理所有异常数据,不要有遗漏。”
“是。”小鹅摘下帽子,把快要拖到地的头发扎紧,带手套,站在手术室的角落,闭着眼睛。
消毒过后,她睁眼,视线囊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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