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风声在耳边呼呼的吹响,远方恐怖的小宇宙让他飞奔的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但是他却没有停止自己的步伐,即便他不知摔倒了一次。 他身披象牙白一样的铠甲,只是这套伴随着他征战多时的铠甲已经变得破败起来。
弗洛迪只觉得自己的心底里忽然闪现出一阵颤栗,他的身体一歪摔倒在了山路,还好他身为神斗士自然会有这常人所没有的敏捷,不然这一摔他要从山路一侧的峭壁滑落下去变成阿斯加最大的一个笑话了。
一个神斗士竟然因为摔倒而坠落山崖摔死了。
弗洛迪的双手依旧紧紧地攥紧着奥丁神衣——那水晶艺品一样的蓝宝石,至于那七颗奥丁蓝宝石则被他装进了一个小布袋子然后紧紧地贴在胸甲的内部。他看向了那恐惧感的来源,他仿佛感受到自己在一瞬间落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黑暗仿佛有什么洪荒巨兽盯着自己。
他扶着峭壁站起来下意识的看向了世界之树的地方,世界之树距离他所在的圣山还要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但饶是如此弗洛迪还是不得不感慨世界之树的庞大。正如它的名字描述的那般,一棵树便仿佛是一个世界。
因为那些树冠的存在,弗洛迪无法真的看清楚世界之树顶端的情况,只是他知道刚刚那一瞬间的恐惧必然是来源于邪神洛基。刚刚邪神洛基看了自己一眼……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是这样的自己却妄想着拯救阿斯加吗?
“我将成为希尔达女王身边的侍女了。”
那个已经不存在了的人曾经说过的话在弗洛迪的脑海忽然闪现,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回到了那对于阿斯加来说是迹一样的晴朗天气。他站在瓦尔哈拉宫前的树下看着那个欢愉的她。
“莉菲雅……”弗洛迪呼唤着这个名字,只是他的心底里却是更加的悲哀了,因为他亲眼看着地狱犬的乌特伽尔扎的锋芒刺穿了她娇弱的躯体。他用力的攥紧了手不完全状态的奥丁神衣,奥丁神衣作为神明的战衣,它的坚固程度自然超越了弗洛迪的想象也自然不是弗洛迪用力能够捏碎的。
“嘀嗒。”
一片黑暗只有白色的水滴从天滴落,然后那滴水似乎落在了地变成了一片白色的浪花四散开来。
弗洛迪蓦然抬起头看向了天空,然后他的目光惊异的看向了自己的手——奥丁的神衣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刚刚那画面忽然直接传达到了他的脑海,还有那莫名其妙涌现的悲哀,他也似乎有什么滴落得声音像是一滴水、一滴泪水。
弗洛迪有感觉到了在自己的心底里似乎多了些许焦虑,可是他却又无清醒的人知道那些情绪并不属于自己,像是自己被感染了一样。难道说,奥丁神衣因为阿斯加发生的一切而感到悲伤吗?难道说奥丁神衣也感受到了时间的紧迫而催促我吗?
“我知道了。”弗洛迪对着奥丁神衣说道,虽然他不知道奥丁神衣是不是真的能够理解自己的话语,然后他提起一口气迅速的向着山顶飞奔而去。这一次他不只是飞速的奔跑,他也在不断地利用自己神斗士的力量,利用自己的小宇宙沿着山崖峭壁迅速的跳跃。
弗洛迪这样前进很危险,可是在这样紧急的时候他也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他的心底里那股似乎来自于奥丁神衣的焦虑感越来越强烈,而且在他的脑海不断地传来一个即将绽放的花苞的画面。弗洛迪又似乎看到了一片火海耸立着的恐怖身影以及正在分崩离析的阿斯加,这样的画面让他感觉到恐怖,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未来的会发生的事情,不管怎么说,现在他必须拼了命的前往祭坛。
他看到了那巨大的头冠,那是奥丁神像头戴的王冠,是他身为阿斯加主人的象征。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小宇宙开始枯竭开来,从一开始在勇者之间和狮子座艾奥利亚之间进行战斗,接着又和地狱犬的乌特伽尔扎对决,尤其是和那些源源不断的英灵战士们战斗虽然让他没有受到多么严重的伤势却也让他的消耗早已经超越了艾奥利亚。
在希尔达的身边短暂的休息让的弗洛迪的体力、精力得到了些许恢复,只是随着他赶往祭坛的途不断地加大消耗来获得更快的速度已经让他眼花缭乱了。他看向奥丁神像手那把剑刃朝下的巨剑的时候都像是看到了四五把剑左右摇摆,他的脚步也开始凌乱起来。
“只差一步了。”弗洛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恨不得偏离前进的道路去往这条路的两侧抓起山顶不化的白雪塞入口,不过他也感受到了不远的那棵巨树正在变得微茫也许正在熄灭的两股小宇宙。
“还差一点点。”弗洛迪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石台,他已经来到了山顶,可是他却有些分不清哪一个石台是真正的祭坛哪一个石台是自己看到的幻觉了。他的心忽然一横,不管怎么说,自己走到近前能够感觉到真实与虚幻了,所以他拖着左右摇摆的身体向着那久远的祭坛靠近。
那座祭坛正位于山巅的凸向悬崖一侧的峭壁,隔着一座深不见底的深渊与那座古老而宏伟的奥丁神像相互呼应,似乎通过这座祭坛能够让阿斯加的守护神大神奥丁显化在那神像了。
“咚。”弗洛迪倒在了地,他看着近在咫尺的祭坛,也许是因为自己现在趴在地不在左右摇摆了他反而看清楚了眼前的祭坛。似乎只有一米的距离了吧?弗洛迪猜测着,可是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重若泰山难以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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