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轩正在清扫房间里的水,刚才和弯竹斗法,火冰相接,产生了很多水,地上漫得到。info
两个喽喽走了过来,抱拳道:“朱轩老弟,教宗有请。”
“教宗找我?”朱轩正想要去找教宗告弯竹害他,没想教宗先派人来找他了。
“是的。”
“什么事,能透露一下吗?”
“与大护法有关。”一个喽喽说。
朱轩一下子明白了,肯定是弯竹恶人先告状,所以教宗派人来找自己。
他把扫帚一扔,说:“走,我看他怎么颠倒黑白。”
朱轩被带到了教宗面前,他鄙视地看着弯竹,弯竹心虚,不敢对视。
教宗问:“朱轩,大护法指责你目无尊长,因小事而烧伤他,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但不是因为小事,是大事,性命攸关的大事。”
教宗感到意外,别人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替自己辩解,朱轩倒是不嫌事大,他继续问:“什么大事?”
朱轩提高了嗓门,他要让所有人都听到:“大护法觊觎我的宝物,至尊能量乌环,就设计害我。他先是派人在我的饭菜中下泻药,导致我整夜拉肚子,实在不行了,就喊教医来看病,他又指使教医给我开毒药。”
弯竹急忙插话:“教宗,这小子胡说八道呢,我要下毒我直接就下了,何必绕这么大弯?”
“毒药颜色深蓝,又有怪味,下在饭菜里面,傻子也能看出来,谁也不会吃,只有经过医生之手,开成药,才会吃。”
教宗暗暗点头,小小年纪,不慌不忙,有条有理。他说:“你说得很有道理,弯竹,你怎么解释?”
“这小子说了一大堆,全是污蔑之词,凡事都要讲证据?”弯竹十分狂妄,他相信此刻,心腹已经将所有证据毁灭了,没了证据,谁也耐何不了他。
“当然有证据,教宗只要派人去把教医和大护法派来打我的手下请来,一切便会真相大白。”
大护法暗暗嘲笑:“去地狱找吧,人间是没有了的。”
“好,来人……”教宗正要派人去,话还没有说完,有声音飘了过来:“禀报教宗,不用派人去了,证据我已经带来。”
众人循声望去,南护法司马君出现在了门口,后面跟着几个人,他们是弯竹的心腹赵狐,下泻药的手下,那几个受伤的手下,还有教医。
弯竹一看慌了,暗叫不好:“怎么回事,他们没死?还跟司马君在一起,赵狐居然也在?”
司马君等人走上前来,向教宗行礼。礼毕,赵狐说:“禀报教宗,大护法命令我杀死他们,都是教中兄弟,弟子于心不忍。”
“赵狐,大护法为何命令你杀人。”教宗说。
“因为他们曾协助大护法加害朱轩,唯恐事情败露,大护法要我杀人灭口。”
弯竹眼见事情败露,气急败坏,指着赵狐的鼻子大骂:“你这个叛徒,本护法待你不薄,视你为心腹,你居然勾结外人陷害我。”转头看着教宗,“教宗,赵狐背叛主人,品德败坏,不忠不孝,他的话不能相信啊。”
“禀报教宗,弟子的话句句属实。”赵狐指指教医等人,“他们可以作证。”
教医会意,便走向前:“赵堂主说得极是,大护法想要抢夺朱轩的至尊能量乌环,命令我们加害他。”
被弯竹命令下泻药的手下也走前:“教医说的没错,大护法命令属下放的泻药。”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这是剩下的泻药。”
甄赤走过来,接过了小包。
教医接上话茬:“大护法知道朱轩拉肚子受不了后,会来找属下看病,他命令属下开毒药。”
弯竹受伤的手下一齐说:“然后,他带我们前往抢夺宝物,我们的伤就是跟朱轩打斗时,受的伤。”他们把腿伤露出来,给教宗看。
教宗扫一眼后,看着朱轩:“他们说的是真的?”
“禀报教宗,是真的。”
教宗气得身子晃了晃,怒不可遏:“弯竹,你要证据,证据在此,你还有什么话说?”
弯竹慌忙跪下:“教宗,这是司马君勾结朱轩,设圈套陷害我啊,他狼子野心,一直想做教宗,视我为眼中钉。”
司马君非常遗憾地说:“大护法,教宗给你机会忏悔,你却用来继续作恶,含血喷人,真是不可救药。”
教宗没有说话,背过身去,声音无比痛心:“你从小跟我至今,只怪我对你太多包容,才酿成今日之祸……两条路,一,自腿自吃,逐出教门;二,饮毒自杀,全尸安葬,你选吧。”
“教宗,他们陷害我啊,请明察。”弯竹还心存侥幸。
“你自己心里明白,再狡辩,你得暴尸荒野。”
弯竹沉默良久后说:“好吧,成王败寇,我认输,但请教宗一定要注意司马君,他狼子野心,恐对教宗不利。”弯竹自知已经无法翻天,便想让司马君也不好过。
司马君有话说,教宗摆摆手,示意他别出声。教宗说:“其他事你不用管,你现在要做的事,是选择一条路。”
一般有尊严的都会选第二条,但大护法以活命为第一原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火。他说:“我先一!”
“好!”
教宗高声传令:“伺候大护法!”
甄赤带人忙碌起来,很快,切刀和炉火就摆在了弯竹跟前。
弯竹拿起寒光闪闪的切刀审视着:“刀是好刀,就是太小了。”他把切刀扔在地上,“真的太小了,切蔬菜还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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